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瑾妃秋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弹幕在后宫大杀四方瑾妃秋月小说》,由网络作家“瑾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宁宫。殿内门窗紧闭,屋子里透着一股霉味,太后脸色灰暗的躺在床上。皇上面色阴沉得滴出水来,瑾妃,柳妃等跪了一地。我掐了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张太医接过孙忠的瓷瓶放于鼻下,仔细闻过后,又用指尖挑了点放进嘴里。“回皇上,这正是太后娘娘所中的西域之毒。”“砰”一盏茶杯飞过来狠狠砸在我的额头,又掉在地上碎落一地。额头鲜血直流,我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雷霆雨露均是君恩。“谢晚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江楚楚诧异地惊呼出声又迅速地用手帕遮掩,望着我的眼神怜悯中透着轻蔑。“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诚如张太医所言,这毒物是西域之物,臣妾一个位分低微的小官之女又如何拿得到?”“况且,”我抚了抚自己的保命符,“臣妾身怀龙嗣,又岂会在这个节骨眼谋害太后平添杀...
《我靠弹幕在后宫大杀四方瑾妃秋月小说》精彩片段
慈宁宫。
殿内门窗紧闭,屋子里透着一股霉味,太后脸色灰暗的躺在床上。
皇上面色阴沉得滴出水来,瑾妃,柳妃等跪了一地。
我掐了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
张太医接过孙忠的瓷瓶放于鼻下,仔细闻过后,又用指尖挑了点放进嘴里。
“回皇上,这正是太后娘娘所中的西域之毒。”
“砰”一盏茶杯飞过来狠狠砸在我的额头,又掉在地上碎落一地。
额头鲜血直流,我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雷霆雨露均是君恩。
“谢晚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江楚楚诧异地惊呼出声又迅速地用手帕遮掩,望着我的眼神怜悯中透着轻蔑。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诚如张太医所言,这毒物是西域之物,臣妾一个位分低微的小官之女又如何拿得到?”
“况且,”我抚了抚自己的保命符,“臣妾身怀龙嗣,又岂会在这个节骨眼谋害太后平添杀戮。”
宫内来自西域的妃子只有一位,楼兰公主柳半夏。
柳妃大惊失色眼珠子慌乱地转着,“皇上,瑜嫔向来以瑾妃马首是瞻,她肯定是想借刀杀人污蔑臣妾!”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不择路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皇,皇上,奴才……”他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清。
“狗奴才,有话快说!”
皇上李景珩失去耐性。
“皇上,奴才在瑜嫔娘娘宫里发,发现了这个娃娃,就埋在梧桐树下。”
他头垂在地上,双手将盒子举过头顶。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连素来最嚣张跋扈的柳妃都抖得像个鹌鹑。
前朝文武帝在位时也曾发生过一起巫蛊之术的案子,文武帝身体不适,辅政大臣趁机妖言惑众说是巫蛊之术造成,被文武帝封为使者调查此案时,却与敌国相勾结暗害太子。
整个王朝被搅得天翻地覆,人人自危血流成河,最终前朝二世而亡。
遂本朝开国皇帝明令禁止任何人触碰巫蛊之术,一但粘上,杀无赦。
李景珩将娃娃翻来覆去地查看,棉布上写着太后的生辰八字,五脏六腑皆插着银针。
他将银针拔出,细细的针头已然是黑色。
孙忠惶恐地想要接过娃娃,“皇上小心,这银针有毒,还是奴才来拿吧。”
李景珩冷冷地看向我,像在看死人一样,“来人,将瑜嫔拖下去,赐白绫。”
不是,这个巫蛊娃娃哪里来的,原文根本就没有!
我是失忆了吗?
啧啧,谢晚瑜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个配角还想翻身做主!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女配觉醒爽文game over!“慢着,皇上瑜嫔毕竟怀着龙嗣,即便瑜嫔罪该万死小皇子总归是无辜的。”
皇后叹息一声,悲天悯人得像个菩萨。
太后悠悠转醒,声音有气无力,“皇帝,皇后说得没错,虎毒尚且不食子。”
后宫现下幸存的皇嗣除了皇后所出的朝阳公主,就只剩我肚子里的胎儿。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皇上,能否允许臣妾看一下这个巫蛊娃娃?”
我仔细地抚摸着娃娃,布料柔软在灯下泛着银光,是进贡的上等蜀锦。
可是,“请皇上明鉴,此等蜀锦乃进贡之物,臣妾宫中从未领过。”
皇后闻言令春兰立即查内务府的账簿,账簿上详细地记录着蜀锦的领取者,景仁宫和宜春宫。
柳半夏吓得脸都白了,膝行至李景珩脚下,紧紧拽着龙袍下摆。
“皇上,此事与臣妾无关啊!
