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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罗天宝无番外笔趣阁

湘西鬼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动声色道:“小晴,李昭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是很爱你的,所以请你别辜负他。”“吆,我说什么了,又把话扯到李昭身上了?”她一脸无所谓的反问我道。“你……你刚才说的话难道不过分吗?”“我有哪句话说的过分了?你指出来。”她转而满脸不悦。“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了,刚刚那句话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下面很好吃,难道这是句好话?”“对啊,我下的面条确实很好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愣住了,而且是深深的愣住了,我怎么就上这个套了。一句话“止住了我”,她还得理不让人了道:“你自己龌龊却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下流?”“我、我……”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啊,说不出来我就大嘴巴抽你。”她还来劲了。这...

主角:罗天宝无   更新:2024-12-06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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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天宝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触墓惊心:罗天宝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湘西鬼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动声色道:“小晴,李昭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是很爱你的,所以请你别辜负他。”“吆,我说什么了,又把话扯到李昭身上了?”她一脸无所谓的反问我道。“你……你刚才说的话难道不过分吗?”“我有哪句话说的过分了?你指出来。”她转而满脸不悦。“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了,刚刚那句话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下面很好吃,难道这是句好话?”“对啊,我下的面条确实很好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愣住了,而且是深深的愣住了,我怎么就上这个套了。一句话“止住了我”,她还得理不让人了道:“你自己龌龊却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下流?”“我、我……”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啊,说不出来我就大嘴巴抽你。”她还来劲了。这...

《触墓惊心:罗天宝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不动声色道:“小晴,李昭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是很爱你的,所以请你别辜负他。”

“吆,我说什么了,又把话扯到李昭身上了?”她一脸无所谓的反问我道。

“你……你刚才说的话难道不过分吗?”

“我有哪句话说的过分了?你指出来。”她转而满脸不悦。

“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了,刚刚那句话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下面很好吃,难道这是句好话?”

“对啊,我下的面条确实很好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愣住了,而且是深深的愣住了,我怎么就上这个套了。

一句话“止住了我”,她还得理不让人了道:“你自己龌龊却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下流?”

“我、我……”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啊,说不出来我就大嘴巴抽你。”她还来劲了。

这种文字上的把戏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可真要放到明面上当道理说我还真没办法说她的短。

这女人不但是骚货,还是个喜欢给人下套的骚货,想到这儿我怒火中烧,恨不能抬手就给她两大嘴巴,她却满不在乎的看着我,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无耻样。

今天算是开了眼,这女人要是不要起脸来,一点不比男人逊色,于是我道:“我两没什么话可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给李昭带个话就说我不舒服先回家了。”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就离开。

心情郁闷加上之前喝酒太猛,起初还不觉得难受,但在回家的路上酒劲朝上直涌,一路踉跄着回到家我连鞋子都没脱,上床就睡着了。

半夜我因为嗓子太干醒了,喝了一肚子自来水后我睡意全消,于是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该如何劝李昭和那个女人分手,这要是继续相处下去,时间长了他脑袋上的绿帽子还不顶上天了。

可问题是他目前正处于热恋期,男人是最典型的雄性动物,在他对一名异性“超感兴趣”时,甭说朋友了,连爹妈都能不认,我要在这个时候劝他和小晴分手,到头来可能是我两间的翻脸。

所以这话还真不好说。

想着想着天就亮了,起床洗漱之后早早去了公司,当天我是第一个到的,我连烧水带打扫卫生全部做完之后说来也巧,第二个到的就是李昭。

我道:“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难受就先走人了,改天我再请你表弟。”我特意没提小晴。

李昭也没说话,自顾自的打开电脑查看装修效果图。

我道:“昨天酒喝多了,到现在脑袋都疼,后来你们又喝了多少?”

李昭还是一声不吭。

我不免有些奇怪道:“和你说话呢,耳朵聋了?”

他还是没有回应。

我叹了口气道:“你还真小心眼,不就是提前离场了吗,昨晚我真是酒喝得太猛了,否则肯定回去,有必要为这事儿挑理吗?”

“别他妈的装糊涂,我不是为这事儿生气。”他嘀咕了一句。

我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李昭,你骂谁呢?”

“于震,侬个瘪三简直不是个东西,你说你还能算是个人吗?”他居然对我破口大骂了。

我给他骂懵了,怔怔站着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李昭却像是打了鸡血,越来越激动指着我鼻子骂道:“咱两高中大学处了六年,毕业后我跟着创业也四五年了,于震,我到底哪儿对不起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完全糊涂了道:“李昭,有话你就说清楚,我到底做什么了?”

