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霆舟张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炮灰在线发癫,全员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蝴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浓密的睫毛动了动,他又阖上眼,声音慵懒又沙哑:“粉色红头龟,几点了。”已经九点半了。窗帘拉开时,父女俩都被刺激的眯了眯眼。知了带着人进来时,纪霆舟正玩着小孩卷曲的头发,恶趣味的欣赏纪念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知了姐姐!”看到知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纪念头上不存在的耳朵都好像竖起来了。纪霆舟“啧”一声。因为纪霆舟行动不方便,早饭是在床上吃的。纪霆舟擦完脸时,纪念正大张着嘴让人给她刷牙。托纪霆舟的福,纪念体会了一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堕落待遇。吃饱饭,纪念本来想走,但恰好医生来给纪霆舟换药,她又一屁股坐下了。医生是纪念很熟悉的女医生,见到纪念很开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其实她更想摸摸小孩毛茸茸的头发的,但旁边纪霆舟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吓人,中...
《万人嫌炮灰在线发癫,全员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浓密的睫毛动了动,他又阖上眼,声音慵懒又沙哑:“粉色红头龟,几点了。”
已经九点半了。
窗帘拉开时,父女俩都被刺激的眯了眯眼。
知了带着人进来时,纪霆舟正玩着小孩卷曲的头发,恶趣味的欣赏纪念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知了姐姐!”
看到知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纪念头上不存在的耳朵都好像竖起来了。
纪霆舟“啧”一声。
因为纪霆舟行动不方便,早饭是在床上吃的。
纪霆舟擦完脸时,纪念正大张着嘴让人给她刷牙。
托纪霆舟的福,纪念体会了一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堕落待遇。
吃饱饭,纪念本来想走,但恰好医生来给纪霆舟换药,她又一屁股坐下了。
医生是纪念很熟悉的女医生,见到纪念很开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实她更想摸摸小孩毛茸茸的头发的,但旁边纪霆舟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吓人,中途愣是拐了个弯。
纪霆舟虽然瘦,但身体素质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短短几天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不过也血淋淋的,瞧着有点吓人。
这其实不太方便小孩看,女医生本来都做好安慰纪念的准备,结果小孩全程看下来,根本没啥不良反应,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偏偏纪霆舟跟知了两个大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她眼巴巴地看向纪霆舟。
纪霆舟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知道这小蠢货在想什么。
“让她试试。”
他饱睡一顿,心情不错。
知了:难道不是因为误会解除吗?
医生只好把手里的那卷绷带递给纪念。
本来都做好小孩胡来,她口头讲解一下的准备了。
结果拿到手后,纪念很谨慎的思索了一下,然后才上手进行包扎。
有模有样的,可以说是完美的复刻了之前医生的动作。
“小朋友真聪明,特别棒。”
女医生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这绝对不是奉承,是真心在夸奖。
纪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毕竟她又不是真的五岁小孩。
“不错。”
甚至连纪霆舟都难得夸了句,活动了一下手臂看了眼纪念的成果。
当然聪明,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
若刚才还只是象征性的不好意思,纪念被渣爹这样一夸,那就是真不好意思了。
“给她看看。”
看出纪念挪着屁股想走的小心思,纪霆舟示意医生给她看看伤口。
医生点点头,将她抱到了隔壁房间,给她做了全身检查,然后回来报告:“额头跟手伤口不算重,养几天就好了,注意不能碰水,忌油腻辛辣海鲜。”
“身上那些旧伤比之前好多了。”
“坚持搭配祛疤膏用,再过几年就看不出来了。”
纪霆舟点点头。
见她欲言又止,似乎有别的话想说,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医生只好道:“要不要给那孩子,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呢?”
