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补了不少知识的爱莉雅知道什么是情书,但她对这爱情方面不是很感兴趣。
她接过同学递过来的情书打开看了两眼后毫无兴趣的丢进了垃圾桶。
八卦的其他人赶紧去捡起来看,还当众念起了信上那些肉麻的话。
爱莉雅倒是没什么感觉,其他人听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芳芳,你怎么把信丢垃圾桶了?你准备怎么回复人家?”
“那个男孩子我看到了,还挺帅的!”
“最近追你的人比较多…”
“……”
几个和她玩的女生围着她激动的讨论这件事。
当事人却面色淡淡的表示没什么好回复的。
先不说他们都属于人类的幼崽名义上还不能谈情说爱,对方还只是图她现在的皮囊才说所谓的喜欢。
如果男生因为外貌一开始就说如何如何爱,你就可以当是在放屁。
这是薇尔教她的。
“哇偶,你好冷漠,我还以为你要回应一下。”
看她对这事没什么兴趣,女生们也无趣的没有再讨论。
……
周末,叶青又一次喝的醉醺醺回来。
爱莉雅趁她精神不佳进入了她那段永远都让她痛苦的记忆。
黑暗中看不清脸的男人正羞辱着还未成年的叶青。
爱莉雅面色平静的看完了整段回忆。
在叶青的视角确实不太好看清楚男人的脸,但爱莉雅不一样,她记住了男人的样貌后从回忆里离开。
而第二天醒来的叶青则是满头大汗。
“居然又做了那个梦…”
爱莉雅见她醒了把手中的画像举起来给她看。
“母亲大人认识这个人么?”
叶青眯着眼睛仔细盯着画像上的年轻男子,越看越觉得眼熟,可实在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有些眼熟…你哪来的画?”
如此写时的素描画像她可不觉得是自己初一的女儿画得出来的。
爱莉雅没告诉她画像上的人是给她带来噩梦的那个人,而是收起画转移了话题。
叶青却有些在意那个眼熟的人,左思右想一番后让她再给自己看看。
她翻出手机里自己偷偷在某个同学朋友圈保存的班级合照看着画像一个一个对比。
“是他!那个交换生!”
爱莉雅收起画像:“我知道了。”
叶青:“嗯?你知道什么?”
她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女儿会有那个同学的画像。
爱莉雅扭头看向她,她两眼一闭往后倒去开始呼呼大睡。
爱莉雅摘下戒指丢到床上:“艾迪先生,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你就在这里好好守着她。”
艾迪虽然很不情愿,但不敢反驳,乖乖的守着叶青。
它问爱莉雅要如何找到找个人。
“当然是交给这个世界秩序的维护者,警察叔叔。”
艾迪:“???”
它还以为她要亲自去找,结果是去报警。
这也太没有魔王的样子了。
爱莉雅居高临下的看着它:“不是你说要我收敛点?”
艾迪:“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爱莉雅拿着画像离开了,只是她并没有真去警局让警察帮忙找人。
她站在居民楼楼顶,巨大的银色五芒星图案出现在她脚下,画像在她面前旋转了许久之后消失不见。
过了大概半个钟的时间,爱莉雅也跟着消失。
再出现就是距离叶青所在县城三百公多公里外的某个一线城市。
某西餐厅卫生间里的服务员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女孩吓得屎意都没了。
爱莉雅看了他一眼后嫌弃的捂着鼻子出去。
来上厕所的人见她从男厕出去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反复看了几眼才敢进去。
爱莉雅扫视了一圈,把目光放在被画像贴着的男人。
男人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很显然,他们是一家人。
此时有服务员路过提醒那个男人背后有一幅画。
男人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只是把纸给撕了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的两个孩子正吃着东西,吃着吃着突然把盘子丢向男人。
男人刚想发火就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人都消失不见。
他懵逼的掏出手帕擦掉身上的油渍后站起身四处查看。
发现身后盯着自己的爱莉雅时他被吓了一跳。
爱莉雅看着他笑起来,下一秒,男人脚下的地板裂开,整个人往下坠落。
他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掐了掐自己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这时,呼救声从旁边传来。
“救命!有没有人…唔…救…”
男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
这时天忽然大亮,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男生正对一个女孩子“施暴”。
男人害怕的往后退去,嘴里还不听念叨着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那正在施暴的人就是年轻时候的自己。
爱莉雅出现在他身后:“怎么样?站在第三方视角看着自己丑恶的样子是什么感觉?”
男人疯狂的逃跑,坚信这是梦境想要让自己醒来。
而现实中的他却在餐厅里狂奔,搞得其他客人不安宁。
好不容易才被保安们给按倒在地上。
可在他的眼里保安们变成了无数个自己当初侵犯的叶青,他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他的妻儿害怕的缩在角落,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
男人再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爱莉雅。
“你…你到底是谁?”
他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爱莉雅冷冷的看着他,掏出一把刀往他胸口处扎去。
男人不停的呼救,可坐在他身旁的妻子却像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就这样,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的流逝。
他没了气后流下的血液又突然往回流,刀伤也直接愈合。
男人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再一次次被爱莉雅折磨后他终于受不了求她放过自己。
爱莉雅玩够了才收回刀:“你还死不了,如何处置你我会听从母亲大人的意见,不过…听不听是我的事。”
男人恐惧的问她她的母亲是谁。
爱莉雅甜甜的笑了笑:“自然是被你侵害了的那位。”
折磨完精神快崩溃的男人后她离开医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