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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快跑!麻子旺财全文+番茄

墨雨梨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村里人都叫到祠堂过夜,说专门请了大师为大家祈福,其实就是要揪出丧门星。陈大师在法坛上,又是烧纸又是磕头,拿着桃木剑来回舞。我担心自己真给揪出来,心里慌,拼命不让自己闲着。一会给我爹和三叔烧纸,一会添置供品,布置帆旗。忙到后半夜,好多人都睡了,我慌得睡不着,于是去祠堂后院舀水喝。水瓢伸进缸里的时候,我发现水面上有白影闪烁。我本以为是累迷糊了,可凑近一看,直接倒吸一口冷气。水面上有张人脸,正用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看我,眼里满是怨毒。我突然想起,那天进山时,骑在三叔脖子上的女鬼,就是这样。我瞬间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吓得往后一缩,可再一看,水里的脸又不见了。我正要松口气时,后脖领子突然一阵发凉。我打了个冷战,感觉头皮都要炸了,这才反应过来...

主角:麻子旺财   更新:2024-11-26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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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麻子旺财的其他类型小说《燕子,快跑!麻子旺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墨雨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村里人都叫到祠堂过夜,说专门请了大师为大家祈福,其实就是要揪出丧门星。陈大师在法坛上,又是烧纸又是磕头,拿着桃木剑来回舞。我担心自己真给揪出来,心里慌,拼命不让自己闲着。一会给我爹和三叔烧纸,一会添置供品,布置帆旗。忙到后半夜,好多人都睡了,我慌得睡不着,于是去祠堂后院舀水喝。水瓢伸进缸里的时候,我发现水面上有白影闪烁。我本以为是累迷糊了,可凑近一看,直接倒吸一口冷气。水面上有张人脸,正用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看我,眼里满是怨毒。我突然想起,那天进山时,骑在三叔脖子上的女鬼,就是这样。我瞬间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吓得往后一缩,可再一看,水里的脸又不见了。我正要松口气时,后脖领子突然一阵发凉。我打了个冷战,感觉头皮都要炸了,这才反应过来...

《燕子,快跑!麻子旺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把村里人都叫到祠堂过夜,说专门请了大师为大家祈福,其实就是要揪出丧门星。

陈大师在法坛上,又是烧纸又是磕头,拿着桃木剑来回舞。

我担心自己真给揪出来,心里慌,拼命不让自己闲着。一会给我爹和三叔烧纸,一会添置供品,布置帆旗。

忙到后半夜,好多人都睡了,我慌得睡不着,于是去祠堂后院舀水喝。

水瓢伸进缸里的时候,我发现水面上有白影闪烁。我本以为是累迷糊了,可凑近一看,直接倒吸一口冷气。

水面上有张人脸,正用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看我,眼里满是怨毒。我突然想起,那天进山时,骑在三叔脖子上的女鬼,就是这样。

我瞬间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吓得往后一缩,可再一看,水里的脸又不见了。我正要松口气时,后脖领子突然一阵发凉。

我打了个冷战,感觉头皮都要炸了,这才反应过来,水缸里的脸只是倒影,那东西就在身后。我僵僵的挺着不动,几乎要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转回头看,可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连忙往外走,可一抬脚,感觉身上好重,几乎要把腰压弯了。几缕长发慢慢从上方垂下,滴滴答答的沾满了水。

我挣扎着来到院子里,身上顿时轻快不少,我摸了摸肩膀和后背,又抬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看着我爹和三叔的棺材,我哭了出来,看来真是我克死了他们。我连忙又开始烧纸,希望他们别怪罪我。

烧着烧着,我爹的棺材里,传来一阵指甲抓挠的声音:“燕子长大了,跟爹一起走啊.....”