这回迷茫的人轮到纪霆舟跟知了了。
医生:“………”
反应过来纪霆舟从小是在什么环境中长大,她心想也不能怪他。
只看年龄的话,纪霆舟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呢。
“先前被保姆虐待,加上这次的袭击,见了血,不好好做疏导,会给小朋友留下心理阴影,影响以后的成长,严重了可能会有抑郁倾向。”
“现在虽然看不出来,但说不定已经有了潜在影响,这个时候家长需要做排查才行。”
纪霆舟若有所思,知了在除了纪霆舟跟纪念面前,一贯没什么表情,但眼里流露出些‘哦~原来如此’的了然。
纪霆舟本都习惯了每晚清醒到天亮的折磨。
但下午那难得充实的三个小时睡眠,让他久违的尝到了充实安宁的滋味。
即便意识不接受自己软弱,但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为什么之前能睡着现在睡不着!!’
以至于情绪比平时还要暴躁。
头痛欲裂。
比起痛苦的纪霆舟,被仔细上过药的纪念按照医嘱吃了药后早早上了床。
睡得十分香甜。
还梦到自己坐在漂亮的知了姐姐怀里,被喂葡萄,旁边站着上身没穿衣服的魏杨,恭敬的问她:“亲爱的主人,请问您是想吃左边虾味的咪咪虾条,还是右边的蟹味咪咪虾条?”
有的人,睡着睡着口水就像银河一样流出来了。
...
“家主今天吃这么少啊……”
“再这样下去不行啊,都要瘦脱相了。”
几个厨娘对着刚撤下来的饭菜,唉声叹气的。
虽然外界都说纪霆舟年纪轻轻手段狠辣,性格阴晴不定难伺候,是个神经病。
在这里做工的佣人可不这么想。
给交五险一金,双休,带薪放假,不住家的佣人车费全包,平时家里撤下来的东西,都会送给他们,最重要的一点是!
家里有小孩的佣人可以免费将孩子送去纪家投资的学校!
纪霆舟脾气是差,那是对招惹他的人,平时自己难受也不过是摔摔东西,不打人也不骂人的。
这么好的雇主上哪儿找啊,所以大家暗地里还是很关心他的。
路过的知了听到他们的对话,突然站住脚:“给家主做碗玉米鸡蛋甜汤吧。”
厨娘一愣。
“这么简单的东西?”
知了点头。
厨娘对视一眼。
毕竟是家主最看重的知了说的,她们点点头便忙了起来。
东西端到纪霆舟面前,满眼红血丝的男人目光落到面前没有任何表情的知了身上,声音冰冷刺骨:“你越界了。”
这碗汤,何尝不是在提醒他纪念的存在。
知了立马弯腰:“家主,昨天您喝了这个才睡着,所以我自作主张。”
纪霆舟盯着面前那碗散发着热气,被厨娘做的很有食欲的甜汤。
想起了纪念那没什么肉的小脸,傻呵呵的冲他笑,牙都没长齐,看着蠢呼呼的。
尤其跟他用的还是同一张脸,看着别扭极了。
但也是这个小蠢货,在知道自己是她亲爹时,突然变了态度。
果然是蠢货,亲爹不比那什么哥哥值得笼络,不仗着血缘讨要东西,以后怎么吃咪咪虾条。
“撤下去。”
纪霆舟黑了脸。
为自己想到纪念。
知了点点头,命人将东西收拾好,准备退出去时,魏杨进来了。
手里抱着好多文件。
都是秘书托人送来的今日要处理的工作。
纪霆舟不喜欢去公司,每天都在家办公。
纪念暗地里吐槽他是个死宅男。
“等等。”
魏杨走的时候,被纪霆舟叫住了。
“家主?”
他转过身来。
纪霆舟眼神落到他鼓鼓囊囊的口袋上,实在是太明显。
令人难以忽略。
“什么东西。”
魏杨大咧咧的掏出来,橙黄橙黄的一小包零食连在一起,唰拉拉的展现在纪霆舟面前。
“咪咪虾条!”
