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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染安定结局免费阅读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番外

宋朝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太后盯着两人的小打小闹,甚是欣慰,尽管楚夙眼下心中还有诸多的放不下,但宋云染,定是他峰回路转处所遇之人。楚夙坐在灯下看京中来信,楚太后进来瞧见,神色微怒,一把夺过,在火上点燃烧着了,“她那双手长着是光给你写信了?一天好几封!”虽然还没有看完,但楚夙的神色也并未有波澜,反倒是有几分松快之意,他本来也并不是很想看,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她曾是她最宠爱的妹妹。楚太后本想和颜悦色地劝劝他,然一看见别人的信件不觉怒气横生,“今日染染帮了你许多,你还不去谢谢她!”“我……”楚夙本想再推脱一番,但是瞥见楚太后倒竖的眉梢,却也不敢再惹她生气,生怕她再病发,赶忙将她扶坐好,“是是是,我现在就去。”楚夙虽然出来了,但也就是光坐在阶下,看着对面宋云染屋内,...

主角:宋云染安定   更新:2024-12-07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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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染安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宋云染安定结局免费阅读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番外》,由网络作家“宋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太后盯着两人的小打小闹,甚是欣慰,尽管楚夙眼下心中还有诸多的放不下,但宋云染,定是他峰回路转处所遇之人。楚夙坐在灯下看京中来信,楚太后进来瞧见,神色微怒,一把夺过,在火上点燃烧着了,“她那双手长着是光给你写信了?一天好几封!”虽然还没有看完,但楚夙的神色也并未有波澜,反倒是有几分松快之意,他本来也并不是很想看,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她曾是她最宠爱的妹妹。楚太后本想和颜悦色地劝劝他,然一看见别人的信件不觉怒气横生,“今日染染帮了你许多,你还不去谢谢她!”“我……”楚夙本想再推脱一番,但是瞥见楚太后倒竖的眉梢,却也不敢再惹她生气,生怕她再病发,赶忙将她扶坐好,“是是是,我现在就去。”楚夙虽然出来了,但也就是光坐在阶下,看着对面宋云染屋内,...

《宋云染安定结局免费阅读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番外》精彩片段


楚太后盯着两人的小打小闹,甚是欣慰,尽管楚夙眼下心中还有诸多的放不下,但宋云染,定是他峰回路转处所遇之人。

楚夙坐在灯下看京中来信,楚太后进来瞧见,神色微怒,一把夺过,在火上点燃烧着了,

“她那双手长着是光给你写信了?一天好几封!”

虽然还没有看完,但楚夙的神色也并未有波澜,反倒是有几分松快之意,他本来也并不是很想看,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她曾是她最宠爱的妹妹。

楚太后本想和颜悦色地劝劝他,然一看见别人的信件不觉怒气横生,

“今日染染帮了你许多,你还不去谢谢她!”

“我……”楚夙本想再推脱一番,但是瞥见楚太后倒竖的眉梢,却也不敢再惹她生气,生怕她再病发,赶忙将她扶坐好,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楚夙虽然出来了,但也就是光坐在阶下,看着对面宋云染屋内,烛影摇曳。

去吧,不知道说什么,不去吧,楚太后这边肯定不好交代。

他如何不知道楚太后这么闹腾是希望他能放下过去,忘了安定,可是爱上的人,又怎能不刻骨铭心。

可是宋云染,楚夙每次想起她,都能看见安定的影子,其实也不自觉地想要靠近,然这样却是不应该的。

楚夙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还是一鼓作气地说清楚的好。

“宋云……”

他意气上头,猛然一下就敲开了门,屋内热气成云,白雾缭绕,宋云染正要进入浴桶,半裸的后背若隐若现。

宋云染未曾料想自己没关紧门,被吓得“哗啦”一声钻进浴桶,伸手只拽了一件白色地内衫裹住自己,又羞又恼,

“你有病啊!”

楚夙一愣,正打算转身离去,可屋内飘来的淡香却绊住了他的步子。

忽然想起,五年前若不是周莲莲,还会是谁?在香樟坞,他只在宋云染身上闻到过着曾经的香味。

宋云染泡在水里,正以为他要走松了口气,不想,那个无赖,竟然转身踏进了自己的屋子!并反手,将门给拴上了!

