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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全文免费

酹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微凉的掌心拢住他一边脸,男人呼吸灼热,在他额头吻了下。“先这样吧。”白挽呆呆抬手,摸向被他亲过的额头。“你……”他憋出一个字,不好说目的是否达成,又不能说无所谓,只能憋屈道:“你感冒了啊,是淋了雨吗。”“嗯,淋了一点。”白挽这才发现他嗓子是哑的,先前还以为是他动情导致。是他自作多情了。“…生病就算了吧。”白挽为自己找回场子,“既然你生病了,就不要乱亲人,传染我怎么办。”盛云客站回去,眸中含笑:“我乱亲人?”“对,就是你!”白挽不讲道理了,推着他下楼。“生病了就不要在外面乱跑,你吃药没有?不吃药不会好的,我去给你泡感冒药。”盛云客由他带自己下楼,将自己推倒在沙发上,叉着腰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药早上吃了,小感冒,又不是大病。”白挽翻箱...

主角:白挽盛云客   更新:2024-12-11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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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挽盛云客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酹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微凉的掌心拢住他一边脸,男人呼吸灼热,在他额头吻了下。“先这样吧。”白挽呆呆抬手,摸向被他亲过的额头。“你……”他憋出一个字,不好说目的是否达成,又不能说无所谓,只能憋屈道:“你感冒了啊,是淋了雨吗。”“嗯,淋了一点。”白挽这才发现他嗓子是哑的,先前还以为是他动情导致。是他自作多情了。“…生病就算了吧。”白挽为自己找回场子,“既然你生病了,就不要乱亲人,传染我怎么办。”盛云客站回去,眸中含笑:“我乱亲人?”“对,就是你!”白挽不讲道理了,推着他下楼。“生病了就不要在外面乱跑,你吃药没有?不吃药不会好的,我去给你泡感冒药。”盛云客由他带自己下楼,将自己推倒在沙发上,叉着腰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药早上吃了,小感冒,又不是大病。”白挽翻箱...

《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微凉的掌心拢住他一边脸,男人呼吸灼热,在他额头吻了下。

“先这样吧。”

白挽呆呆抬手,摸向被他亲过的额头。

“你……”

他憋出一个字,不好说目的是否达成,又不能说无所谓,只能憋屈道:“你感冒了啊,是淋了雨吗。”

“嗯,淋了一点。”

白挽这才发现他嗓子是哑的,先前还以为是他动情导致。

是他自作多情了。

“…生病就算了吧。”白挽为自己找回场子,“既然你生病了,就不要乱亲人,传染我怎么办。”

盛云客站回去,眸中含笑:“我乱亲人?”

“对,就是你!”

白挽不讲道理了,推着他下楼。

“生病了就不要在外面乱跑,你吃药没有?不吃药不会好的,我去给你泡感冒药。”

盛云客由他带自己下楼,将自己推倒在沙发上,叉着腰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

“药早上吃了,小感冒,又不是大病。”

白挽翻箱倒柜找药,途中给林医生打去电话。

“林医生,十万火急!”

接到电话的林医生在做他的晚餐,“出什么事了白先生?”

“有人生病了!”

听到他着急的口气,林医生说:“你先别急,具体描述一下症状。”

“感冒!”白挽翻出药箱,“嗓子哑!发烧!头疼!浑身乏力——”

盛云客在沙发那边说:“除了前两个,后面的症状是你臆想的还是希望我得的?”

林医生:“……”

林医生:“如果只是普通小感冒,吃点感冒药就好了,实在不舒服可以去医院挂水,或者我来给盛先生打一针?”

白挽找到几种感冒药,“药吃了没用怎么办?”

林医生:“已经吃了吗?吃的哪种?”

白挽:“没吃。”

“。”林医生说,“先吃药吧。”

如果条件允许,你自己也吃一包。林医生没敢说出来。

白挽亲自泡好感冒药,端给盛云客。

盛云客望着他手中那满杯渐变色且冒着气泡加冰块加柠檬片的感冒药,陷入沉思。

“我需要的是感冒药,不是长岛冰茶。”

“烧傻了吧老公。”白挽端给他,“这就是感冒药啊,怕你嫌苦,我加了点别的。”

盛云客接过闻了闻,“别的是指伏特加,苏打气泡水和柠檬片?以及你加了半杯冰块是认真的么?考不考虑去咖啡店上班?”