他虎着脸正要继续往下说,几名员工结伴进了办公室,李昭也就没再往下说了,但满脸愤怒的一把将桌子推开出门而去。

那些员工也不知道我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诧异的望着李昭背影,我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摆了摆手对他们道:“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当我追出写字楼,偌大的广场都是急急忙忙上班的男女,根本看不见李昭,我掏出手机打他电话,但每次打通后都被他挂断了。

我心念一动隐约觉得他之所以会表现的如此不正常十有八九和小晴有关,这娘们肯定在背后挑拨我两之间的关系了,她这叫先发制人,为的就是防备我在李昭面前说她坏话。

我小看了她了,这娘们不光是骚,也真够坏的。

我越想越恼火,我不怪李昭,说白了他和我一样,不过就是世上最常见的一群饮食男女,女人、金钱、财富、权利这些欲望我也都有,遇到这样一个“会来事儿”的女人我肯定也是为之神魂颠倒,何况李昭从来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和女人谈过恋爱。

还是等他火气消了再解心中不快吧。

于是我返回公司继续工作,可是一整天人都心不在焉,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老楚打来的电话。

老楚全名楚森,上学时他是我们宿舍的“老大”,这不是因为他年纪最大,而是因为他家庭条件最好,老楚的父亲是开4s店的,名下有两家大型4s店,所以上大学时老楚就经常偷偷开着家里的奔驰宝马带着我们出去玩闹,因为钱最多,所以他是老大。

不过老楚的性格也比较适合当老大,有点混不吝,当然这也是基于他良好的家庭背景。

虽然能算得上是个富二代,但老楚没什么特别大的恶习,而且特别喜好抱打不平,有梁山好汉的侠骨,而我接通他的电话后楚森劈头盖脸的就把我一顿臭骂,还说要打烂我的脸。

我知道这个二愣子是说得出做得到,虽然满心委屈,但也不敢正和他顶杠,好言道:“老大,我知道是李昭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冤枉的,是那个女人别有用心的挑拨我两关系。”于是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听罢老楚颇为惊讶的道:“居然是这样?”

“我真是比窦娥都冤,咱从常理分析这件事我至于想女人想到这份上吗,自己最好兄弟的女朋友才见第一面就上手勾搭,老大,你说这事儿符合常理吗?”

“这么说倒也是,这个臭婊子,居然把我两兄弟当傻子,这他妈的可有点太坏了。”

“这是李昭第一次谈朋友,我也替他高兴,但话说到这儿我也没必要忍着,你得劝他放手,否则他肯定要吃大亏。”

“嗯,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我这就打电话给李昭,简直太不像话了。”说罢他挂了电话。

老楚就是这么“豪爽”,你说什么他照单全信,但我也知道只要李昭随便一句话,老楚肯定就会重新把炮口对准我。

果不其然十分钟不到我的电话又被老楚打通,没办法,硬着头皮也得接,接通后他口气倒也算是正常道:“我刚找李昭把你说的话告诉了他,这小子根本就不信,满口说你撒谎放屁。”

我道:“老大,如果我骗人,就让我……”

“咱们兄弟之间也别赌咒发誓了,没这个必要,但咱们毕竟在一起睡过三年……”回味了一下他道:“这话说得真别扭,我重说一遍。”说罢他咳嗽了一声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在一个寝室里同住三年,又都是上海人,我对你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反正我不信你会做这事儿。”

“老大,你可是太英明了,但你也得说服李昭相信我,总不能多年的兄弟因为女人一句话就结束了。”

“这小子现在是色迷了心窍,眼里哪还有别人呢,不过我有个办法,能揭露这骚货的丑陋嘴脸,我有个朋友叫帅哥强,属于泡妞高手,甭管什么样的女人来者不拒,我准备找他帮这个忙。”


“就算不被冻死,我一个大活人在棺材里待一夜会不会触霉头?”

“这就叫以毒攻毒,煞气也叫阳亢之气,而棺材中阴气重,让你睡棺材就是以阴气化解你身上的阳亢之气,明白了?”

“哦,原来如此,这化解煞气的手段还真挺神奇的。”我赞叹的道。

“你见得不多自然觉得神奇,其实就是人做出来的事情。”罗天宝说罢就拿着我的衣服离开了。

这一晚上我被冻得够呛,不光林子里的寒气重,石棺到了夜里简直堪比冰棺,冻的我瑟瑟发抖,可为了破煞我也只能咬牙生扛,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我整个人都被冻僵了,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

随后只见罗天宝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土坑边,我哆哆嗦嗦的道:“成、成了吗?”

“肯定成了,否则你真被冻死了。”说罢他递给我一个军用水壶道:“里面是白酒,擦过身体关节后再穿衣服。”

我艰难的在身上擦了白酒后很快就觉得身体内产生了热量,僵硬的四肢关节终于能动了,穿上衣服我只觉得疲劳感阵阵袭来,罗天宝道:“一夜没睡有点累了?”

