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
我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我的脑海里闪过前世姜艳艳那清高、脱俗、不可一世的形象。
姜艳艳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泪光，她的额头沟壑纵横，再也不是那个美艳动人的女护士。
“你不用怕，我天生患有癫痫病，刚才，我发病了……许成洋他……他出了车祸，现在半身不遂。才送走了她瘫痪的母亲，他又瘫痪了，我，我好命苦。”
小张端了一杯白开水放到她手上：“大姐，喝点水吧，您可能累着了。”
姜艳艳喝了口水，眼里含着泪花，断断续续告诉我，“前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成洋的诊所生意越来越差，患尿毒症的婆婆也无钱透析，很快就去世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把希望寄托在许成洋身上，结婚后看到他对自己母亲好，我就感觉自己受了冷落，开始闹。雪颜，你的选择是对的，我佩服你……”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我很想对姜艳艳说，“若我不替你们承担这世间之污浊，你们的人生也永远不光彩。”
可是，我没有，我知道她听不懂。
我对旁边的秘书小张耳语了一番，不一会儿，小张拿了一个信封给我。
我把信封放在女人手上：“这是2万元钱，带许成洋去医院治疗下吧，从今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或许成洋。”说完，转身离去。
许成洋，姜艳艳，这一次，我要让你们永远成为“昨日黄花”，要让你们残留在我心中的影子永远拂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