臣妾再愚蠢也不会用母国冒风险,用家乡的毒药向太后投毒,更不敢碰此等要命的巫蛊娃娃啊!”
柳半夏行事率真不经过大脑,这次总算聪明了一回。
李景珩皱眉不语,转而望向江楚楚。
“瑾妃,你有何要辩解的?”
我趁热打铁催促道,“近些日子害天花抬出去的宫人日益增长,姐姐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勉强,您对皇上的情谊天地可鉴我们都看在眼里。”
江楚楚不舍地和皇上依依惜别后,快步离开了乾清宫。
进入内室,皇上脸色蜡黄地躺在龙床上,脸上长满了胞疹。
床边的架子上有盆盐水,我将纱布浸入盆中,仔细浸透随后拧干。
我用纱布轻柔地擦拭着李景珩的脸颊,他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道,“咳咳,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跑来这儿胡闹什么!”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皇上,这可不能怪臣妾,是小皇子想念父皇闹着要来的。”
正在这时,肚子轻微鼓起了一个包,李景珩又惊又喜,“他动了!
他刚才踢了我一脚。”
“小皇子在和父皇打招呼呢,祝愿皇上早日康复。”
李景珩拉过我的手,我顺着力道坐在床上为他按摩头部。
父爱和母爱不一样,母爱是天性,而父爱则取决于他爱不爱孩子的母亲。
未出阁时,因娘亲不受父亲喜欢,连带着我也受尽冷落,府里庶出的几个姑娘过得都比我这个嫡出体面。
天花毒性强劲,李景珩发热也是反反复复,幸而在我没日没夜衣不解带地照顾下,病情迎来好转。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室内,李景珩不再发热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我接过宫女手里的药碗,一边用汤匙在碗里搅合一边轻轻吹气,感觉温度差不多后我轻轻地抿了一口。
好苦!
我忍不住蹙起眉头。
李景珩轻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害怕吃药,有这么苦?”
我祥装生气,恶狠狠地舀了一大勺药给他灌下。
“皇上不怕苦,那便趁热赶紧喝了!”见他端起碗一饮而尽,我献宝似地端出一盘云片糕。
“皇上您尝尝,云片糕软糯香甜正好去去苦味。
臣妾年幼时在姑苏很是喜爱,可惜幼时父亲还在读书,家里全靠娘亲刺绣维持生计,只在臣妾生病闹着不肯吃药时娘亲才舍得买来哄我。”
他捏了片云片糕放进嘴里,眼神柔软轻声道,“晚瑜,你觉得祺这个字怎么样,顺颂时祺,秋绥冬禧。”
“孙忠拟旨,瑜嫔贤良淑德,晋为祺妃。”
我连忙跪下谢恩,当初有喜时从贵人晋为贵嫔已经升了一级,如今短时间再次晋升哪怕是怀有龙嗣在宫里也是及其罕见。
什么云片糕这么好吃!
我配拥有一片云片糕吗?
小门小户的落魄嫡女和捡漏王新帝,有点好磕!
楼上我看你是真饿了。
抱走谢晚瑜,我们不约。
宫内天花不再复发,皇上的病情也已然痊愈,令人惶恐的天花彻底落幕。
回到储秀宫不久,孙忠带着圣旨和流水般的赏赐扣响宫门。
我摇身一变成了后宫第三人,李景珩更是日日留宿于储秀宫。
后宫不知多少人红了眼。
这日戌时,秋月气冲冲地掀开帘子走进内室,“娘娘,您先用膳吧,皇上今儿个不会来咱宫里。”
“皇上在来的路上被瑾妃截胡了!
瑾妃当初说柳妃跳舞是卖弄风骚,结果您猜怎么着?
她自个儿弄了套西域服饰扮上了。”
我欢快地开始用晚膳,不来也好,省得我虚以为蛇地奉承。
许是我的晋升让江楚楚有了危机感,每日向皇后请安时她都花式炫耀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谊,望着我腹中孩儿的目光也颇为不善。
这日我和瑾妃携众嫔妃刚向皇后行完礼,孙忠领着钦天监监证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瑾妃娘娘,祺妃娘娘。”
“钦天监监证昨儿个夜观天象,察觉有一新生的宫位与紫微星相冲。”
江楚楚惊呼出声,“新生的宫位,目前宫中可就祺妃妹妹有孕,莫非是小皇子与皇上相冲,所以皇上才龙体抱恙?”