“你做什么!”宋云染迟疑了一下,顾虑着衣衫薄弱不敢从水里出来,只能怒气冲冲地看着楚夙,“非礼勿视!你的学问都学到哪里去了!”

她攀着桶沿,只露出一双眼睛,堕髻垂在脑后,几缕湿发挂在耳边。

楚夙走近几步,她难得胆怯地将身子往后倒,白衫浸水透了不少,宋云染水下的窈窕若隐若现。

他脸上挂着几分戏谑,停在了浴桶边缘,

“你、你看什么!”宋云染注意到他的眼神,将白衫死死扣在自己胸前,心想这倒霉催的,就这么一次忘记关门,还就让他给碰上了!

楚夙停在浴桶边,双手撑着桶沿,已成压制之势,宋云染难得像只小兔子一般畏畏缩缩,他盯着漂浮在水面的白衫,挑了挑眉。

宋云染一脸骇然地看着他,像是中了邪一般,将手伸向浴桶,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按在了水里,想要吓唬他,却又不敢声张,只能压低了嗓子,

“流氓!你还不出去!”

“呵呵,”楚夙往她脸上洒了几滴水,狡黠一笑,“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你是不是有病啊?!非得这时候来问!”

“五年前,你有没有去过东篱山麓的那片竹林?”

楚夙紧靠桶沿,自上而下,盯着宋云染的眼睛,她有些心虚地沉在水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的的眼睛,默默摇了摇头。

“那第二个问题,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宋云染不知他此意为何,只能先装傻充愣,况且,这事儿本来也就说不清楚。

楚夙见她不说话,便又要伸手去拽她身上的白衫,宋云染气急,浮起来叫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再不出去我要叫人了!”

楚夙垂眸,白衫下的宋云染全身,都透着一股子粉红,就像春日盛开的桃花一般粉嫩,他嗅着令人着迷的香味,竟然就在刹那间忘了自己来此的意图。

不觉附身,盯着宋云染小鹿似的圆眼,故作暧昧地调戏道,

“你我定了亲,同床共枕乃是正礼,我来你房里又算得了什么?”


宋云染愣在原地,不知他喜怒无常发些什么疯,然而他这么一闹,不知为何,她竟也不太想将这颗紫色的珍珠卖出去了。

然而眼下并不是该深究这件事情的时候,宋云染得好好琢磨琢磨这异香催熟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圆子领着两个妹妹悄悄地跟在楚夙后面,半路遇上了正拿着书卷的团子,

“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玩了这么多天,该念念书了。”团子作为最大的大哥,向来是帮着娘亲管教着弟弟妹妹,只是这才过完年便疏忽了些。

“大哥,我们觉得楚叔叔需要我们的帮助。”圆子信誓旦旦地说道,团子却并不意外,

“大人什么时候让我们省心过?”

团子这话,以及那老气横秋,见怪不怪的模样,若是让任何一个大人见了,恐怕都要膜拜。

“他俩又怎么了?”

“楚夙叔叔给娘亲留了一颗紫色的珍珠,然后娘亲想卖钱,楚夙叔叔不高兴,虽然一个人气呼呼地走了,可是还是将紫色的珍珠留给了娘亲。”

小丸子舔着手里的糖丸,将事情简单地复述了一遍,圆子和糯子不约而同,有些惊诧地看着她。

隔那么远,她是怎么听到的?这俩大的,只能看见两人表情的变化,却是半个字都都没听清楚。

团子闻言,抬头看着某处想了想:“娘亲那边大约是行不通的,楚叔叔现在在哪儿?”

“后院!”

楚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生气,只得砍些柴来发泄一下情绪,然而却是越想越气,手下的刀锋也越来越凌厉,到最后,他一刀竟然将底下的木桩劈裂了大半。

“咚!”的一声 ,在门后悄默声观察了半晌的孩子们吓得一哆嗦,除了向来都是处变不惊的团子。

他见时机已经成熟,便缓缓踱步,走了出来,左手持书在前,右手握拳在后,身形笔直,小小年纪就已成临风之姿:“楚叔叔这是因何生气?”