“喝吧老公。”

白挽含情脉脉,“只要有心治感冒,杯杯都是感冒药。”

“……”

他没病时那么着急,真病了反倒不关心。

盛云客不得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报自己不亲他的仇。

他放下了,“我怕我喝完一觉睡到明天。”

白挽端起来,“我尝尝。”

他浅抿一口,杯子就被盛云客夺走。

“别打着为我泡感冒药的名号为自己调酒喝。”

白挽好冤枉。

这杯冰感冒柠的归宿是下水道,盛云客重新泡了杯热的感冒药,晚上睡觉有稍许的迟疑。

“不然我一个人睡。”

“不行。”

白挽将他按在床上,“不会那么容易传染的,我身体可好了,你怎么折腾都没坏。”

上床后,他开了自动跟随似的往男人怀里滚。

白挽先探他额头,再帮他掖好被子,往前都是盛云客做这些事。

“要是明天没退烧就让林医生来一趟。”

盛云客笑,“不至于。”

“你生病了,明天就别去公司了吧。”

“坐办公室而已,又不用下地干活。”

“动脑的事情更累啊!”

白挽和工作狂说不通,气得背过他睡。

“白挽?”

盛云客叫他,没回应,他上手搂过对方的腰将其转过来。

白挽脸上不情不愿,“干嘛。”

“想抱你睡。”盛云客注视着他,“你离我太远了,病人心情脆弱,容易睡不好。”

白挽的嘴角有自己的想法,翘得老高,努力扳回去没能成功。


“和别人保持距离,不给你戴绿帽子,更别传出绯闻,你要做婚姻的主人。”

白挽细数,“是吧?”

盛云客:“随你理解。”

白挽眼珠一转,“做什么婚姻的主人啊,做我的主人不好吗?”

“腿不软了?”盛云客明察的眼光扫来,“又能浪了?”

“……!”

他竟然发现自己腿软了。

盛云客每次那样对他白挽都撑不住,他就吃掌控欲满满的,今天要不是后面有洗手台白挽能软得跌地上。

出去时他还缓了缓。

“你发现了竟然不扶我?”白挽色厉内荏,“你连我都不扶你还想扶谁?伏地魔吗?!”

盛云客:“别的男人的脸摸起来什么样?”

白挽:“……不是吧这趴还没过。”

他甘拜下风,表示都不要互相找茬了,休战吧。

包厢内乌烟瘴气,盛云客不想再待在这里,和白挽离开前,让人给池俞说一声。

到家后池俞打电话过来。

“这就走了?还以为你们会留下过夜。”

盛云客靠在沙发,闭着眼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有家。”

池俞:“呵呵谁没有呢。”

是错觉吗。

这段时间杀狗的屠宰场老板低调不少,他竟然好久没收到关于秀老婆的消息了。

“天呐你们不会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吧?平常你们恨不得用强力胶黏在一起,今天你们两个人中间起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又不是连体婴儿。”盛云客不认可这种说法,“何况他不该吃到教训么?”

池俞笑出来,“给他的教训还是给自己的教训?”

当然是给白挽的教训。

盛云客:“谁更粘人你看不出来?”

池俞:“看出来了啊,你。”

盛云客:“懒得理你。”

和池俞的通话结束,白挽端着一杯蜂蜜水从厨房出来。

夜深了,家里佣人都睡下了。

“老公,喝点蜂蜜水。”

盛云客的酒精效果尚未褪去,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此刻不甚清醒,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喝点吧,不然会头疼。”白挽哄孩子似的,“我喂你喝啊。”

盛云客睁开眼,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差点鼾得吐回去,看白挽一眼,喝完杯子里的蜂蜜水。

“你加了个蜂巢在里面?”

“啊,很甜吗,我就加了五六七八勺。”

盛云客把杯子放桌上,“就该让你尝一口。”

时针即将指向半夜十二点。

白挽不用一个人独守空床,洗完澡在床上等他的安眠药精。

不知为何,今夜的盛云客洗澡时间格外长,他洗完了对方还在浴室,水声没停过。

有人加他,备注简令沅,他点击通过。

白挽先发了几条消息,解决江燎经纪人的事,再慰问江燎的精神状况。

江燎:呜呜呜白开心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白开心:记得给简令沅道谢,他最先发现你不见了。

江燎好久才回复:谢过了。

江燎:废了一条腿。

白开心:?

白开心: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盛云客从浴室出来。

“你终于洗完了!”白挽放下手机,“洗这么久,我都要以为你出事了,喝了酒本来就不适合洗太长时间的澡。”

他眼里的关怀不掺一丝虚假,至少盛云客分辨不出。

盛云客自认喝过酒的他情绪控制不如平时,在洗手间对白挽有点凶,可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回来还为他泡蜂蜜水,关心他洗澡时间太长。

毛巾搭在他肩上,盛云客执起一角擦了擦额间发丝滴下的水。

“白挽,你为什么会答应和我结婚?”