钦天监监证垂首回应,“回瑾妃娘娘,具体的方位得等微臣做法后才得知。”
一刻钟后,法事完毕。
“回各位娘娘,新宫位位于西南方位。”
江楚楚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怎么会是西南,不是西北吗?
监证你会不会算错了?”
储秀宫位于宫中西北角,而宫内唯一位于西南又住着嫔妃的宫殿便是景仁宫。
当初皇上本意让瑾妃入住永和宫,可江楚楚人淡如菊最不喜热闹主动请求入住偏远冷清的景仁宫。
“皇上驾到!”
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皇上,臣妾并未怀孕,新生宫位怎会在雍和宫?定是有人想谋害臣妾!”
江楚楚宛若看见救世主,委屈地求李景珩替她做主。
李景珩沉着脸丝毫没有往日的纵容,撇了一眼张太医。
张太医仔细地替江楚楚把完脉,“回皇上,瑾妃娘娘有喜一月有余。”
江楚楚脸上煞白,“本宫,本宫有喜了?”
她红着眼眶摇头,“皇上,皇上您不是一直想要臣妾为您生一个皇子吗?
咱们得皇儿怎么会和紫微星相冲呢!”
“谢晚瑜,是你!
你嫉妒皇上宠爱我,所以故意谋害我的皇儿。
我和你这个贱人拼了!”
江楚楚像根利箭像我冲过来,行至一半被太监和宫女死死抱住。
李景珩闭了闭眼,“来人,还不将瑾妃带下去!”
“楚楚,这个皇子不能留。
别怕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新的孩子。”
江楚楚哭喊着挣扎却丝毫无法挣脱。
渣男!
竟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天象杀了自己的孩子!
江楚楚也算自食恶果,想借天象除去谢晚瑜,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是,谁能想到皇后和祺妃会联手啊!
江楚楚怪不得别人,要不是她自己将宫人的月例减半,小翠也不会倒戈给谢晚瑜通风报信。
李景珩疑心重下手也重,一大碗红花下去江楚楚不仅没了孩子,还伤了身子再难有孕。
见我这般感慨,皇后轻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她眼里带了几分恨意,“更何况,一回生二回熟。”
我吓得心怦怦跳,“皇后娘娘,您是说……”皇后痛苦地闭上眼睛,“裴家战功赫赫,功高震主,他如何能容得下流着裴家血的太子!”
难怪自端懿太子薨殁后,皇后便与皇上离心,相敬如宾得像陌生人。
临盆在即,我忧虑横生事端,将提前备下的接生婆,奶娘查了又查。
“啊啊啊!”
我痛得冷汗直冒,羊水已破开了十指,可小皇子却一直未冒头。
“娘娘,您再使使劲!
已经看到小皇子的头了!
快,快给娘娘含块姜片。”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内室。
三个时辰后,啼哭声在内室响起。
“恭喜皇上,祺妃娘娘诞下一位皇子!”
皇上心情不佳,只冷淡地回了一个“赏”。
小皇子被赐名为李斯年。
一个月后,小皇子满月宴。
已是初冬怕冻着孩子,我给斯年裹了里三层外三层,像个小粽子。
作为宫中唯一的皇子,内务府操办的满月宴极为盛大,宫中嫔妃,文武百官及命妇皆已入席。
皇后用拨浪鼓逗弄着斯年,他眨巴着大眼睛笑得欢乐。
江楚楚笑着向我们走来,我心生警惕暗自防备,却没想她调转方向直冲李景珩。
她将利刃狠狠插入李景珩胸口,疯狂地搅动,随着利刃拔出李景珩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来人!
抓刺客!”
御前侍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哈哈哈,李景珩你敢背叛我,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疯狂地大笑,笑得泪流满面。
“是你说要娶我为妻,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是我被贬妻为妾独守空房时,你却三宫六院夜夜笙歌!”
“如今连我的孩子你都容不下,你毁了我的一生,那就一起死吧!”
未来帝后自相残杀,提前落幕!
江楚楚那么爱李景珩,怎么会舍得刺杀他?
渣男活该!
替我多捅几下。
利剑入体,她吐了口血倒在地上再无生息。
小皇子满月宴这日,京城各个寺庙均敲响三次丧钟,“皇上驾崩了!”
