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我的姓氏也是跟着我妈姓的。
因为父母关系恶劣,后来我们渐渐失去了联系。
直到前阵子父亲联系我,说闫氏最近回国开拓国内市场,希望我能回归闫家。
我妈已经去世多年,舒忆白更不知道我还有别的亲人。
——他们还是风头强劲的闫氏集团董事长以及未来继承人。
我原本还想找个好时机将这事告诉我老公,不过没有必要了。
虽然多年不见,然而见到闫宇飞,却仿佛我们姐弟从未分开过一般亲近。
我将近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不好过的。”
听完我的述说,闫宇飞目光阴沉万分。
我点点头:“那你帮我找个侦探,我要调查陈妍妍。”
闫宇飞马上帮我打了个电话。
一直陪我到傍晚,他才有事先离开了。
墙上的电视,正在进行一场名利场的星光直播。
“让我们恭喜陈妍妍女士。她斩获了年度最佳镜头,以及年度最佳摄影师奖,两项重量级大奖!”
随着热烈掌声响起,陈妍妍从座位上站起来。
拖地的红色鱼尾裙衬得她身姿婀娜,在聚光灯下微笑感谢所有人。
主持人声情并茂。
“这张‘最后的哺乳’展示了被炮弹袭击后,只剩下上半身的母亲为宝宝进行最后一次哺乳,沉重的母爱感动了无数人。”
“还有这张‘反思’,不顾自己生命闯入禁区骑行的旅行者,害得自己差点失去生命。”
“请陈老师为我们讲讲背后的故事吧。”
陈妍妍拿着话筒,沉稳地讲述。
“首先战地摄影是非常辛苦的,为了拍到这张最后的哺乳,我在最危险的地区待了整整一个月。我的助手在这次袭击中,永远埋葬在了异国他乡的废墟下!”
“所以我们更应珍惜生命,对不重视生命的行为进行反思。后面这张照片,是我无意中拍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