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配合她演戏。”
周越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的错愕被冷意取代:
“别说她是装死,就是她真的死了,也是她应得的。”
“我们回去,婚礼继续。”
我忍不住牵唇苦笑。
和他交往的时候,每次他因为宋妙妙而丢下我,我都会用自杀来威胁他。
他不知道的是,我这次是真的死了。
望着我爸远走的背影,眼泪夺眶而出。
可我只能被一股大力,拽着,跟着周越回到婚礼现场。
方才的一切好像都只是个小插曲。
婚礼继续,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敬酒。
整整一天,他们都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
周越像是很高兴一样,接连喝了很多酒。
半夜的时候,他突然醒了,脸色痛苦地伸手摸向床头:
“沈音,快点儿把胃痛药给我……”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微黄的床头灯光下,沈音脸色微白地看着他:
“周越,你刚刚,叫的谁?”
6、
我和周越认识了十八年,交往了五年,我知晓他的一切喜好。
他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但工作使然,好多时候都无法避免。
每次他胃病发作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
即便是半夜十二点打不到车的时候,我也会立刻赶过去给他送药。
连他的朋友也忍不住打趣儿:
“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好狗啊。”
周越懊恼地按着额头,勉强对沈音扯唇笑笑: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晦气的人。你先睡吧,我去喝点儿热水。”
他撑着胃痛下了楼,叫醒张阿姨,问她止痛药在哪里。
张阿姨说:
“音音小姐走之前,特意交代过我,把胃痛药都放在你床头的柜子里,以防你找不到药。”
周越再次上楼去拿药的时候,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