正害怕的时候,嘎嘣一声,三叔从棺材里坐起来,伸出双手朝我抓来:“燕子,你这个丧门星,为了自己活命,就想把我们都害死,是吧。”

我吓得止不住磕头:“俺错了,俺错了,俺不该祸害家里人。”

脑袋一下下磕在地上,我一头栽倒,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刚才烧纸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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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这个女人去井边打水,被人推了下去。女人死后,人们才发现她当时穿的红裙,怕她作祟,便请了陈大师,在水井上压了三个磨盘镇住。

而女人的孩子,则被老二一家收养。也就是这些年,养育我的父母。

听完女鬼说的一切,我哭着抱紧了她:“娘,这么多年,为啥你现在才来找我?”

我娘说:“这些年我一直被磨盘镇着,前几天那口井坏了,我才找到机会出来.....”

她抹了抹我脸上的泪水:“出来后,我就撞见你三叔和三婶,那天,他们想带你去镇上赶集,其实是要把你卖给人贩子......”

“都是你二婶的主意,所以我提前一步,变成你三叔的样子,把你骗进山,躲过这一劫。我太想你了,便附身在一只死猴身上,想要保护你,没想到却吓坏了你。”

我一听,顿时明白,三婶和三叔,还有二叔,都我娘杀的。我娘哭着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想:“燕子,你快跑吧。”

我抱着娘不撒手:“跑,为什么要跑?村里那些逼死你的人,还活得好好的。”

我娘苦笑:“那个陈大师法力高强,我们打不过的。”

我拽紧手中的猎枪说:“娘,交给我,咱娘俩要他们好看。”

后半夜,快子时,起了风,乌云密布,天边隐隐能听到雷声,祠堂里灯火通明。陈大师在院里设了法坛,正给村里人驱邪,免得阴气进门。

突然,院子上空砰的一声枪响,陈大师吓了一跳,手里的桃木剑直接掉在地上。众人抬头一看,我拿着猎枪站在屋顶上。

曾经那个养我的娘,也就是二婶,跳脚指着我喊:“燕子,你个不孝东西,咋出来了。”

我扛着枪说:“我孝不孝关你屁事,你又不是我娘。而且,当年推我娘的,就是你吧。”

说着,我娘的虚影缓缓浮现。院子里的人,突然看见冤魂,瞬间怕了,拼命往门口跑。可我娘只是一挥手,便关上大门,任他们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五爷绑在了木板上。

估计刚才是草绳没绑牢,所以弹了起来。

五爷两手按住三婶肩膀,轻声说:“老三媳妇,你忍一忍。”

嘎嘣一声,五爷硬生生把三婶摁平,其他人连忙拿草绳捆好,总算平躺进了棺材里。

看着这些忙碌的大人,我心里很是疑惑:这么吓人的事,他们都不怕吗?

我又看了一眼三叔,小心的问:“三婶这是咋了?”

三叔叹口气说:“从镇上回来的时候,你三婶路过肉铺,非要买半扇猪回去吃。买好后往背上一扛,突然就给压成这样了。”

我难以置信看着三叔,心想,这咋可能。三叔顿了顿,又是一阵叹气:“都是命啊。”

因为三婶是横死,所以半夜就要出殡。我爹要带上几个人,抬着棺材出去,我娘也要留下帮忙,我只能带着弟弟先回去。

这晚,我没回自己的小破屋,就陪着弟弟睡在大炕上。半夜,我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有些喘不过气。

唰的一下,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猛地被扯掉。我以为弟弟在闹,就迷迷糊糊抓着被角往上扯。可刚盖上,又被扯了下去。

“嘿嘿嘿.....”有什么在笑。

我猛然一惊,立刻清醒,屋里进了东西。我睁开眼,瞧见一道黑影蹲在炕沿上,两眼冒着绿光。

我吓得不敢动弹,等眼睛适应一会,才看清楚,原来是我爹,他出殡回来了。

爹冲着我痴笑,嘴里喷出一股酒肉臭气,手还在我腿上摸:“燕子长大了呀。”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背心,不知啥时候给掀了起来。我连忙盖住,可爹还在一点点往前爬,我吓得往旁边躲。