“不睡觉都是小事,关键冻了一夜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叹了口气道。

“现在越难受,之后越平安。”罗天宝笑道。

“唉,这次不白来,我是真涨了见识,以后再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绝不会再做草率的决定了。”我拍着脑袋道。

“这就对了,说明你这个亏不白吃。”

“咱们现在去哪儿?”我道。

“你这事还没完,得继续。”

“我的天,这要是再睡一晚上棺材,那就真冻死我了。”

“不会再让你睡棺材了,这次让你睡车里。”罗天宝道。

“那可太好了,现在能让我睡一觉,给多少钱我都不换。”说罢我用力伸了个懒腰。

罗天宝指着即将到达的小山村道:“这是临楼村,村子地皮卖给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做高尔夫别墅项目,村子里的人已经全搬走了。”

“哦。”我也不知道他和我说这话的目的,装作很感兴趣的附和道。

随后车子停在破旧的大队部前,罗天宝道:“你先睡一觉,然后咱们继续。”

我早就困得不行,放平车椅后闭上眼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瓷实,睁开眼睛就见天色已经暗了,罗天宝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看表情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我打开车门道:“二哥,我醒了。”

“嗯,睡的还好吗?”

我揉了揉眼睛道:“还成,简直睡死过去了。”

罗天宝道:“走吧,今天晚上你的活儿也不轻。”

之后我两步行穿梭在村子的小径上,绕过一条歪脖子柳树,后面前是一间破旧的泥胚房,不过令人称奇的是堂屋内居然设有灵堂,只是挽联、花圈一应白事物品上并没有写死者的姓名,而灵牌上也只是用金粉写着“仙位”二字。

我本来以为灵堂是以前设立后没有取消的,可是看里面一应用具全是崭新物品,连供桌上的祭品也都是新鲜的果蔬肉品。

我不解的道:“二哥,刚听你说村子里的人都离开了,这灵堂是为谁设的?”

“村民不在也会死人的,既然死人就得设灵堂啊。”

“可是村子里连人都没了,又哪儿来的死人?”

“没有人未必就没有死人,这是两码事。”罗天宝说罢对我道:“你今晚再守一夜灵堂,阳亢之气必然消退。”

我不免为难的道:“二哥,守灵堂的都是孝子贤孙,可我父母都健在,却替人守灵,这……”

“丧葬这行有一职业叫全福人,他干的活儿就是代替事主家人守灵起土的,这可是积阴德的活儿,你现在干的就是全福人的活儿。”罗天宝解释道。

“明白了。”

“我办了一场白事,你化解了煞气,这就叫一举两得。”说罢罗天宝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所以这里的死人和林子里的棺材地那都是为同一个人准备的对吗?”我道。

“是啊,这也是你的造化,没有这场丧事替你冲煞,你的事儿还真不好办。”

终于能够释然了,而且连棺材都睡过了还怕守灵吗?我决定“站好最后一班岗”。

临走时罗天宝丢给我烟酒、两块午餐肉和一大块面包算是晚饭,临走前他告诉我千万不要去停尸间,这是非常忌讳的事情,搞不好就会冲撞邪祟。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等他离开后坐在天井的石桌上就这午餐肉喝酒,这顿饭一直吃到太阳下山我去屋子里开灯后继续喝酒。

村子里一个人没有,四周黑漆漆一片,那叫一个万籁俱静,得亏是喝了点酒我胆气壮了不少,否则肯定炸毛。

点上一支烟后我起身正准备回灵堂,赫然就见土房停尸间的屋子窗户上闪烁着两个血红的圆点。

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吓的往后连退几步绊在石墩后我顿时失去了平衡仰天摔倒。

揉了揉眼睛爬起来之后我瞪大眼睛朝窗户望去。

这次看的更加清楚,两个血红的圆点一动不动的投射在“窗户”上。

土屋其实就是个长方形的立体建筑,所谓的窗户就是在泥巴墙壁上掏了一个方洞,洞孔里插几根木棍在蒙上一层油皮纸。

油皮纸能看出来是新帖上的,应该是避免有人看到里面的情况,而停尸间里点有烛火,所以这两道红色的圆圈十之八九是死者眼睛反射的光。

想象着一个死不瞑目的人躺在棺材里,通红的眼珠在烛火照耀下反射出两点红光……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人究竟为什么而死?为什么死后眼珠会红成这样?

