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便是当年那个忘恩负义的中书令大人了。
我转身离开了谢锦绣的院子。
倚月,应该快回来了吧,能在年前回来吧。
轻轻扶上肚子,我轻声道。
“鸿儿,我们一起等姨姨吧。”
16
腊月初始,倚月回京了。
北方赈灾一事,她治理的非常完美。
刚去时随行的大臣不服,当地的百姓暴乱。
她和灾民同吃同住,事事亲力亲为。
时间一久,大臣服气,百姓跪拜。
灾区治理井井有条。
这次她回京,京城百姓们从城门口一路夹道欢呼送至宫门口。
我在翊坤宫激动的抓着虎头鞋落了泪。
她用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洗去了这些年被迫背负的暴虐公主标签,她为自己的未来,挣得了一条路。
太后听闻此事,在慈宁宫摔了一桌饭菜。
只是她并无更多心力操心此事。因为她刚登基不足一年的儿子,马上就要死了。
是的,就要死了。
她让太医吊着皇帝,其实并不会进展的如此快。
而我让太医在他的药食里做了手脚,加速了他的病情,很快他就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太医怎么会不答应我呢?
一个不问朝政身染恶疾荒唐皇帝,一个英明柔善怀有龙嗣的皇后,谁都知道怎么选吧。
其实只要等等,他必活不了,我不必多此一举。
我只是恶心透了,不想等了。
不愿鸿儿出生还要见到这么个烂父皇一面。
倚月回京的第二日,登基不足一年的皇帝就病死在了他寻欢作乐的床上。
在他的灵堂之上,没有子嗣为他戴孝,只有朝臣和妃子沉默的守灵。
自有孕后我便借口不适不再让他接近。
如今,我更是不愿为他守灵。
我们还有没解决的人。
我和倚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