我娘正搂着弟弟睡得香,我想都没想,直接钻进她的被窝。娘感觉到动静,睁开眼一看是我,当头就是一巴掌:“贱妮子,干啥。”

我捂着头,指着爹,可他已经躺在被窝里睡觉了。我结巴半天,没敢说刚才的事,就说是犯了癔症,要回自己屋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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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师见状,立马就想捡起地上的桃木剑,对付我娘。但他刚弯下腰,就被一道黑影扑翻在地,旺财疯狂撕咬着。

“砰”,又是一声枪响,我直接命中陈大师眉心,送他去见了道祖。

陈大师没了,我娘来回穿梭在个个人头之间,只是片刻,祠堂里就躺满了尸体。当年那些强占我家地的,钻进我娘屋里欺负她的,逼我娘去死的,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村长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燕子她娘,我当年可没睡过你,饶了我吧。”

我娘楞在空中,似是有些犹豫。我冷笑一声:“可你是村长,你不吭声,没人敢动我娘。”

说罢,我抬手又是一枪,打爆了村长的头。

大雨滂沱,冲刷着血色祠堂。我走出大门,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我娘撑着一柄红色雨伞,自始至终站在我身旁。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庇护的感觉。

天色放晴,阳光正好,我从村外的枯井里,找到娘的尸骨埋了。我又给她烧了好多纸钱,娘站在一旁,眨眼间,身上衣服换成了绫罗绸缎。

我说:“对不起,娘,第一次孝敬您,竟然只能用这种方式。”

我娘哭着不想跟我分开,我努力挤出笑脸:“娘,你做了这么多年厉鬼,现在可以投胎,好事,不哭,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

娘哭着点头,在升腾的纸钱中,逐渐消失。我背上猎枪,领着旺财,顺着大道走着,远远又遇见货郎。

他笑着给了我一块糖:“看你阴气没了,以后都是好日子了。”

我笑着谢过他,货郎又问:“以后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货郎拍拍自行车后座:“要不跟我卖货吧,走街串巷挺有意思的,每天还有糖吃。”

随后,他又看着我背上的猎枪:“我能看看吗?”

我把猎枪交给他,货郎双手接过,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但这笑容很快凝固,我一刀插进了他的心口


05

一抬头,陈大师站在我面前:“姑娘,你能良心发现,说明还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做了什么事,老实说出来,我也好搭救你。”

我哭着问:“真能救我吗?”

陈大师说:“当然,我是修行人,慈悲为怀。”

我看着陈大师慈祥的样子,马上跪下来说:“大师,救救大伙吧。我,我在山里打猎时,打死了山阴猴。”

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好多人都出来看。听我说完一切,他们又都呆住了。

陈大师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可能会打死山阴猴?”

我说:“真打死了,可烧了鞋不就没事了吗?”

陈大师更加震惊:“你咋知道要烧鞋?”

我说:“三叔告诉我.....”可话说到一半,我又摇了摇头。我也不敢确定,当时那人是不是三叔。

陈大师直叹气:“不烧鞋还好,你烧了鞋,阴气就在你身上扎了根,不死不休。”

这时,我才终于反应过来,那天打死的山阴猴,是假的。那个三叔,才是山阴猴。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小声问:“是不是只要燕子不死,我们就得挨个死?”

陈大师没吭声,但我知道,这就是默认。突然间,大人们看我的眼神变了。虽然没有人行动,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

死一般的寂静后,一个叔叔突然朝我走来,手里拎着斧头。陈大师连忙拦住:“别冲动,灾星见血,你也得倒霉。”

叔叔作罢,另一个婶子又冲上来,指着我喊:“燕子,你摸着良心说,你三叔三婶,还有你爹,对你好不好。”

我点头说:“好....”

婶子又问:“都被你害死了,还有脸活着吗?”

我心里一阵内疚,是啊,他们都被我害死了,我就是个丧门星。要是我早点说出来,没准他们都不会死。

其他几个大娘嫂子们,也连忙说:“燕子,别怪你婶婶们说话直,你已经害死了仨人,还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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