说理,没理想办法也得变得有理。
“放肆。”
父亲的右手一把拍在桌案上,震耳欲聋。
皇后一向高高在上,想必从未被一个黄毛丫头顶撞过,她面色苍白,努力压着怒火。
“毛笔?”
母亲沉着着情绪,一句话便切中了要害。
她的目光转向胤礼。
胤礼低垂着头,双唇紧抿,脸颊两侧的红印子渗着已经风干了的淡淡的血迹。
“那支毛笔,乃胤礼母亲遗留之物,珍贵无比。母亲,您审视此情,这太子是否应受责罚?”
“大胆!”
话音未落,皇后压抑的怒火立时爆发。
“我的儿子身份尊贵,不过是因为拿了贱种的毛笔,怎能因此受罚!”
“李紫戚,若要撒野便回你的慈元宫去,胆敢再对婉儿大声喧哗,休怪我翻脸无情。
你竟敢口出狂言,谁是贱种?胤礼?你难道不知他是皇兄与刘婕妤的血脉?若他是贱种,那皇帝又当如何?皇后这话,分明是含沙射影。”
此语一出,皇后立时失色,旋即情绪激动起来“皇姐不过是想庇护女儿,岂能无端将罪名加之于我?我巍巍大夏之太子,遭受无端掌掴,难道还需亲赴府上,向皇姐的女儿致歉不成?”
母亲回身,目光如炬,直逼皇后眼中,气势凛然,不怒而威。
皇后被那目光逼得心中一凛,急忙避开眼神,“难道世人敬仰的国子监祭酒家里,竟是这样教导孩子的?我必须回宫,向圣上禀报此事。”
父亲闻言,面色苍白,连忙趋步向前,恭谨解释道“皇后娘娘莫要责怪,内人实因关爱女儿心切。哎,婉儿确有先行不妥之处,明日放学之后,定会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