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岳多次在她家落脚,她以为他于她是有意的。
果然后来他把她介绍到山城,还让她学了技术,有了工作。却也仅此而已,没了后续。
“天冷了,也不知道他冷不冷。”她自言自语般嘟囔。
我抬头看她姣好的面庞,突然有一丝异样感觉,这张脸,怎么感觉和张子岳他妈年轻时那张照片异常相似?
“想知道就去找,打电话去,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很烦躁,不知道她目的何在。
“你以为我不想,他根本不理我好吧。”
“你不是他青梅?”
“呵。”她自嘲般一笑,半晌无语。
“可他不喜青梅,独爱白玫。”我又听到她轻轻说。
“白梅?那是谁?”
她目光奇异地看我:“明知故问。”她不再言语划动手机看视频。
我却突然想起,他曾抚着我的发吻我,说:“影儿好香,似白玫般圣洁幽香。”
“你到底为什么总来这里?”我奇怪她的目的,因为她实在不像为气我而来。
“因为这里离他的心最近。”她说的话也奇怪,可我不愿多想。
“因为他在给我爸设陷阱,我知道的,可我不想阻拦,也拦不下。”这话更让人听不明白。
我皱眉看她:“什么意思?”
她站起来笑笑,俯视着我:“我羡慕你,却不嫉妒,真的。其实我总觉得你莫名亲切 。”
她推门出去时,正有家长带孩子来咨询,我让店里新招的小妹接待,我披上衣服追出去。
可街上早不见了林小夜的身影。
无边的落木被风一吹,对着无人的角落呼啸过去,不知是因它好落脚还是因它能避风。
我的店能给林小夜避风还是落脚?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可为什么呢?我一时拿不准主意。
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他果然还说在出差:
“你是到月球出差了吗?你的公司什么时候开展了这种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