“咳,路过超市时刚好看到,顺手给……我自己买的。”
差点说漏嘴的魏杨心虚的别开目光,咳嗽了一声。
纪霆舟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
唇边牵起意味不明的笑。
谁说纪念蠢的,看看。
成功把他两个心腹都牵住了。
他看出来刚才知了那一手是为提醒自己纪念的存在。
只不过他懒得计较。
“有这么好吃?”
魏杨不敢看他,拼命的点头。
“拿来。”
魏杨猛地抬头:“家主?”
就听纪霆舟冷酷无情的声音传了过来:“工作时间玩忽职守,没收。”
魏杨天都塌了!
那是他给纪念带的!
他还想要看纪念用亮晶晶的眼睛惊喜的看着自己,甜甜的跟他说谢谢哥哥!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摸摸小孩软乎乎的卷发了!!
但是现在!
愿望破碎了。
因为纪霆舟还说,再让他看到自己去买咪咪虾条,就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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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霆舟才不管他什么心情。
他嫌弃的看着那几袋澄黄澄黄的东西,先用消毒纸巾全都擦了一遍后,才上手。
撕开外包装,他凝视里面那一根根细长的东西好久,才下口。
“就这?”
他无语的将剩下的倒嘴里。
廉价又幼稚的口感。
看纪念那样还以为多好吃。
疑似咪咪虾条暗广。
完全不知道自己跟心爱的咪咪虾条失之交臂的纪念正捧着一杯牛奶在喝。
边喝边说:“以后谁敢动知了一根汗毛,我必毁他整个天堂!”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人美心善的好姐姐!”
知了虽然人过不来,但委托别的小女佣送来了适合小孩吃的糕点跟牛奶。
纪念眼睛都绿了。
虽然本来就是绿的。
吃饱喝足后,她突然就有些困。
因为肚子饱了,纪念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
等到她嗓子干的跟像要发射的大炮般,她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
自己发烧了。
要去叫人吗
系统看着整张脸烧的通红的小女孩,询问道。
纪念勾了勾唇:不用
这哪里是烧,分明是及时雨。
...
纪霆舟心头有些沉闷,他将这情绪归为没睡好觉的原因。
就在刚刚,秘书来了,带着一份纪家投资过的所有孤儿院名单。
只不过纪霆舟有些心不在焉,听得并不认真。
直到知了敲门走进来。
纪霆舟心有所感般,瞬间掀起眼皮。
“什么事?”
知了沉声道:“家主,纪念发高烧了。”
纪霆舟站起身。
秘书还在状况之外,见他要走,下意识的问了句:“纪总,棠棠这几天一直很兴奋,今天还在问您什么时候将她接来纪家。”
纪霆舟头都没回。
“再说。”
秘书有些疑惑,但没在出声。
直到大门‘砰’一声关上。
“奇怪……”
保姆第一反应便是到底是谁给这么小的孩子整容还戴美瞳,竟然先他们一步到了纪家!
原书里这个时候纪念已经毁容了,哪怕有一双跟纪霆舟颜色相同的眼睛,也不被人重视。
但是此刻不同。
纪念不但有双跟纪霆舟同色相近的眼眸,还有张相差无几的脸。
保姆满脸如临大敌。
原书里自然是没有这段,纪念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快,她原本的打算是一觉睡过去,不来打扰女主的主场。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站起来,纪念自我介绍道:“我叫纪念。”
保姆敏锐道:“你姓纪!?”
她一把握住了纪念的胳膊,力道之大让纪念皱紧了眉。
这怎么可能!?
纪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就剩纪霆舟一个了吗?那纪念显然不是什么亲戚……
就在她隐隐往那个不敢置信的答案边缘靠近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怎么都堵在门口?”
