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意的脸上。
“你的要求我满足你,现在可以离婚了。”
时宴的脸由红转青,最后一片惨白。
他哆嗦着手指将单子上的字来回看了好几遍,始终不敢相信。
他掐着阮安安的胳膊,眼眶红了一圈命令道,“给我念!”
阮安安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念了出来,“三个月、、成形、、、流、、、流产、、”
时宴将病例单撕得粉碎,沉痛地朝我低吼,“你骗我的对不对?这是假的对不对!”
“成形的孩子,苏清,你真狠!”
他指着我,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面对这样的指责,我只觉可笑,转身要走。
他却上前死死抱住我,紊乱的气息暴露了他心里的焦躁不安。
“清清别走!”
“我不准你离婚!”
“你告诉我这是假的!你说啊!”
他的吼声回荡在整个客厅,声音也逐渐从愤怒变成了害怕,再到哀求。
“清清,你说句话好不好?!”
7、
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不就是他的要求吗,让我二选一,我选了,他又不愿意了。
现在又在这装深情,显得多在乎我,多在乎这个孩子似的。
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带着打包好的行李箱就要出门。
他却立刻通知安保,将整栋别墅的密码都改了。
他几欲癫狂的交代每一个佣人,不准我离开这里半步。
“清清,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时宴,你这是想软禁我?”我瞪大眼睛质问他。
他抿了抿毫无血色的薄唇,算是默认,“清清,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啊,你就待在这里,哪也别去好不好?”
阮安安咬牙,怨恨又不甘的瞪着我,眼里闪着嫉妒的泪光。
被关在房间一夜,第二天我拿起手机映入眼帘就是一条新闻推送。
是时宴和阮安安度假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