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那里不敢动。
她瓮声瓮气。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箫山先生,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秦祁白了她一眼,扶着我坐在主位。
陆源哑着嗓子时隔大半月,终于颤颤巍巍的叫了我一声“妈。”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
“小陆总,不敢当,我离开家那天,你就说过,当没有我这个妈。”
他脸色更难看了,手足无措像个犯了事的孩子。
沈总直接站起来给我敬茶,忍不得卑微到地里。
“箫老师,你看,你要是不喜欢这,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什么?”
他这提议,意味着合作告吹,沈总一点面子也不给,吓得陆庭深和陆源戚戚然看着我。
只要我一开口,他们的生意就算黄了。
陆庭深看我时,是从未有过的心酸,陆源曾经那鄙视的神色消失殆尽,一丝惊讶飘在眼底,还有些喜悦。
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操劳了大半辈子的母亲,竟然是国画大家吧。
是万人敬仰的存在,是一笔千金的大师。
“不可能,我不相信!”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杜晴然愤愤不平的脸上,她愣住了。
“陆庭深,你竟敢打我!”
她怒目圆睁,几乎想要扑上去撕了陆庭深。
“够了,杜晴然,我对你仁至义尽,给了你不少东西,家破人亡的时候收留你,你还想怎样?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这话我听的万分耳熟,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陆庭深,你一点没变啊。”
我目光落在带来的手提包上,秦祁立马会意。
“沈总,我们走吧,换个地方,这里好像不太适合聊天。”
陆庭深追上来,踌躇了一会开口。
“宛宛,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你别走。”
秦祁皱眉,对他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