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玥盈心瞎了五年,可眼不瞎的。
见我没有说话,齐铭祎从怀里掏出戒指,塞到我手里:”所以,离婚的事,你能不能在考虑下?”
“齐铭祎”我紧紧攥住那枚戒指,直到手心被硌的发疼,才让语气平缓下来,”你还记得你求婚时,我说的话么?”
“你以后可以不爱我,但不能欺骗我。”
我把戒指扔回到他身上,撞上他昂贵的西装掉落在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响声,“我希望这半个月,你不要再来骚扰我!”
“还有齐先生,你最了解我”我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清冷一笑,“被别人用过的牙刷,我从来都是丢掉的。”
2
那一天我走的有多毅然决绝,我心里就有多翻江倒海。
我确实不想再见到齐铭祎,因为每一次看到他,他和李孜孜长达几十页的聊天记录,总会重复在我眼前,尤其是我跟他挑明时,他却拿着那人的照片动情地诉说着,他们之间的柏拉图爱情。
这些场景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时刻撕裂着我,把我好不容易遮盖隐藏起来的伤疤,重新翻开,让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刻提醒着我。
沈玥盈,你很难过。
沈玥盈,你还在在意他。
沈玥盈,你输得彻底。
那一天晚上,我去理发店剪掉了及腰的长发,在清吧里独自坐到十二点,才叫了代驾回去。
决定离婚登记的那天我执意搬出去,齐铭祎拦住我,他选择离开把房子和一多半的财产都给了我。
这半个月来我拼命让自己忙起来,我不太想回到这个到处是他影子的家,他习惯坐的懒人沙发,习惯看的书,习惯听的准时播放的音乐,都在时时刻刻提醒我,他占有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五年。
我摸出钥匙打开门,习惯性地迎接黑暗,可今天客厅里的筒灯却亮着。
齐铭祎坐在沙发上,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把他半边脸染成一团金黄,他嘴里叼着烟,点点火光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