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用力。
“胎心，胎心在掉。”
“快。”
一个医生用力地挤压着她的肚子。
“剪刀。”
她的下体传来咔嚓一声，随后一阵暖流冲出。
“快，李主任。”
“羊水，羊水先吸出来，”
“再吸，再吸……”
“拍一拍……”
……
程盐努力抬起头看孩子，那是一个干干净净，胖乎乎的男孩，她脸上露出一丝泛着母爱的笑容。
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抢救，或者因为剧痛她还没缓过神。
随着一阵叹气声传来，医生们停下手。
“他……怎么不哭啊？”她笑着问他们。
“你……知道这个孩子有问题的，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说什么呢？”她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你还年轻，想开一些。”
“什么呀！”她躺下身子，脸上继续保持僵硬的笑容。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但是……这事你还是要面对的。现在……这个孩子，是你……自己处理，还是……交给医院火化。”
她定定盯着天花板，没有笑也没有哭，许久都不眨眼睛。
“算了，你们先给她缝针，等会儿再说。”医生叹口气。
助产士给她清理干净子宫，又给她缝合侧切伤口。
因为是急救，侧切伤口很深，一针一针缝了很久。
“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可她似乎失去知觉，一声不吭，一动不动，除了眼角有泪滑出，她像一具僵硬地尸体。
11
病房内，她僵硬地躺着。孩子用蓝色的防水薄膜包着放在她的身旁。
“程盐！”金光旭冲了进来。
程盐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去看他。
金光旭看了看旁边的孩子，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