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和关晴打高尔夫时,又有电话打进来。
不是岑宴。
陌生号码。
接着就听到秦佳的声音。
“程小姐,你一声不吭离开,岑总找了你很久,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你?”
她叫我程小姐,我就知道岑宴一定在她旁边。
我笑着问:“方便开扩音吗?”
“你是要和岑总讲话吗?”
安静一会,秦佳说,“好了。”
我不咸不淡说:“秦佳,请你滚。”
“你……”
“程姝!”
岑宴咬牙切齿,“谁准你一声不吭离开?”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闹够了没有,要是还没闹够,回家再继续闹!”
我气笑了:“你也滚。”
说完不管他的气急败坏,掐断电话。
刚挂断,关晴带着一个男人过来。
“姝姝,认得出他不?”
男人身高腿长,穿着简洁的衬衫配工装。
阳光下,衬衫白得刺眼,我眯起眼睛打量。
是有点印象的:“沈确?”
儿时玩伴,和我还有关晴是铁三角关系。
十三岁时沈家换了城市发展,此后就再没联系。
为什么还记得他呢?
他长得很好看,小时候比我和关晴还要精致。
尤其眼尾一颗痣,十分别致。
沈确笑着朝我伸手:“程姝,好久不见。”
关晴告诉我,沈确现在是顶级的心理学专家。
她联系了好久,才帮我联系到。
从国外不远万里飞来。
我和他单独坐下聊了会儿。
得知我的情况后,他忽然问:“这三年,因为岑先生,你的病情得到控制。”
“忽然分开,这段时间有影响吗?”
在医生面前,我不隐瞒:“嗯,控制不住落泪,但不是为他。”
岑宴突然嫌弃我之后,我缓解了三年的躁郁症瞬间又严重了。
总是不由自主地烦躁难过。
沈确认真听完,给我开药。
“程姝,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
关晴生日宴。
我盛装出席。
在场嘉宾纷纷朝我投来视线,交头接耳。
我一开始没留意。
但发现女士们基本避着我,连男士们都在用戏谑的眼神看我。
有人突然说了句:“搭上岑总就是好,这样高档的宴会随随便便都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