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些再去上班吧。”他几乎是乞求地道，眸里闪着光亮，可怜得像我的手要落在他的脸上。
我出神地想，如果我像他曾经对我一样对他，那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03.
卡着迟到的时间，我到了公司。
我坐到工位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指尖敲击着键盘，麻木地重复，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在我敲下最后一个标点时，我轻易地走了神，又很快反应过来。
最近我越来越不能集中注意了，我该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
起身时我撞到了一个黑影，我轻声她道了句抱歉，正要离去就被拽住了手腕。
黏腻的肥肉，热得恶心，不用转身我都知道，是我的上司，何总监。
他手指攥紧，腕间的不适，让我不得不看他，他胖得像一堵墙，长得像肥猪一样的人，心却不比猪干净。
“有什么事吗？”我感到无力，我无法反抗他，除非我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把这份方案再改一下，客户不满意。”他的声音有种异样的色彩，像是嘴里塞了满食物，泥泞，混合在一起咀嚼。
我点点头，道：“好的。”
我老实得像单位的每一个普通人，心里却诽谤着，按照你昨天的想法改的，客户会满意才怪。
放下糟糕透顶的方案，我去了卫生间，洗去腕间恶心的黏腻，又洗了脸，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我坐回了工作，继续敲击键盘。
直到早晨的粥被消化，胃分泌着酸，侵蚀着我，我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着工作。
天渐渐黑了，我能感到饥饿已经顺着食道爬上了喉管。
电脑右下角显示着时间，20:00，工作刚好完成了。
我将方案递交给了何总监，和他提了我今天不想加班的想法。
他好似格外生气，“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吃不了苦，一点都没有奉献精神…”
“你不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