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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支写信的羽毛笔,被装在我最珍视的盒子里送给了叶凌斐。
叶凌斐的手伸向他自己的口袋。
我一时怀疑他是不是将羽毛笔随身携带了。
还好,他掏出的是一张折叠起的纸心。
下一秒,他松开我的手,开始无比认真地拆心。
直到看到纸张露出一角的字迹,我已经不用猜测而十分肯定这大概就是他准备的惊喜。
一封情书,还是折成爱心的情书。
老土又纯情。
我已经不想看跟拍的摄像大哥的表情。
就算他等一会儿要现场朗诵,我也一点都不意外了,亏我还以为他这些年长进了,原来只学了昨天那一招啊。
我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表达着嫌弃,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笑。
他终于展开了那张纸,中间是两枚简约的素圈戒指。
叶凌斐的每一步都出乎我的意料,但不可否认,确实让我体会到了被认真对待的惊喜。
“我想了很久,你的羽毛太珍贵,我给不起回礼,只能尽力把喜欢和爱锻造进这两枚戒指,我把这两枚戒指的有效期设置成一生一世,只要你愿意。”
诚然,我爱他从前笨拙的喜欢,也爱他如今浓烈的爱意。
因为只要是他。
“叶凌斐。”
我叫了他的名字,他沉默地看着我。
“我愿意。”
我的话音刚落,叶凌斐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9
叶凌斐接起电话,神色不明,但我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低落。
叶凌斐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电话,继续给我戴上戒指。
我也帮他戴好,他才开口:“易洋宇的电话。”
叶凌斐嗤笑一声,说道:“他让我去给他结账。”
他态度表明,他和易洋宇的关系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亲密。
我踮起脚,把他的领夹麦静音,然后把自己的麦也静了音,朝摄像老师比了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