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再度翻涌,比之前更凶猛。
私信里“问候”不绝,甚至有人恶意剪辑歪曲她话语,热度下全是诋毁。
陆寒酥泪水在眼眶打转,可一想到胡浩还被困警局,他的父母也被牵连遭谩骂诅咒,她抹干泪,挺直脊梁走向胡浩家。
胡浩父母满脸愁容、身形憔悴,面对无端指责无力招架。
警局外谣言纷飞,胡浩父母家中也被阴霾笼罩。
门铃急促响起,陆寒酥满脸疲惫却透着坚定站在门口。
胡浩父亲打开门,身形佝偻,满脸愁容。眉间褶皱似深壑,目光带着问询与一丝希冀,声音沙哑又无力:“寒酥啊,你咋来了?这乱糟糟的。
唉,那个死婆娘,可把浩儿害苦了!”
陆寒酥忙跨进门,握住老人双手,眼里满是心疼与决然。
“叔叔,您别愁坏了身子,胡浩啥样人咱们最清楚呀,这就是误会,铁定能澄清的。
那些网上乱说的,全是胡编瞎造,咱可别往心里去。”
她边说边扶着老人往屋里走,眼神扫到桌上未动的饭菜,心揪得更紧。
胡浩母亲从里屋出来,眼眶泛红,脚步虚浮。
手里还攥着块旧手帕,瞧见陆寒酥,泪水瞬间决堤:“寒酥啊,这可咋办呐!
咱家浩儿咋就被冤枉成这样,现在外头骂声一片,我们老两口这心呐,像被油煎着。”
说罢,手帕捂着眼,泣不成声。
陆寒酥赶忙上前轻拥住她,轻拍后背柔声安抚:“阿姨,您别哭,哭坏了身子胡浩得多担心呐。
我一路过来,虽说那些人骂得难听,可我心里明镜似的。
胡浩一心扑在科研上,对旁的歪心思,他碰都不会碰。
咱就信他,也相信警察会还他清白。”
第二个天,她帮忙跑腿、操持家务,挡在二老身前应对外界纷扰;夜里守着电话,盼警局来电告知胡浩消息。
自己默默承受网上新一波攻击,每句谩骂都似刀割,却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