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去和这残酷的生活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我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把这座小城市划分成一个个小区域,每天背着装满工具的背包,一家一家地去拜访那些还在营业的店铺、正在装修的人家,哪怕只是有一点点可能需要刮腻子的地方,我都不放过。每一次敲响门,我的心里都充满了期待,又夹杂着些许紧张,期待着能得到一份活儿,又害怕再次被拒绝。而大多数时候,迎接我的都是失望,不是已经有工人了,就是暂时不需要,甚至有些人连门都不愿意开,隔着门不耐烦地打发我走。那些冷漠的话语和眼神,就像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痛我的心,可我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下一家或许就会有转机呢。
为了能多一些机会,我还扩大了寻找范围,不仅局限于城区,连周边一些偏远的乡村我也开始涉足。乡村里有些人家盖了新房,或者想要翻新老房子,也许会需要刮腻子的活儿。可去乡村谈活儿面临的困难更多,路途遥远不说,交通也很不方便,有时候骑着那辆破旧的摩托车,在崎岖的乡间小路上颠簸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那乡间小路坑洼不平,稍不注意就会摔倒,一路上尘土飞扬,呛得人呼吸困难,脸上、身上很快就布满了灰尘,和着汗水,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而且,到了村子里,村民们的态度也是参差不齐。有些村民对陌生人本就怀有戒备之心,看到我这个外乡人来谈活儿,眼神里满是怀疑,问东问西,对我的手艺更是百般质疑,不管我怎么耐心解释,拿出之前干活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还是不太相信。还有些村民,特别在意价格,总想着花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一听我的报价,就觉得太贵了,哪怕我已经把价格压到了很低,他们还是觉得不划算,非要再往下压,可那样的价格根本连成本都不够,我只能无奈地拒绝,然后继续寻找下一家。
有一回,我听说一个村子里有好几户人家都在盖新房,想着这肯定有机会,天还没亮就骑着摩托车出发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