调整片刻后我的情绪稳定下来,于是小心翼翼走到停尸间的窗户旁,合计着是不是应该将窗孔上的油皮纸撕下来,这薄薄的一层纸我用小拇指头就能勾开,毫不费力,这样就能知道停尸间里到底躺着一个什么样的死人。

可当我的手指碰到油皮纸后却又犹豫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那点胆量是否可以承受将要看见的一切,这要是没扛住非被生生吓死不可。

正在那儿犹豫忽然又听见身后响起一声建立刺耳的“苦哇!”。

我正聚精会神的对着这层油皮纸,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给吓的差点没跪了,转身朝院门口望去,只见石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窜上了一只黑猫。

这黑猫体型不小,比我见过所有的猫都大,身上的黑毛如缎子一般油光水滑,黑猫的眼珠子闪烁着诡异的青光,黑夜中就像是一对宝石。

这黑猫盘身而坐,高高挺立着上半身一动不动,神态看来优雅而又高傲就像俯视着臣民的国王。

虽然我没二哥那样的本领,但也知道死人之地如果出现了黑猫那可是绝对的大凶之兆,想到这儿我浑身一阵阵发冷,甚至比昨天晚上还要冷。

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院子里呆着了,小心翼翼的绕过黑猫出了院子,而整个过程里黑猫一动不动,仿佛入定似的。

随后我失魂落魄的冲进了最近的一间民宅里,是一栋两层楼的屋子,屋里的家具值钱的都带走了,只剩下一些破旧的桌椅板凳,我一路上到天台,再朝停尸土屋的院子望去,只见坐在石桌上的黑猫消失不见了,四周还是那样的安静。

我拍了拍胸口,看着那对红色的圆光,再也没有回去的勇气,然而没等我气息喘匀猛然觉得一阵恶心,张嘴就吐出一股墨绿色的汁液。


“阴阳判?这也是棺材?”我奇道。

七叔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对罗天宝道:“老贼骨可不是说人精明油画的,这是土工行里的一门职业。”

罗天宝诧异的道:“老贼骨居然是职业?可我爸不是这么说的。”

“你那时候还小,有些话不能和小孩说的过于清楚,老贼骨其实是一种暗语,指的是永安土工里的起尸人。”

“我没听说过起尸人。”罗天宝越发诧异。

“伞仙你总听说过吧?”七叔笑着道。

“听说过,伞仙是盗墓贼的雅称啊。”

他两聊到这儿却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于是我问道:“盗墓贼和伞仙称谓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盗墓的人都是在夜晚出入坟地,挖坟时会撑开一把黑伞遮挡风灯的火光吗?这就是伞仙的由来。”罗天宝对我解释道。

七叔摇了摇头道:“其实这就是个故事,盗墓贼白天黑夜都能动手,这取决于发现墓穴的时候,并不固定在晚上,而且就算是晚上挖坟也不需要用黑伞遮光,伞仙指的就是老贼骨,咱们土工行里有四句打油诗叫苦主一见地仙笑、七日之后龙仙闹、若有尸语呢喃时、无面伞仙必然到。说的就是土工行里最主要的三种职业。”

“地仙为阴阳先生,家里死了人,苦主伤心时阴阳先生给找了块风水宝地,能保子孙后代荣华富贵,悲伤者自然是转哭为笑。而人死七天后便会下葬,棺材也被雅称为龙棺,抬棺匠人也称为龙仙。而一旦遇到死者埋入地下不能安息,发生尸变这时候就轮到伞仙出场了。”

“伞仙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出来做事必然打一把油伞,无论天上是否下雨,伞仙所持的伞盖上印有金黄色的符咒,四里八乡的人看到手持这样一把怪伞之人就明白肯定闹了尸灾,会立刻朝伞仙所走的相反方向避让,所以这伞也有警示的作用,不过别人都与伞仙反向而行,没人能看见他的脸,所以伞仙又称之为无面伞仙。”

“这么说我家老太爷是一名伞仙了?”

“是啊,三老太爷是一名很厉害的伞仙,地灵眼可不是他的强项,但他有远超常人的闭气能力,能一口气不喘背着尸体小跑十几分钟。”

“背着尸体小跑?这算怎么回事?”我奇道。

“这就是土工这行里最刺激的活儿起尸了,你们这一辈里还没人能独自起尸的。”

“肯定是了,我连起尸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罗天宝道。

“起尸是迁坟里很重要的一环,你们知道迁坟该如何行事?”七叔几杯酒下了肚子已经有些喝大了,满脸通红,舌头也有些发硬。

“应该是挖开封土,吊出棺材,然后开棺拾骨对吗?”罗天宝道。

“你说的是肉身已腐的,如果棺材里的死者肉身保存完整该怎么办?”他就像是考学生的老师,笑眯眯的对我两问道。

“把尸体抬出来啊,总不会是操纵他自己跳出来吧。”罗天宝道。

七叔摇了摇头道:“当着主人家的面将尸体抱胳膊抱腿四仰八叉弄出来可不是永安土工的手段,我们如果遇到了棺内尸体不腐,就会请老贼骨入棺背尸,到时老贼骨就会穿一身白衣,平躺于死尸身上,用一条白色的冰丝将尸体捆在自己身体上后先平坐起身,再曲腿起身。”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躺在死尸身上是什么感觉?”