楚夙见四个孩子都在,脸色便柔和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沉声说道:

“我没有生气,这里杂物众多,你们还是少来,免得受伤。”

“墩子都砍坏了还不叫生气?”糯子坐在门槛上,言语间却是一针见血,“娘亲一心为家用着想,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楚叔叔您别太在意。”

“当局者迷?”楚夙有些没听懂这几句话的意思,终于抬头认真地看着四个孩子。

除了一脸傻乎乎的只知道咬糖果的小丸子,其他三个大的,眼底各自都闪着狡黠地精光,

圆子也附和道:“娘亲贱卖珍珠,只是想尽早还完欠款,早日过上好日子,是不是很贤惠?

这世上离谱不过重生,比重生更离谱的,是带球重生。

安定琢磨了一个多月,也没琢磨清楚,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算原主的,还是算她的?

正苦思冥想着,身边却不断有人前来嘘寒问暖,打断她的思路:

“染染,这是爷爷特地给你从山上打来的兔绒,你看软不软和。”

“染染,奶奶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腊八粥,你尝尝。”

“染染,你啊想吃什么尽管说,爹爹上天入地都给你找来。”

“染染,娘给你缝了你一直想要的斗篷,你看看喜不喜欢。”

……安定冷眼看着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四个人,向她所在的这具身体——他们口中的宋云染,献着“殷勤”。

接连不断的“染染”令她头晕脑胀,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真实姓名……

她仍是女儿身,可这家的女儿,却是全家人的心头宝。

爷奶宠着,父母疼着,兄长护着,这样的好日子,是她自己的血亲从未给过的。

但前世的痛太深,她不愿相信有人会毫无理由地宠溺着另外一个人,所以她只是用沉默来对待他们……

宋家人面面相觑,无计可施,只得先出来。

自从他们将宋云染找回来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说话,不爱笑,吃得也少,总是一个人闷在一边发呆。

若不是他们轮流看着,她还总想往外跑,就像这里不是她的家。

宋云染的母亲杨青禾忧心忡忡地看着窗边女儿的剪影:

“这可怎么办呀,这样都一个月了。”

“虽然大夫说只是吓着了,养养就好,可她这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地,会憋坏的呀。”

宋奶奶也是愁眉不展,她看着宋云染长大,如此这般还是头一回。

宋爷爷沉思着摸了摸下巴花白的胡子,严肃地说道:

“赶明儿还是从镇上医馆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吧,不管什么病,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给染染治。”

“对,我一早就去,镇上不行就去城里,再不济就上京,一定给咱染染找回来!”

宋云染的父亲宋荣掷地有声,对自己小女儿的宠爱,溢于言表。

他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这乡下漏雨漏风的屋子让安定听得清清楚楚。

上京?安定环顾了这与家徒四壁差不了多少的屋子里一样,他们哪里能有本事上京?

就算能也不过是白费力气——他们染染找不回来了。

不管是安定的魂魄落到了宋云染的身体,还是两人日后共用一个身体,现在和以后掌控这具躯壳的,都只会是安定。

这个月她断断续续做了许多的梦,全是那原身宋云染的记忆。

这个小丫头仗着爷爷是村正,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恣意妄为,俨然一方村霸,人缘极差,偏生还自以为是地厉害。

安定正发着呆呢,窗台下冷不丁冒出一串拴在狗尾巴草上的蚱蜢,唬得是她一个大哆嗦。

原来是三哥宋云安,同宋云染一样,也是个顽劣的小霸王。

宋云安看着自家妹妹愣了一瞬之后又古井无波的脸色,十分诧异: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最喜欢玩蚱蜢了吗?”

安定沉默不语,她又不是宋云染,当然不会喜欢蚱蜢。

不远处飞来一粒石子儿打落宋云安手上的狗尾巴草:

“咱们染染现在养胎呢,怎好上蹿下跳?”

安定默默叹了一口气,这家人就没个安静的时候,那几个刚走,这几个又来了。

宋云染共有三个哥哥,这是最精明毒舌的二哥宋云顺,伶牙俐齿一张嘴,字字诛心:

“好妹妹,给哥哥透露一下呗,你到底拱了谁家的白菜呢?”

