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畅通无阻了。我赵国百年基业,也可能毁于一旦。”赵王盯着赵奢的眼睛,缓缓出声。
“可是陛下,这何尝不是赵国的机会?况且,诸位又真的觉得廉颇将军守而不战是他顺势而为的战术吗?怕是他早就与秦国串通一气了!之所以严守不战,我看只不过是与秦军演的一出好戏罢了!”赵奢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的心中猛然炸开。群臣不免交头接耳,无数的窃窃私语从大殿上传来,像虫蚁在啃食枯骨。
“住口!寡人知道你与廉颇有分歧,但无论是新仇还是旧怨,如今大敌当前,你不该如此诋毁廉老将军!”赵王罕见的动怒了,他死水一般的面容终于出现了表情。
他没法不愤怒,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自己的臣子居然还在因为意见不和而做出诽谤对方的事,倒不是他完全信任廉颇,赵国双壁,上将军,廉颇身上的荣誉已经足够多了,在一件件荣耀着身的同时,猜忌的种子也会在君主的心中生根发芽。
但自秦赵交战以来,廉颇一直兢兢业业 恪守边疆,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赵王实在无法将廉颇与通敌联系起来。朝中也并非没有人对廉颇产生猜忌,赵王甚至多次收到了对廉颇的弹劾,但碍于时局,廉颇将军在前线又屡建战功,贸然对主将做些什么,恐怕会寒了前线将士的心。临阵换将,兵之大忌也。但赵奢的话,无疑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
赵奢丝毫没有退缩,他大声到:“笑话,陛下以为臣是在污蔑廉将军吗?那这,又当如何解释?”就像提前准备好了一样,赵奢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方皱巴巴的粗布,呈到了赵王面前,“陛下,这是我军探子截获的廉颇与秦军来往的信件,臣是否诽谤了廉颇将军,陛下一看便知。铁证如山,他廉颇如何脱得了干系!”
赵王并没有接过那封信,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封信,眼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情感,赵奢也一动不动,将粗布举过头顶,好像打定了主意,只要赵王不接,他就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盯着布匹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将藏着天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