“封棺之后再开棺而不烂的尸体不叫死尸,而叫不腐尸,但凡尸体久存而不腐若非埋入了养尸地就是封入了养尸棺,所以背起不腐尸后人不能喘气,因为有一点气息露出口鼻,就有可能造成尸变,一旦尸变不腐尸捆在身上,人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伞仙是土工这行里胆量和技巧最强的活儿,一般人根本吃不了这碗饭。”

“难道我家老太爷是因为起尸而出了事儿?”

七叔又满满喝了杯酒道:“其实他们五兄弟真正有地灵眼的是五老太爷,他能清楚看到地气颜色,当年三老太爷开那口人皮棺上的封土,五老太爷是看出凶险了,他劝兄弟们不要贸然行事,但其余三人不信邪非要去开坟,结果棺材里直接蹦出了绿毛老尸,三兄弟里其余两人憋气憋不过三老太爷,被绿毛尸给害死了,而三老太爷仗着他闭气的本领逃了出来,但一对招子被尸气熏坏,从此后一蹶不振,而其余几家后人都迁怒于他,这就是你们这一支被迫挤出家族的原因。”

我终于明白了本家为什么会游离于大家族外的原因,原来是被老太爷太过于鲁莽的行为而造成恶果所累。

七叔过于随和的性格加之他酒喝的太多,所以将家族往事仔细的告诉了我们,知道这些后我心里颇为唏嘘,看来我们这家人并不受家族人的待见,他们能帮我到这份上已经是非常捧场了。

吃喝之后我送他两去宾馆休息,第二天一早又送两人去汽车站。

对于三分弄堂的事儿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打车去了小静家,只见他周围邻居至少有三家人已经开始拆楼重建了,还有一家的修补手段则很有创意,老板弄来了四个大铁箍固定住开裂的树身。

我也不知道一根小小的金线究竟能起到何种作用,但我愿意说服自己相信七叔的手段是肯定有效果的。

到了晚上七叔打了个电话给我道:“如果我没看错三分弄堂下应该会有一处老坟,拆迁的时候肯定会挖出这处老坟的,我让你不要赚钱的原因就和这座老坟有关,王丁不是被赌鬼附身,因为资本家的儿子根本就没死,附他身的是讨债鬼,你记住但凡一片地方净出穷而志短之人,就是当地有讨债鬼作祟,你在那里赚到的钱根本就带不出去。”

七叔一番话说的我背脊骨阵阵发冷,而一年之后三分弄堂在拆迁时还真从地下挖出了一处清朝时的古墓,棺材里的尸体早就腐化成灰了,但令人称其的是棺材两侧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根打狗棍、一口破了边的瓷碗,还有一个掉了不少漆皮的朱漆酒葫芦。

据文物学家考证这墓里葬着的应该是一位颇有地位的“丐帮中人”。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事实上这之后没过多少天三分弄堂里就塌了一栋房子,出事的就是那位用大铁箍固定树身的人家。

树身开裂并不是固定一方就能控制的,当他卡住树身头部的位置后,其余没固定的区域还是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开裂,而最为奇特的是在一天上午时四根圆柱居然同时裂成一堆碎片。

而小静家的圆柱却丝毫无损,那家人悔得肠子都青了,说早知道就从我们这儿弄几根金线捆树了。

可这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吃,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让我折服于七叔的手段,我不再崇拜罗天宝,转而崇拜七叔了。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过了三个月眼看着年关将至,工程队的工人放了假我也能够休息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李昭交了个女朋友,每天你侬我侬,几乎不和我联系,我也寻思是不是该泡个马子了,毕竟小伙儿我长的也不难看,一米七八的身高,国字脸、浓眉大眼挺鼻梁,也算是小帅哥一枚,身边要没个女人多丢份。

于是我每天晚上吃过饭就上q搜寻同城年纪相仿的女性,有一搭没一搭和她们每个人在虚拟的网络中打情骂俏,反正也看不到脸啥话都敢聊,说着说着我才发现这走的根本就不是找对象的路子,我不免觉得实在无聊,正打算下线,刚好响起了加人的提示音,我下意识的随手一点。

只见对方的网名是“我的某处深不可测”,网名右边是一个鲜红大嘴唇。


在场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啧啧称奇,一只无头鸡居然还能行走这么长的时间。

而且更加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只鸡始终就顺着床边走,虽然步履歪斜,但并没有离开床边的范围,先是从头到尾走了一遍,然后又按原路折回后无头鸡这才摔倒两条腿微微蹬了几下后没了动静。