知了将纪霆舟要的东西托人送上去,朝着这边走过来。
好歹是杀手,没等走几步她便闻到血腥气息,脸色微变,直到走近看到被保姆遮挡住的纪念时,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保姆没想到这脸上有疤的女人看着清瘦,力气却大,轻松便将她挤开了。
“小姐,你没事儿吧,是谁干的。”
看到小女孩小手掌心的那道刺目的伤口,知了愠怒道。
原本一身的伤痕都还没彻底痊愈,现在一个不注意又受伤了。
听到知了叫的称呼,保姆一愣。
什么小姐。
但没等她问出口,便见知了抱着纪念起身,冷飕飕的看向她:“是你做的?”
清潭般灵动的眼眸,无端迸射出刺骨的杀意,保姆背后冷汗一下出来了,当即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摔倒,磕的。”
纪念在心里冷笑一声,刚想开口,就听系统出声:宿主,这个女人从女主父母离世开始就负责照顾她了,对女主来说很重要,你此时要是开口,她肯定会被赶出去
被打断思路的纪念一愣。
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所以你的意思让我忍呗?
她想到原书里这保姆那一脚,把原主踹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那么小的孩子被毁了半张脸,疼的睡不着觉,不敢翻身,因为身上的伤也疼。
在张玉兰数年的打压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去见一面自己的父亲,看到的却是另一个跟自己同龄,却不同命的女孩被簇拥着迎进来。
她没有嫉妒,只有羡慕,就这样,还要被人当垃圾一样,被踹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原主做错什么了?
凭什么谁都可以欺负一个最大的心愿是每天可以吃饱饭,不偷也不抢的纪念!?
我没同意世界以痛吻我,这是性骚扰
下一秒,纪念瑟缩了一下,回抱住了知了,宛若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
冰凉的液体流到知了的脖颈上,就听女孩拼命压着哽咽但依旧藏不出颤抖的声音响起:“是我自己摔倒的,她没有踹我,是我的错,别打我……别打我……”
原本知了还压着怒气,但在听到小孩子这句话后,彻底绷不住了!
她还以为小孩生性坚强,原来只是把张玉兰带给她的阴影隐藏了起来,直到再次被人欺负,那点情绪才浮现到人眼前。
“乖,你没错,有姐姐在,谁都不能打你。”
用一只手将小孩抱住,空出来的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扇在了表情有些尴尬的保姆脸上。
力道很重,保姆不仅跪坐在地上,牙都和着血飞出去两颗。
“啊!!”
她尖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知了,脑子还发着懵。
旁边不知从何时起就没被关注的沈清棠,愣愣的看着面前护鸡崽似的抱着纪念的知了。
不同于常人率先会被那道骇人疤痕吸引,她刚看到知了时,只感慨这个姐姐的眼睛好漂亮。
像冬日夜晚倒映着星辰的寒潭。
但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到沈清棠身上。
她扭头看向狼狈的保姆。
失去双亲后,一直都是她负责照顾沈清棠,没有依靠的她很依赖她。
“阿姨,你没事儿吧。”
沈清棠流着泪走过去,脸上带着不知所措。
她靠近后,保姆猛地握紧她的胳膊,使劲捏了捏。
沈清棠有些疼,但也明白了对方的暗示。
她看见阿姨踢那个妹妹了,也觉得她很过分,但是她得听话,要讨人喜欢才行。
她不想一个人。
“姐姐对不起,别打阿姨了好吗,可以打我。”
沈清棠原本漂亮干净的裙摆的沾上了血,颤抖着挡到知了身前,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泪,满是恳求的看着身前人。
知了看着面前小孩,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软化,这好感来的莫名其妙的。
她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对纪念,也是因为对方是纪霆舟的孩子。
但面前小孩显然不在值得她能触动到她的那一行里,所以这点好感来的尤其诡异。
“知了姐姐,我疼……”
就在这时,纪念将她抱紧了些。
想到纪念还没有处理过的伤口,知了也顾不上追究,抱着小孩匆匆走了。
沈清棠松了口气,身子都软了。
她扭头看向保姆,想看看对方的伤,结果对上的却是充斥着责怪的目光。
仿佛在说——
‘你怎么这么没用’
小女孩脸上满是无措。
负责带路的佣人这个时候走过来:“知了可是这宅子里家主最看重的人,跟大管家没什么区别。”
听到他这样说,保姆脸色一下白了。
坏了,竟然是个厉害角色。
走到沈清棠住的房间,没来得及挑剔环境,保姆拉住她,失去了两颗牙,有些漏风的嘴,声音有些含糊,但语气强硬。
“棠棠,你得去讨好刚才那个姐姐知道吗,我们在纪家的日子能不能过好,就看你的了。”
已经知道刚才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纪霆舟亲女儿的保姆,瞬间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不过亲女儿有什么用,她已经打听清楚了,从出生后就一直不管不顾,最近才接回来,能有什么感情。
沈清棠可是被他养了将近两年。
保姆眼里燃烧着野心。
纪家,必须是他们家棠棠的!
