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有些好笑,远远瞧着轿子走远,听完贴身侍女回话,她重新梳洗装扮。
官家翻完一份奏章,面色沉沉,他才没了一个孩子,朝堂某些人上窜下跳的。
哼……
“官家,荣妃娘娘求见”
“宣”
荣妃理理衣袖接过食盒袅袅婷婷踏进书房,唇角含着笑,人未到声音响起。
“臣妾拜谢官家恩典”
“飞鸾快起来,地上凉,莫坏了身子。”
两人分坐,内侍接过食盒取出汤盅,揭开盖子,热气腾腾扑散开。
“下去吧!”
荣飞鸾搅动舀在小碗里,双手捧给官家。
“官家尝尝,天气炎热,奏章多如烟海,喝些汤水润润,莫急坏身子。”
“唉,朕痛失爱子,朝堂那些,哼,国事家事不分天天盯着朕后宫子嗣,江浙虫灾不断,竟无一人重视。”
“官家别急,朝臣们也是忧心您,臣妾有错,皇子……呜呜……”
“飞鸾,朕同你一般心痛,我们孩子会回来的。你近日忧心如焚,朕晋一晋你位份,有喜事冲一冲,咱们孩子瞧着你我不舍就回来了!”
“官家”
荣妃跪地叩首,起身泪水连连。
“官家待臣妾好,臣妾不愿官家心焦,臣妾愿捐银千两救济江浙受灾百姓,就当是为孩子积福,求上天看在我一片真心,再赐麟儿。”
“好好,朕允了,朕再私库添些银钱。”
“臣妾求官家允许,臣妾身边女官前去布施,臣妾在相国寺念经祈福唯愿我朝风调雨顺。”
“飞鸾甚得朕意,朕允了!”
荣妃小意哄着官家多喝几碗,又随侍笔墨,借着空看到升迁官员单子上那个名字,眼睛微眯,心里打定主意。
荣飞燕这一夜迷迷糊糊,梦里光怪陆离,十分可怖。
翌日醒来,神色蔫蔫,用早饭时贴着姐姐眯起眼睛小睡。
“你啊!吓坏了这是?待太医请平安脉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