“引魂已罢,孩子的魂魄已经上身,在灵堂停摆七日之后就能下葬了。”吴天雄道。

吴新伟叹了口气道:“只要孩子能安息,我心里也就好受些了。”

“但是这七天由你们给孩子守灵,必须天天都在。”

“啊,我这次回来还有几场通告,如果不去……”

“吴先生,你的心不诚啊,都到这份上了,你还在打自己的小算盘,有意思吗?”我火了,也不顾在场还有吴新伟的家人,大声指责道。

“这……”

“吴先生,话我是说到了,至于你想怎么做我也干涉不了,可到时候万一没效果你别说我是江湖骗子。”看得出吴天雄也很恼火。

“我错了,大家别见怪,我一定踏踏实实为孩子守灵七天,哪儿都不去。”

“哪我就不管了,你先把钱给结了吧,包括七天后做超度法事的钱一共九万两千六。”吴天雄也不和他客气,直接要钱。

钱虽然不少,但对吴新伟而言也算不了大钱,他开了一张现金支票给吴天雄道:“麻烦您三位了,接下来在这儿还有什么事情吗?”

“孩子的魂已经上身,不会像之前那样缠着你们了,只要到时候下葬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说罢吴天雄又问思思道:“打胎之后你又要过几次孩子对吗?”

思思也没隐瞒,实话实说道:“曾经我一直想用生孩子留住吴新伟的心,所以打了孩子我又后悔了,之后接二连三的要过几次孩子但都没成功,去医院也没查出问题,于是我就找人买补药调理身体。”

“你吃胎盘就是为了备孕?”

“是的,我听人说胎盘是大补之物,就弄了来吃,可后来我被吴新伟彻底抛弃后胎盘也就没再吃过了。”

我这才明白思思为什么在网络上以这种形象与人交往,她是无法接受被人抛弃的结果,准备过自暴自弃的生活,所以我这次不光是解了她被婴灵缠身的痛苦,也扭转了她几乎走入歧途的错误道路,算是“积阴德”了。

吴天雄道:“被婴灵缠身除了六根难以清净,也不可能再怀上孩子,无论是和吴先生或是别人,不过这次冤孽化解之后再要孩子就不妨事了。”

思思幽幽的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要孩子了,这是生命,不是人手里的砝码,我这样的根本不配为人母,有什么资格再要孩子。”

吴天雄也没再劝她,有些话说到为止,修坟的都是苦主,没谁是心情好的,作为一名土工职责是根据主家要求修好坟穴,而不是开解苦主。

该我们办的事情都已搞定,之后的丧事礼仪罗天宝已经找好了“承包人”,由他们跟进完成,于是我们三人返回了上海。

两人离开时吴天雄取了九千块钱给我,说是给我的中介费,给吴新伟报价时已经把这块给算进去了,虽然我极力推辞,但他还是硬塞给了我。

约炮不成反得钱,赚了一笔过年的零花钱倒也挺好。

不过虽然这场丧事已经没我啥事了,但七天后我还是去了圆方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对思思有那么一点点的惦记,出殡当天思思换了一身白衣抱着装殓婴儿尸体的玉盒子躺进了那口薄皮棺材里,放入墓井后被象征性的泼了几捧土后,思思就这么一直躺在棺材里,最后是被人强拖了出来,之后她跪在坟前一番痛哭,起身之后看都不在多看吴新伟一眼,绝决的离开了。

我也算是没白帮人一场,除了赚了点小钱,我知道了打胎绝不是一件随便做的事,因为打下来的就是一条生命,即便胎儿未成人形,那也是扼杀了一条人命,所以如果不想要孩子就做好一切安全措施,男方要体谅女方的身体,女方应自重自爱,而男女双方更需要为一条鲜活的生命负责,否则一旦遭遇婴灵缠身,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而经历了这件事后我也不敢在网络上和女人胡乱聊天了,谁知道电脑那头的女人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态,做人还是要洁身自好,否则很有可能自找麻烦。

之后几天我就是和朋友们打麻将、唱k的悠闲生活中渡过的,这就是大钱没有、小钱不缺的最高境界,开开心心的一直混到腊月二十八老牛再度找到了我,他似乎对烤鸭情有独钟,这次请吃饭还是在烤鸭馆,再见面他的神色已经好了很多。

“于老板啊,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还真有本领,我是真的佩服你。”

“牛老板客气了,对了,你把钱退给小静之后财运是如何变化的?你详细说说。”我饶有兴趣的道。

“财运没有明显的变好或是变坏,但我发现账本上记的流水账根本就没字,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图形或是符号,于老板,那天你看到的也是这样的图形对吗?”