白挽不理解地歪头,“因为爱?”

盛云客:“我向你求过两次婚,你第一次拒绝了。”

白挽回忆说:“是有这么回事。”

盛云客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答应?”

他这话问得好奇怪,多少人想嫁给盛云客,盛云客这个名字就代表地位与财富,哪会有人不愿和他结婚。

“因为……”白挽唇角含笑,“你为我实现了一个许多年的愿望。”

-

水珠从男人的发梢滴落地面。

许多年的愿望。

盛云客心中重复这几个字,不知信还是不信,他从不是爱问为什么的人,比起问,他更会自己寻找答案。

“既然这样。”盛云客上前掀开白挽的被子,一只长腿屈膝跪上床,“我再实现你一个愿望。”

白挽愣愣抬头,心跳猛地加快。

“什、什么,我没什么愿望了啊……”

盛云客的手碰了碰他,“你有。”

“……”白挽脸红到爆。

谁会把这种事当成愿望啊!

“脸红成这样?”盛云客用另一只手碰他的脸,酒气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你不应该习惯了么?脖子也红了。”

白挽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说:“……你真是喝多了。”

身前的男人居高临下,与婚内三年的盛云客相似又不相似,白挽本来该习惯了,这时又习惯不了。

除了喝多了,他找不到别的解释。

喝酒后的盛云客就是会做平常不会做的事。

盛云客不置可否。

等他洗完手再从洗手间出来,白挽已经裹在被子里,不露一根头发丝儿。

“小心缺氧。”

盛云客强行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白挽脸上的热尚未消下去,发丝贴在脸颊,眸子潮湿未干,整个人热气腾腾。

他看笑了,“你这真不是结婚三年该有的反应。”

白挽揉脸,“我们出轨的人心虚都这样的。”

盛云客:“?”

白挽倏然正经起来:“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能背叛我老公,错犯一次就够了。”

盛云客把被子给他盖回去,冷冷道:“睡你的觉。”

深夜,白挽发了一条朋友圈。

白开心:有的错,只能犯一次,我有我的家庭,抱歉不能和你继续错下去/心碎/枯萎。


“行,来一盏八二年的毛尖……”

二人感情颇深,仿若在这三年里建立了坚不可摧的爷孙联盟,盛云客才是外人。

盛云客坐他身侧,揭穿道:“他喝的可乐,冰可乐。”

盛君尧瞪他一眼。

白挽:“没事,我也喝冰可乐。”

“你不能喝。”盛云客不留情地说,叫来侍者,上一壶热茶,“前两天没看住在家偷吃冰淇淋以为我没发现?再让你吃到冰的食物算我没用。”

白挽心中狂叫,盛君尧在一旁偷笑。

“咳咳小挽,他这是为你着想,你就听他的吧。”

白挽不可置信,本想用眼神让盛君尧帮忙求情,既然如此,你不仁别怪他不义。

“老公,怎么能让爷爷喝冰可乐呢,大冬天喝冰可乐对身体多不好,快给爷爷撤了……”

盛君尧:“哎哎!”

盛云客让侍者撤掉盛君尧面前的冰可乐,换上新茶杯,再斟一杯热茶。

“说得对,您也少喝点。”

盛君尧吹胡子瞪眼,“我是爷爷你是爷爷?”

“您是。”盛云客说,“凡事都有第一次,当不好爷爷我们不怪您。”

盛君尧:“……”

白挽忍笑。

“白、小、挽。”盛君尧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一直等着。”

白挽:“嘻嘻。”

爷孙联盟就此瓦解。

和盛云客预想的差不离,白挽确实很会讨人喜欢,该怎么和哪些人相处他有自己的规划。

或许真如他所说,除了总不给他好脸色的盛云客,任何人都和白挽合得来。

室内暖热,盛云客脱了大衣外套,“今天真的只是简单聚会?”

“不然?”盛君尧说,“我那老朋友新认了个干孙子,说是要和我比谁的孙子更乖,切,世界上有比小挽更乖的人吗?我赢定了。”

盛云客:“友情提醒,您孙子是我。”

盛君尧:“别,我是你孙子。”

爷孙联盟再次成立,两位没有血缘关系的爷孙含泪品起了上等茗茶。

他们来得早,没多久,外面传来响动,盛君尧的老朋友携他认的干孙子到了。

“君尧啊,来这么早,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见我的小孙子了?”