说谁是猪呢!

宋云顺那贱笑的模样,看了真想让人抽他一巴掌,安定按捺住心中翻腾的怒火,抬手就将窗户给拉上了。

那边先是传来二哥“嗤嗤”的低笑声,紧接着是被打的惨叫。

大哥宋云敬浑厚的嗓音传进安定的耳朵里:

“染染,你别听他瞎说,大夫说了,你受伤后身子不好,这养胎就当是养身子了,孩子到时候大哥给你带,你甭担心,只管好好养病。”

接着,就将吵闹的二哥三哥给拎走了。

安定将窗户推开一道缝,中间大哥高大宽阔的背影,小山一样,厚实稳重。

两边被拧着耳朵走的二哥三哥戏子似的走得歪歪扭扭,那滑稽的模样看在眼里,安定的脸上缓缓的勾起一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的浅笑……


宋云染怒斥道:“楚夙!你不要太过分了!”

“呵,”楚夙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仿佛在回味方才在她身上尝到的味道,

“我都让了你那么多次,你让我这一次又如何?”

楚夙这话,好像两人认识了很久似的。

宋云染见他脸色绯红,察觉有异,难道是自己身上的香出了问题,仔细吸了吸鼻子,混着黑熊血的气味,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

然而还不等她多想,楚夙已经快步上前来,宋云染转身想逃,衣角却还是被楚夙抓住。

他用力扯开,宋云染不仅被带了回去,连衣服也彻底被掀开,只剩下白色的肚兜。

宋云染的发簪在混乱之中掉落,青丝如瀑直下,如美人出浴。

她慌忙之中连退两步,却还是不减前世长公主的威严:

“楚夙!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楚夙眨眼浅笑着:“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像过去的许多个梦成真了一样。

九月的秋阳落在她身上,一如当年的日光,她是这世间唯一耀眼的女子。

楚夙缓步上前,宋云染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着,却不察脚下的碎石,骤然被绊倒。

仰面之时,宋云染的眼前忽然出现了楚夙的笑脸,他垂落的长发,扫过她的肩膀,痒痒的。

她透过发丝看他,阳光穿过他发丝的那一瞬间,宋云染好像看到了楚修瑾的眼睛。

一只滚烫的手托在了宋云染的腰后,她倒下,却枕在了楚夙的膝上,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宋云染忽然就回过了神,他怎么可能是楚修瑾!就只是长得像而已!

就算楚修瑾中了药,也定然不会如此趁人之危!

“放肆!”

宋云染抄起地上一块碎石,就往楚夙脑门上砸去。

然而楚夙的武力在她之上,咫尺之间被他拦下。

他捏着手腕的角度和力道都很有技巧,宋云染不受控制地松开了手指。

碎石掉落,楚夙却不肯放开宋云染的手腕,而是强行压在了她身前,并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绑在了一起。

“楚夙!你胆敢!”

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宋云染竟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哪怕是当年的楚修瑾她也是能打个平手的。

怎么在楚夙面前,却是处处被压制?

楚夙看着她不甘心地反抗,却是笑容不减:

“你知道吗?我前些日子遇到一个人,她让我时常想起你。”

他娓娓道来的语气,仿佛两人关系很好似的,其实宋云染恨死他了。

遇见了谁?周莲莲吗?那她还真是可怜,被当成别人的替身。

“可我知道她终究不是你。”

宋云染被他久远的回忆搅扰地不胜其烦,终于怒斥道: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楚夙忽然低头吻了下来。

宋云染双颊飞红,又是这一招,这个人过了五年怎么还是这么死性不改!

她可不是当年自怨自艾的宋云染了!

贝齿张合,宋云染咬破了楚夙的嘴,他眉头微蹙,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呸!”宋云染吐出一口血沫。

楚夙垂眸看着她眼底的倔强,粲然一笑,秋风拂来,衣衫单薄的宋云染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他察觉到到之后,褪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将人抱了起来。

“楚夙!你放开我!”

宋云染挣扎着,奈何已经使不出力气。

“你以为你今天逃得掉?”