“没错,我看的很清楚,但当时你的表情非常坚定的认为自己记的账单没有问题,我就没有明说了,因为即便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是,和鬼迷心窍的人是没法说道理的。”老牛憨厚的笑了笑道:“可为什么我把钱给小静退回去后就能看清账本了?这是不是他给我下套了?”

没想到老牛能怀疑到小静的头上,我笑道:“你可千万别乱想,这事儿和小静没有任何关系,他要有这本事还能穷成那样吗,三分弄堂里的风水不太好,但这种事儿玄之又玄我肯定不懂,只是遇到了懂行之人,我把对方说的话记在心里,老牛我可不是有心坑你,谁也不知道那地儿风水有问题。”

“这活儿是于主任照顾给我的活儿,就算赚不到钱也是我运气不好,哪会说您坑我呢?做人不能好坏不分。”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吃亏的,等年过了之后该你赚的一分也少不了。”

“这我知道,不过今天请于老板吃饭可不是为了催您给我介绍活儿,就是想问问我眼里看到的情况为什么和你们不一样,是不是被鬼遮眼了?”

我哪懂这些事儿,下意识的就想掏手机给罗天宝打电话,可转念想刚给他们找了一场大麻烦,现在又问这些事肯定不合适,于是就推辞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肯定不懂,也不能和你瞎说,至于懂的那个人咱也不能当玩笑去问,这都是高人,轻易不愿意搭理咱们这样的凡夫俗子。”

老牛微微点头道:“是这么个礼,不过这次来找于老板我还真不是没事儿穷打听,您是不是能介绍那位高人给我也认识下,我有事求他。”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就来了兴趣道:“你怪事遇的不少啊,又出什么事情了?”

“这可不是我的事儿,是我老家一个叔伯兄弟遇到的事情。”

“你说我听听,如果确实奇怪我替你联系那位高人。”

“先谢谢于老板了,我这位叔伯兄弟说起来也挺厉害,他在我们那儿十里八乡的算是最有钱的人,二十来岁就开始做煤矿生意,顶峰时手底下有六个大煤矿,年收入过亿,按理说这么大的生意就算要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但自从我兄弟得病死后,他三个儿子两个被抓判了刑,还有一个遭遇车祸右腿截肢,煤矿生意也彻底垮台了,都说是葬我兄弟的风水出了问题,您朋友懂风水能替他们家掌掌眼吗?”


呕吐物我就不仔细形容了,省的恶心各位看官,不过除了胆汁您见过有谁从胃里吐出墨绿色的液体吗?

吐过之后我猛然间觉得浑身激灵灵一阵“冷气”过体。

不过这股冷气很是怪异,透体而过之后我的感觉不仅仅是寒冷,心情也在一瞬间跌落谷底,虽然之前我的情绪已经因为巨大的恐惧而低落至极点,但这股冷气进一步在我的情绪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让我郁闷的简直连气都喘不出了。

随后因为四肢发软,我坐在地下一口口喘着粗气,总是感觉呼吸进体内的空气“氧含量”太低,导致胸闷异常。

随后这种缺氧的感觉越发严重,我甚至感到了脖子的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不但呼吸困难,甚至出声都变的困难。

人难受就会有异常反应,于是我又吐了两次墨绿色的汁液。

奇怪的是呕吐物虽然看起来很恶习,却没有丝毫异味。

而连续吐了几口之后淤塞的心 口终于感觉好受多了,我用力捶了胸口几下空气顿时流通入体内,那种豁然开朗的惬意感真是让人爽到了极点。

而刚才的极度难受的感觉,反而降低了我内心的恐惧,好了之后我也不觉得害怕了,休息了一会儿天色微微泛白,我不想让二哥来后看到我“逃离岗位”,于是又回到了停尸土屋所在的院子里。

而油纸上的两道红点或许是因为天色变亮的缘故,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本想休息片刻,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随后一阵嘈杂的人声把我给吵醒了,我面前站着七八个中年民工模样的男子,罗天宝则站在我的身边。

“二哥来了?”我揉揉眼站了起来。

“嗯,都准备好了,现在准备运棺入坟了。”罗天宝道,说罢他转而问我道:“昨晚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没有。”我之所以没有把昨晚的事情告诉罗天宝是因为昨晚我跑出了院子,而他要求我一定要守在灵堂里,不过既然是大白天送殡,也不可能出什么事情,所以没必要横生枝节,而且我现在神清气爽,昨天晚上吐出的肯定是体内的毒液,之所以会这样肯定是我已经“破煞成功”了。

“想明白”后我终于能松口气了,于是看着八名工人进屋里其中一人大声吆喝道:“哥几个用心啊,咱们起杠了。”随后在一阵吆喝声中只见八人抬着一口黑漆木的棺材从里屋走了出来。

罗天宝道:“这些人是抬棺匠人,将棺材运去坟地的,昨天是你守得灵,今天你就得走在他们头里,到了坟地记住拿铁锹铲三锹土进阴宅。”我从他手中接过铁锹后就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头。

不过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棺盖是严丝合缝盖上的,而且已经上了铆钉,既然如此棺材里的死人是如何把眼珠子的红光投射在窗纸上的?

