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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祁溯两指一勾,我被拖到他身前,看清了他眼尾的薄红。
他醉了,还哭了。
“阿瑾,为什么不乖?为什么还要跑?”
“我没跑啊,给你留下的书信你没看吗?”
祁肆从胸口掏出一张皱巴的纸:
“为我求药......阿瑾,我说得清楚,这病无药可救。
“到头来,你还是怕我,不是吗?”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不可否认,确实有这部分因素。
祁溯钳住我的下颌,逼我直视他:
“我明白了。只要我杀了他,你就能安心留下,是吗?”
我瞳孔地震。
怎么杀?
你明显是弱势的那方,别以卵击石啊!
“别、别这样。”
“你担心他呢。”
祁溯突然低低吟笑起来,“可我受不了了,阿瑾。”
“我没有他的记忆。面对你身上的痕迹,我只好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
他突然紧紧箍住我,恨不得将我揉入骨血。
“你把我当成是他好不好?
“求你......把你对他做的,再对我做一遍。”
祁溯的声音带着哭腔。
仿佛我不同意,下一秒就会碎掉。
我深吸一口气,环着他吻了上去。
祁溯会意,抵住我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
即使偏执如斯,他还是比祁肆温柔些,懂得予我放松的方寸。
一吻毕,他犹豫,又带着期待:
“还有吗?”
我摇头:
“仅此而已。我们并没有逾矩。”
他唇角轻颤,下一瞬却破口大骂起来:
“滚开!我只信她说的。”
“你天天在她面前造我的谣,是觉得我一无所知吗?!”
他和祁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