老朋友名叫毕朗,同开朗老爷子一枚,白挽和他们下过棋。

他带的人跟在他身边,白挽抬首。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介绍一下,我的干孙子,陶瑞。”毕朗神气道,“阿瑞,快和他们打招呼。”

陶瑞的眼神从白挽身上收回,娃娃脸讨人喜欢,和他们一一问好,“盛爷爷好,盛总,白…先生,你们好。”

盛云客对他的出现没什么反应,大部分人都激不起他的心绪。

毕朗在陶瑞的搀扶下落座,“叫什么总,叫哥就行了,话说小挽是不是年纪最小?”

白挽笑出一个小梨涡,“应该是呢。”

“让你把小挽给我当干孙子你不肯。”毕朗扬眉吐气道,“嘿,我自己有了!”

陶瑞表面在笑,心里涌上一股恼怒。

什么意思?

得不到白挽才找他?他算什么?白挽的替身么?!

白挽终极控场,“毕爷爷,上次您就不该这么问嘛,直接私下找我,咱们认完干爷孙,木已成舟,爷爷也没办法啦。”

毕朗摸下巴,“对哦,我当时怎么没想到。”

“白小挽。”盛君尧严肃道,“你再说一遍?”

陶瑞心中嘲笑。

蠢货,当着自家爷爷面这么说,这不是讨人嫌么。

活该被厌恶。

眼下可是他自己找死。

陶瑞等着白挽被厌恶,就算不能赶出盛家,也要消磨一些盛家对他的喜爱。

白挽装傻:“啊?我说话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啊,爷爷你幻听了吧,老公,我刚才说话了?”

盛云客无脑跟风:“没说,他幻听了。”


“来了!”

白小乖收到主人指令,调出摄像模式,对着他们狂拍几十张。

盛云客:“……”

“是错觉吗?”白挽检查拍好的照片,“你竟然一点不抗拒这身衣服?是不是早就想这么穿了?”

盛云客扯扯他帽子上的熊耳朵,“无所谓而已。”

不至于被一身衣服扰乱心性。

白挽:“你一定是天选无情道之子。”

“无情道毕业率为零。”盛云客说,“而我,未必。”

白挽并未纠结他未必的意思,跑去挑图片发朋友圈了。

这次他只挑三张,其中就有白小乖拍的盛云客背他的照片,发朋友圈前有了新思路,将他挑好的照片发给盛云客。

书房电脑前的盛云客:“什么意思?”

“你发。”白挽说,“你好久没发关于我们的朋友圈了,是不爱了吗?”

盛云客点开他挑选的三张照片,除了草莓熊跳到他背上那张差强人意,其它两张的互动都没意思,只是白挽拍照的光景构图意外还行。

他操纵椅子稍微后退,朝白挽招手,“过来。”

白挽迟钝走来,“干……嘛!”

他被盛云客拉到腿上,之后是快门响起的声音。

“好了。”

屁股下的膝盖不轻不重地往上抬了下,白挽一脸懵地坐上去,又一脸懵地站起来。

他捂住屁股,“你,你是不是耍流氓?”

盛云客在手机点了几下,“挺软的。”

白挽:“???”

他确定了,盛云客就是在吃他豆腐。

或许方才在衣帽间就想对他的屁股蛋图谋不轨,苦于没找到机会。

“你想摸就说嘛。”

白挽想通后蹭过去,“你是我老公,我又不会不给你摸,别说摸,你想做什么都行。”

盛云客编辑朋友圈,发送成功。

“什么都行?”

他听到这句,饶有趣味地问,收到扭扭捏捏的肯定回答,便招手让他过来。

白挽:“啊——”

他捂着屁股跑了,跑的时候后面熊耳朵一跳一跳,火红的一团逃离书房。

-

白开心:他好涩啊!

白开心:他捏我屁股!!

江燎:?

江燎:你现在的分享内容都到这种程度了?

江燎:况且只是捏而已,对你们来说和过家家有什么两样。

白开心:不是随便捏的啊,是那种,捏。

江燎:……哦。

白挽扑在床上,身后似乎还残留着触感,尾/椎都麻了。

跟这些没有过性/生活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起来让盛云客发的朋友圈,点进朋友圈,第一条就是他发的内容。

[爱心]亲亲老公[爱心]:电脑前长了一只草莓熊。[图片][图片][图片]

除了他在盛云客背上那张,另外两张他背对电脑,视角比较往下,可以看出他坐在某个绿毛腿上。

一张不露脸,一张露了小半张脸。

池俞:这姿势,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说得比较含蓄,白挽很快发现晟时官号也发了这条图文。

网友的嘴那叫一个放荡:是连着的吧?是连着的吧!!