沈清棠在保姆凌厉的目光中,无力的点了一下头。
她其实想说:阿姨,我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好饿。
但最终把一切都咽了下去,换成了一个讨好的笑。
纪念满脸问号。
“沙大是谁?”
纪霆舟伸手捏住她的脸,掐了掐,直到看到两个红印子才满意的松手。
“没心肝的东西,你自己想认的爹都不知道?”
纪念傻眼:“……神么……爹?”
她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
察觉到不对劲,纪霆舟眉头蹙起。
“大蛋的饲养员,那天扛着你到处走的男人。”
“不是你说,想要人家做你爸爸吗?”
说到爸爸两个字,他字音咬的极重。
生怕纪念听不清一样。
纪念顶着满脸红印子,整个呆住。
她妹说过啊。
后来是在系统的提醒下,她才想起来有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
“我说的是,拉粑粑,想要哥哥带我去拉粑粑,臭臭的意思。”
纪念眨眨眼,复述出当时说过的话。
听到她这样说。
纪霆舟身子一僵。
他听到的明明就是——
对上纪念满脸莫名的表情,此时纪霆舟再糊涂也意识到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公主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蠢货,普通话都说不标准。”
他收回手,眼神嫌弃的看向纪念。
纪念:“………”
我服了。
难不成,他那天突然生气,就是因为这个?
不会吧,她有这么大脸?
纪念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看来,之前的攻略还是有效果的,渣爹竟然有点在乎她。
纪念表情若有所思。
“看什么?”
“过来睡觉,我困了。”
见纪念傻傻的看着自己,纪霆舟微仰着头,示意知了把小孩抱上来。
啊?
不是刚睡醒吗?
纪念有些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被知了抱了上去。
怕碰到渣爹身上的伤,纪念没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贴着纪霆舟,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他身上那股熏香味道还是很好闻,暖暖的,有点令人昏昏欲睡。
纪念悄悄吸了好几口。
看着小孩顾忌着自己的模样,纪霆舟手指摸了摸她卷曲的头发,勾了勾唇。
小呆子。
...
“大人,我们派去的人,全军覆没。”
来人得到消息,匆忙的敲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低头注视着手里的相框。
照片上,一个有着自来卷,五官大气明艳的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对着镜头笑的满脸开怀。
“姐姐……”
男人低喃一声,注视着女人的黑眸中满是哀伤跟痛苦。
随后眼神慢慢变得阴鸷,充斥着杀意。
“我会为你报仇的。”
纪念这一觉睡得极为踏实。
醒来后还以为自己在上辈子的宿舍里,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她宿舍的床没有这么软。
哦对,我现在是jeeba daughter,纪念
系统:………能不能忘记这个名字。
纪念清醒了一会儿,发现周围环境变了,不在原本的病房里。
这个熏香味道,是纪霆舟的卧室。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系统好心告诉她:你睡着三小时后,纪霆舟就带着你回来了,没察觉到是因为佣人们是把整张床推回来的,只有到卧室里,才转移了阵地
懂了,也就是说,纪念是躺着回来的呗。
旁边还有个热源在沉睡,呼吸十分绵长。
纪霆舟睡姿很好,睡前什么样,睡醒还是什么姿势,反观纪念脑袋都快歪到床边了。
怕自己踢到纪霆舟,她赶紧坐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
公主也真是的,身上这么多伤还跟我一起睡,万一踢到他怎么办?
