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门第之分都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我和苏时夜去医院看了陆秋白,他脸颊凹陷得厉害看不到什么肉,纵使每天都输营养液,也无济于事。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我问苏时夜,“我是说……”
“他会醒来的。”
看着苏时夜坚定的目光,我没来由笑了,“对,他会醒来的。那你打算怎么办?”
“带他离开这里,去允许我们结婚的地方结婚,然后和他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这样羞耻的话,苏时夜以前是绝对不会说的。
有些话要是不说,也许就没机会说了。
“行啊,到时候记得给我发请柬。”
“一定。”
我买了今晚的机票,我要离开荣城,这件事我谁也没说,我不想朋友来送我,离别总是不舍的。
一年后,我收到了苏时夜发来的一张照片,沙滩、夕阳,还有夕阳下的他和轮椅上的陆秋白以及那两本红彤彤亮瞎我狗眼的结婚证。
陆秋白只有眼睛和左手会动,但对于深爱着他的人来说,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给苏时夜转了一笔巨款,当时就说他结婚我要封全场最大的红包的。
与此同时,刷到陆氏集团总裁离婚的热搜,兴致缺缺地合上手机,转过头看到热搜当事人手捧鲜花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