楚夙再次将人抵到树边,松开她的双腿,左手手将她被缚住的双手压过头顶,右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以为,今天你还逃得掉?”


楚夙低头吻住她的唇角,舌尖轻轻滑过她每一处唇纹,宋云染微颤,喉咙有些干涩,然而理智终究是占了上风。

她张嘴回咬,楚夙有些吃痛地松开了她,垂眸看在眼里的,却是宋云染一脸的嘲讽。

“你不是个痴情的人吗?你的心里不是装着别人吗?我这一个乡下女子,居然还能入你的眼?”

冬风再起,驱散了楚夙心头的燥热,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宋云染,他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深深调整着呼吸,可是浓郁的香味却又差点搅乱他的心神,是香!

楚夙攥紧了拳头:“每次你身上都会出现这个香味,难道不是你欲擒故纵用来蛊惑我的吗?”

“哈!我蛊惑你?!”宋云染觉得他说这话真是好笑。

他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有什么好蛊惑的?就算她要蛊惑别人,那也得是楚修瑾那种级别的,楚夙配吗?

“哪次不都是你自己死拽着我不肯松手?还用得着蛊惑?你自己巴巴就来了!”

“那你身上时有时无的香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你没关系!”宋云染懒得再同他费口舌,推开他,终于爬上了岸,在寒风中禁不住瑟瑟发抖。

楚夙还站在水里,熟悉的香味终于淡去,到底,是不是她?

宋云染裹着衣服,哆哆嗦嗦地架起火,给自己烧着热水,她将自己整个包住,忽闻到衣服上浓郁的香味确然不同以往。

她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随着气息平稳下来,异香也才慢慢淡去,难道说自己一激动就没办法控制异香的散发?

想起楚夙每次抱着自己不撒手就一直说香香香,愈发觉得自己得想个法子把这味道盖住。

“哈啾!”宋云染又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宋云染左思右想,只能是平日里用些其他的香料将原来身上的味道杂陈在一起,想必就不那么明晰了。

所幸前世她没事的时候喜欢炮制香薰香料,都可以自己做,于是一清早,就爬起来提着篓子去山上找香花香草。

才爬到半山腰,宋云染便觉得有些头昏脑胀,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会感冒了吧?”宋云染吸着鼻子,找了个有太阳的地方坐着,却还是觉得浑身寒凉,定是昨夜受凉了。

“该死的楚夙,遇见你真是没过过好日子!”

宋云染实在是觉得难受,倚着一块石头想休息会儿,却不知不觉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边楚夙正帮忙砍柴,却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哟,楚老弟,这谁在想你呢!”宋云敬打趣他,

“还能有谁?只能是咱染染想他啊!”宋云安一边摞着柴火一边笑道,

楚夙笑笑,并没有接话,倒是宋云安皱了皱眉头:“染染去哪儿了?怎么一早上都没有看见她?”

正好团子翻着书卷来找宋云安答疑:“娘亲一早提着篮子出去了,想来去采东西了吧?”

“她……”

“她一个人去的吗?”楚夙不自觉就抢了宋云安的话,团子点点头,

“往哪个方向去的?”

“东篱山。”

楚夙闻言,放下手中的斧子,脱下手套:“我去找找她。”

宋家三兄弟彼此交换着眼神,这两人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

宋云顺瞧着楚夙的背影,看看他,又看看团子,好像看见了自家大侄子长大后的样子。

楚夙顺着山路一路往上走,远远地瞧见,前头有个人正抱着谁往山里走。

他皱了皱眉头,本不想多事,却在一块石头边,看见了一个眼熟的篮子,想起团子的话,三步并作两步,直接飞身落在那人面前。

果然他怀里抱着的,是已经合上眼的宋云染。

“你、你谁呀?”梁六有些心虚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撞着胆子问道,

楚夙冷冷地说道:“放下她。”

梁六看着他冷峻的眼神,有些紧张,这人不会认识宋云染吧?可他不记得有这号人啊?

“你、你谁啊!我媳妇晕倒了可急着去找郎中呢!”

“你媳妇?”楚夙都被他这信口胡诌的本领气笑了,然而在梁六看来,却不觉得半点幽默,反倒是觉得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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