老婆好白好白好嫩好好亲。

白挽不服输,跑回书房远远拍了一张,拍完就走。

白开心:有的总裁,在外面西装革履,在家里穿绿毛牛油果熊。[图片]

江燎:希望国家把单身狗列为保护动物,以免遭受爱好虐狗人士的侵害。

池俞:难怪他想在公司加班原来哈哈哈哈哈。

爷爷:照片摩多摩多。

白挽发的朋友圈会精准定位,哪些适合给长辈看,哪些不适合。

这次的照片就能让爷爷一块欣赏。

他又挑了几张合照,单独私发给盛君尧。

“老公——”

白挽风风火火地又来了,“爷爷要看我们的合照,我们再多拍几张情侣装照,以向长辈展现我们不变的恩爱。”


盛云客深感来这一趟纯属浪费时间。

据他目测,白挽压根没装什么重要东西,不装奖状奖杯,装没用的石头,破烂旧本子,早该丢垃圾桶的枯叶子,废掉的校园卡。

倒不是没收获,至少翻到了初高中同学照。

“你别动我东西!”白挽见他拿着照片找人,伸手去够,“你自己没同学照么?非要看别人的。”

盛云客一眼找到C位的白挽。

比如今青涩稚嫩,清澈张扬的少年感,两张照片笑出甜甜的梨涡,从小长到大的好姿色。

印象中初见白挽,他不过十九岁,和高中照片中差别不大。

“没见过这么嫩的。”

“是吗。”白挽捧脸笑,“确实,好多人说我长得嫩。”

“游戏里的人?夸你是小学生?”

白挽怒而夺回毕业照,塞进背包里。

“你自己找位置待着吧。”白挽打开另一个抽屉,“别再粘着我了,早知道你这么粘,我就该把你放角落粘老鼠。”

盛云客后面就隔着距离等他收拾。

说好的情书不存在,无论是别人给白挽的还是白挽给别人的,奖状不少,以他的脸,高中就不像只顾学习而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的人。

但他人缘应该一直不错,同学录足足有两本,怕是全校的人都给他写了。

盛云客见怪不怪,印象中白挽就是和所有人吃得开的性格,在圈子里转圜得游刃有余,顶着清纯脸和谁都能说上话,池俞更是提过他不少次。

望着他忙碌的背影,盛云客罕见走了神。

方才白挽凑上来,是想亲他?

为什么停了?

-

白挽收拾得也有些魂不守舍。

他是想亲盛云客,憋好多天了,只是不敢亲,怕被拒绝。

如果被拒绝,现场一定非常尴尬,不如忍着。

白挽收拾完卧室出来,没找到人,听到厨房有动静,过去问:“干什么呢,私闯民宅犯法。”

“我学过法律。”灶台前的盛云客说,“这里是夫妻共同财产。”

他拧开灶台开关,无事发生,“你们家是老式天然气?不出火?”

“没开啊,而且早就换了。”

白挽不想在狭窄的厨房多待,心不在焉地抠墙皮,想着他再不走就把墙皮塞他嘴里。

“回去吧,我饿啦。”

盛云客便不再研究他家小厨房,和他出去,“我记得你出门前吃了一碗海鲜粥,三个水晶包和整盘虾饺,路上啃了半个苹果,这才不到两个小时就饿了?”

白挽:“嗯嗯嗯不是还剩了半个苹果吗。”

盛云客:“剩的半个我吃了。”

白挽不爱吃或吃剩下的总爱丢给盛云客,可能他癖好特殊,喜欢看盛云客吃他吃过的东西。

离开前,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他人生中温馨平和与风浪骤起的日子皆在这间房子度过,尽管已是十分久远的回忆。

都说人要向前看,他往后余生已有另一个供他漂流且他情愿停泊之地,他不必缅怀,他将终生幸福。

“在想什么?”

下了楼,他们行走在回去路上。

盛云客的问题将白挽从思绪中拉出,“在想房子拆了我能拿多少钱。”

盛云客好笑,“你缺这点?”

“谁会嫌钱多啊。”白挽说,“好吧,是有点多了,不过是银行卡余额一串冰冷的0,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来都来了,白挽临时起意。

“剧组就在那边,咱们去探望江燎!”

“背包不是你在背。”

盛云客这么说着,背着有粉红猪吊坠的白色背包和他往剧组的方向走去。

“哇!哇!哇!”

白挽连续三个哇,目瞪口呆地停在原地,并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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