就在她坐起来的瞬间,原本熟睡中的纪霆舟也睁开眼了。
“是我自己主动要做的,我想帮忙……”
她不好意思的道。
保姆的离去,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再加上时常能听到佣人说纪霆舟有多宠爱纪念,让沈清棠越发想要融入。
可没有人教她该怎么迅速融入一个陌生环境,她只能尽量跟身边人打好关系,让他们喜欢自己。
有些人见沈清棠年纪小,逐渐起了坏心思,不能光明正大的欺负她,便假装有求于她,故意戏弄她。
就比如现在,一个佣人说自己肚子疼,拜托沈清棠搬着这些东西去湖边。
沈清棠一向不会拒绝别人,也不顾自己还在做准备,傻乎乎就来了。
看到湖水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被耍了,但也生不起气来,而是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惹对方生气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跟人倾诉过了,男人三言两语,便让沈清棠放下防备,说了一堆话。
沈清棠的身份,倒是意料之中。
姓沈,有意思,沈如山的女儿?
“不是你的错,是骗你的人坏。”
他冲着沈清棠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小女孩想了想,放下手里的东西,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走了过去。
男人指着湖里的那绿色的荷花。
“我讨厌绿色,所以也不喜欢这朵文君拂尘,想毁掉它。”
“难道是这朵花的错吗?”
沈清棠哑然。
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些……
“不是它的错……”
小孩眼神茫然。
看着满脸无措的小女孩,男人眼眸微动。
若姐姐的孩子还活着,也是这般大吧。
想到那个还没出生便跟着姐姐一起去了的孩子,男人心里酸涩难忍,别过头去咳嗽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了。
沈清棠走过去捡起从他腿上滑落的小毛毯,将它提起来给他掖好。
男人目光柔软了下来。
可惜了,这样好的孩子竟然是纪霆舟的,不过同样也因为对方不被纪霆舟重视,所以才有这么纯良的性子吧。
“莲花不会因为我不喜欢它的颜色,让自己变成粉色。”
“你有属于自己的颜色,不必羡慕别人。”
想到沈清棠提到另一个人时,脸上的羡慕,男人想到之前下属汇报的跟纪霆舟长得一模一样,疑似他亲女的那个小孩。
纪霆舟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又是一个纪家的小恶魔。
男人厌恶的拧了拧眉,方才温和的眼眸逐渐染上冷峻之色。
他看向身边沈清棠的目光中,多了份复杂情绪。
若是小孩年纪再大一些,便能看清,那叫愧疚。
“越善良的人,越容易伤害自己,这一点,你很像你父亲。”
沈清棠表情有些疑惑。
男人勾勾唇:“我说的父亲,不是你的养父,是你的亲生父亲,沈如山。”
沈清棠眼睛倏然一亮!
“叔叔,你认识我爸爸!”
这个人竟然认识她爸爸,那个早在记忆里模糊不清的影子,她只记得对方手掌很宽大温暖。
“对。”
“我很想跟你聊聊他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有些忙,要离开了,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件事儿吗?”
听到他要走,沈清棠表情有些遗憾,视线忍不住追寻对方。
“可以呀,叔叔。”
对方是爸爸的好朋友,还安慰了她,沈清棠很愿意帮对方的忙。
男人声音低柔的说了句好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她手心里。
...
顾修远的迟到,果不其然令他父亲很生气,不过到底在外面,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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