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地回了一句。
“不用了，我检查过了。”
我转过身，抚上小腹，平静的面具碎掉。
孩子，对不起，我暂时还不能让你父亲知道你的存在。
然后，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去洗漱。
夜里，我躺在床上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
身边的床铺凹陷，熟悉的檀香味涌了过来。
“书慧，是我不好。”他把我揽在怀里，带着歉意吻了吻我的发间。
他好像总是这样。
6
那时候我喜欢他，可他喜欢季然。
他看着季然恋爱，然后分手，再恋爱在分手。
在季然恋爱时，是他最需要我的时候，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事后，他又回过神来，说谢谢我，带着歉意，请我吃饭，给我买好多好多东西。
可是，我不需要呀，陈洛安，我只想陪着你，即使你的心里没有我。
他做研究不分昼夜，有一次生病住进医院。
我请了长假去照顾他。
护士都说你女朋友对你真好。
他连忙坐起身来，扯动了输液管。
“她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我整理饭盒的手微顿。
我在奢求什么，朋友就够了，就够了。
事后，他又觉得过意不去，一连请我好多次饭，每次都是三个人，季然和我。
如今，觉得好累呀。
我摸上肚腹，宝宝，妈妈好累呀。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檀香味拥着我，压迫心脏。
7
第二天。
陈洛安没有一早去学校，而是要和我一起去警局。
可刚到警局门口，他就接到一通电话。
说，“书慧，对不起，报告有点问题，需要我处理。”
“你自己可以吧。”
他看着手机和我搭话，心不在焉。
没等我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