朝野上下悲恸不已,幸而帝王陵墓早已修建完毕。
丧仪由皇后主持操办,停灵七日后葬于皇陵。
葬礼结束后,我当机立断带着斯年来到栖凤宫,再三恳求将斯年记在皇后名下。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裴大将军的拥护下,小皇子登基为帝。
斯年尚且年幼,在成年前由我和皇后代为垂帘听政,裴将军辅佐。
一岁的婴孩尚不知事,流着口水在摇篮里傻乐。
入宫数年的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那日江楚楚一个弱女子竟能突破重重包围刺杀皇上,还有时间连捅几刀。
御林军仿佛像个摆设。
只是,我捏了捏斯年粉雕玉琢的脸,难得糊涂。
秋月掀开帘子进来,“娘娘,老爷又递了折子进来。”
我冷笑道,“烧了吧,对了,父亲大人正值青年赋闲在家壮志难酬确是苦闷,令他三日后启程前往边塞好好历练历练。”
啊啊啊,全剧终!
惨死的女配飞升成太后,太牛逼了!
窗外雪花飘落,瑞雪兆丰年,今年一定会是个好年。
江楚楚红着眼眶摇摇欲坠,“皇上,臣妾虽是妾室,然在臣妾心中一直将太后当成婆母看待,又怎会行此恶毒之事。”
李景珩原先就一个不受宠无人问津的皇子,谁承想太子和勤王兄弟相残斗得你死我活,先帝震怒废了太子,又将勤王囚禁于皇陵内。
成年的皇子只剩李景珩,于是他捡了个天大的漏成了储君。
江楚楚和李景珩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更是太后原先钟意的王妃。
可李景珩一朝登上皇位,江楚楚一个五品小官之女,自是不够资格当皇后的。
群臣反对,连太后都不赞同,李景珩羽翼未丰无奈只能迎大将军之女裴令仪为皇后,封江楚楚为妃子。
咦,女主不是因为被贬妻为妾和太后不对付吗?
只要一到向太后请安的日子,不是头疼脑热便是胸闷气短。
这都21世纪了,还裹小脑呢,进宫又不是卖身为奴!
我们大女主就是无惧无畏。
李景珩眼神变得柔软,语气也缓和下来,“瑾妃你身子骨向来不好,地上凉先起来。”
“皇帝!
刚才瑜嫔受冤怀着龙嗣你下手都毫不留情,如今轮到瑾妃她连合理的解释,证据都没有,你却如此偏听偏信是否有所偏颇!”
李景珩语气坚定,“母后,楚楚是您看着长大的,她心地善良您再清楚不过。”
话锋一转,“柳妃用西域毒药给太后投毒,还公然在宫廷内行巫蛊之术,罪无可恕!
来人,将她带下去。”
柳半夏哭着挣扎,却被太监手疾眼快地捂住嘴拖了下去,连“饶命”都未喊出。
李景珩见太后气闷不愿理他,拂袖离开了坤宁宫。
皇后裴令仪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本宫再听到相关的一个字,仔细你们的脑袋。”
江楚楚逃过一劫,却冷汗直流瘫软在椅子上站不起来。
我起身后顺手扶过她,江楚楚死死握着我的手,“晚瑜,巫蛊娃娃真得与我无关,你相信我。”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
回到储秀宫见弹幕还在讨论,我轻笑,“我相信江楚楚与巫蛊之术无关,因为娃娃是我自己放的。”!!!
我艹,置之死地而后生,差点一次性除去两个宠妃,牛逼!
太帅了,绝地反杀,我的女配文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途飞升!
刚进直播间没看过原文,所以太后的毒药是谁下得?
楼上的,是江楚楚下得,她令人埋在谢晚瑜院中,想看她们两一决胜负,却没想到谢晚瑜将计就计。
柳半夏被秘密处死,对楼兰宣称柳妃自落胎后郁结于心,成日抹泪最终不幸消香玉陨。
自此宠冠后宫不可一世的柳妃彻底落幕。
江楚楚那日到底是吓到了,后宫局面她一家独大却并未耀武扬威,反而龟缩在景仁宫闭门不出。
李景珩因与太后闹得不愉快,这些日子一直未翻妃嫔的绿头牌而是留宿在御书房。
后宫迎来罕见的风平浪静,可众人心知这只是假象,湖面下暗涛汹涌。
山雨欲来风满楼。
数月前江南水患黄河决堤,朝廷拨下去一笔又一笔的救灾款,一车又一车的赈灾粮。
可在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的支持下,堤坝却久久未修缮好,流离失所的灾民食不果腹被迫一路乞讨至京城。
负责此事的官员互相推脱,无法承担帝王之怒,竟推了个小吏背锅。
李景珩在早朝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将一众贪官全部斩立决,换上新的人手,整个局面慢慢稳住。
京城内随处可见的流民也在日益减少。
这日午后的阳光正好,我躺在院中舒服地晒着太阳。
大灾后必有大疫,有种不详的预感。
盲点,你发现了华生,接下来请翻开天花这一页。
朝阳公主是不是在这场疫情没得?