想到这儿我不免又有些害怕,不过好在当天艳阳高照,天气实在是好,这时候要能闹鬼,那这世界就不分阴间阳间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一路向前走着很快出了临楼村,罗天宝道:“你回去后一定要忌口,所有的生腥食物一个月内不可食用。”

“那我老爸呢?需不需要……”话说到这儿我隐约闻到了一股腥味。

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闻错了,可片刻之后腥气越来越重。

我下意识的看了罗天宝一眼,只见他双眉微微皱了皱。

“小罗,你闻到一股腥味没?”

“是的,这气味很明显啊。”罗天宝道。

“我知道咋回事,这棺材里面冒水了。”抬棺尾的一名匠人偏出脑袋对罗天宝道。

他脸色顿时就变了,立刻挥手示意停下,随后走到木棺侧面,而我虽然没跟去但也看到棺木左侧底部的区域两块木板相交的缝隙处一股浓度极高透明的液体不停流出。

这透明黏液的浓度很高,和胶水差不多,每当有液体溢出,空气中的腥味就会变的明显。

罗天宝皱眉道:“真奇怪了,棺材不该有裂口啊。”话音未落就听“咚”的一声,八人扛在肩头的棺材明显左右晃动了一下。

这下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就没有脸不变色的,尤其是八名抬棺匠人,八双眼珠子死死盯在棺材上一动都不带动的。

罗天宝声音也有些慌张了道:“赶紧送去墓地,快。”

然而他话音未落棺材里又发出更加响亮的一声,棺材摇晃的更为剧烈。

“罗老板,棺材里的死人在敲棺吆。”一人操着外地的口音哆哆嗦嗦道。

“咱们该怎么办?不能扛着尸变的棺材。”有人吼了一嗓子。

罗天宝这下也是额头冷汗密布,面色也有些发白道:“老乡们,大家千万别乱了方寸,如果这时候咱们把棺材撂下说不好就是死路一条,大家千万别慌张,只要……”

就听棺材内部发出一连串“咚咚”声响,棺材里的死人开始连续敲打棺璧,到后来就听啪啦一声脆响,棺材左侧的木板被敲碎裂开了一片,随即腥水四溅一条青灰色的胳膊从棺材内伸了出来。

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抬棺匠人还管你说什么,八人发一声喊齐齐将棺材丢落在地,随后就听“喀拉”一声,棺材盖居然被顶开了,随即一个浑身湿漉漉、青灰色的人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尸变,顿时就被吓的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想跑却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只见尸变的人虽然站了起来但浑身四肢还是软绵绵的,四肢和脑袋耷拉向下却不停晃动着,那形态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随即尸变之人居然从棺材里一跃而出,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女人,披肩长发,耳朵、脖子、手腕上都带着粗大的金饰品。

就在我所有注意力都在这尸变女人身上时,棺材里又冒出一截圆柱形的躯体。

居然是一条又粗又长的蟒蛇,只见蟒蛇身体也呈青灰色,布满了不规则的花纹,身体和成人大腿差不多粗细,体表全是亮晶晶的粘液。

而蟒蛇的脑袋两侧犹如乒乓球大小的眼珠犹如血一般通红。

青灰色的身体配着一对血红的眼珠让这条蛇看来凶恶到了极点,就像是从地狱中逃出来的怪兽。

这葬人的棺材里居然会有一条怪蟒,而当这条怪蟒挣出棺材后挺着硕大的脑袋在空中来回移动几下,啪嗒一声挂在棺璧上没了动静。

再看“尸变的女人”也是直挺挺躺在地下一动不动了。

罗天宝绕着女人和怪蟒转来转去道:“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确定蛇和人都死透了不存在尸变的可能后,我壮着胆子起身靠近罗天宝道:“二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天宝顿住脚步忽然极为愤怒的望向我道:“我知道了,是你,一定是你坏了我的事。”

我愣了一下道:“二哥,我和这事儿可没一毛钱关系。”

“昨天晚上就是你守灵的,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他越发显得愤怒。

我也是无语了,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次离开就会导致“死人异动”?这是什么逻辑?

我越想脑子越乱,罗天宝道:“怎么样,你敢说昨晚你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守着灵堂没有离开?”

“我、我……好吧,我确实是离开一下,当时我肚子难受找个地方……”

“你在说谎,你分明是没忍住内心的好奇,揭开那层窗户纸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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