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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工作太忙了，可能有点累。”我转移话题。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再说什么。等电梯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到底知道多少？
顾氏的倒闭真的只是意外吗？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
手机震了一下，是秦易发来的消息：“查到了，当年确实有猫腻。”
我握紧手机，心里发冷。电梯里很安静。我能感觉到陆远霆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我需要更多证据。
等电梯门打开，他突然说：“明天晚上有个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我点点头。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不知道该恨谁。
如果陆氏真的参与了顾氏的倒闭，那么我现在站在他身边，是不是一个讽刺的玩笑？
夜色很深。我站在公司楼下，冷风吹得我清醒了点。
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能再心软。
13
办公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停在键盘上。
“顾明月，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谈谈。”
洛琳琳倚在我办公桌边，语气里带着胜券在握的味道。
我抬起头：“什么事这么急？”
“你觉得陆远霆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的手指微微一顿。心跳漏了一拍。
“什么真实身份？”我继续敲击键盘。
她把一个牛皮纸袋扔在我桌上：“顾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儿，这个身份够劲爆吗？”
我笑了：“所以呢？”
“你装得挺像那么回事。一个名校毕业的富家女，居然甘愿做个小助理。”她绕到我身后，“你接近陆远霆，该不会是为了顾氏的事吧？”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你想要什么？”
“离开陆氏，永远消失。”
“不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