对对对,就因为端懿太子和朝阳公主先后去世,皇后受不住就撒手人寰,给江楚楚腾位置了,为即将到来的倾城帝后之恋奠定了基础。
天花?
秋月将一件披风盖在我的身上,“娘娘,您是有身子的人,仔细着凉。”
我喉咙发紧,“秋月,即刻吩咐下去,秋日风大所有宫人无故不得出储秀宫!”
“还有……”我令秋月附耳过来。
说啥呢,听不清,我可是尊贵的SVIP会员。
不过几日,御膳房一个负责采买的宫人高烧不退,起先只以为是普通的发热并未唤御医,而是私下抓了几副药吃。
可吃了几天药病情不见好转,身上还长满了疹子,其他宫人察觉不对立即去请御医。
太医大惊失色,这位宫人并非普通的风寒发热,而是感染了天花!
天花传染性极强,数十年前京城的那场天花带走了小半城人,太医不敢耽搁立即上报。
皇后收到消息当机立断下令将整个御膳房的宫人封闭于院内,各宫开启小厨房开火用膳,暂停每日的请安,可为时已晚。
整个宫内的膳食皆由御膳房供应,在病情潜伏的那几日接触的宫人实在太多。
一起又一起的病例层出不穷,一时宫内人人自危。
屋漏偏逢连夜雨,李景珩不幸害上天花。
……“秋月,朝阳公主那边情况如何?”
“娘娘,公主前日有发热症状,喝了一副药已然退烧,凤体安好。”
我心下松了口气,送过去的药材起到作用便好。
自那日从弹幕知晓天花一事后,我便令秋月秘密采购相关药材及物资,将储秀宫防范得密不透风,院内一起病例都不曾有。
“娘娘,您当真要去乾清宫侍疾吗?”
秋月一脸担心。
我低头舀了一汤匙安胎药,“小皇子即将出生,我这当娘亲的总得为他打算。”
天花传染性极高,可妙在一人只会染上一次,我和秋月年幼时便患过天花。
空气中弥漫着艾草燃烧的香味,寂静的宫道上空无一人。
此时拐角处却有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传来,我用眼神示意秋月。
宫女眼睛哭得红肿,惶恐地向我行礼。
我皱眉,“你是哪个宫的?
皇后下令无故不得外出,你不知情吗?”
宫女浑身颤抖抽噎着回答,“回瑜嫔娘娘,奴婢小翠是景仁宫的。”
景仁宫,江楚楚的人?
我诧异地和秋月对视了一眼,秋月厉声道,“景仁宫便可私自外出,无视宫规吗?
小邓子,将她带去栖凤宫听从皇后发落!”
小翠瘫软在地上,“娘娘饶命!
奴婢不是有意违反宫规的,奴婢家中父亲和兄长都不幸感染天花,父亲岁数大没抗过去,可如今兄长病重家中的钱都紧着治病,连副棺材钱都拿不出来。”
“可偏偏瑾妃娘娘说灾民可怜,令景仁宫全宫上下缩衣节食,月例减半好捐给灾民,奴婢不敢有怨言,只是觉得枉为人女。”
我叹了口气,“秋月,给她十两银子,京城现下药材紧缺将宫里多余的药材也匀一些。”
小翠猛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随即又“咚咚”地磕头。
“谢谢瑜妃娘娘,谢谢瑜妃娘娘。”
这女配惯会收买人心,前脚救公主,后脚救济宫女。
伪善!
楼上的,等你急用钱老板将你的年终奖减半就老实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
乾清宫的内室外。
江楚楚美目含泪戴着面纱忧心忡忡地倚在门口,“景珩哥哥你别怕,只要好好吃药休息一定会痊愈的!
你可是真龙天子有紫气护体。”
她絮絮叨叨地安慰着,却一步都不敢踏入内室。
见我过来,她柳眉微蹙,“晚瑜,皇上这边有我照料就够了!
你把食盒放下便先回去吧。”
我行完礼,“妹妹自小在乡野长大,身体硬朗不比姐姐千金之躯,姐姐不必担忧。”
江楚楚眼里闪过几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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