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好大干一番。
<之所以没有应召,就是想等我这个主心骨。
<“封屁的侯!”
我将金子跟大伙儿一分,一边斥责道:<“咱们是职业骗子,靠得是嘴,而对方要的是刀,门不对路嘛!”
<“干一行爱一行,懂不懂?
还学人家搞政变?
会被祖师爷骂得!”
<可即便如此,因为平日里业绩突出还是被南殷国会三番五次派人拉拢,简直不胜其烦。
<也就是在京城逗留的这几日里,宫里传出消息,说是皇孙大病,卧床不起,情绪萎靡,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个人的名字——阿刁。
<天下人全都费解阿刁究竟是谁,就连我的手下也在私底下议论。
<即便是我,至今都不晓得那夜是怎么告诉他的。
<阿刁是我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过的乳名。
<后来情况更是严重,皇孙的病几乎已到了无药可治,针石难医的地步。
<体温极高,怎么都降不下来。
<皇宫乱得很!
<借此机会,有个给嫔妃当丫鬟的同乡从宫里逃了出来。
<从她口中我才得知,晋国这个未来掌权者是从来不允许女人碰他的。
<只要一碰,体温定是会升高,剧痛难耐,浑身长满疹子。
<“这不可能啊!”
<我不敢置信道:<“那夜我俩可是……”<“倘若真是如此,那他一直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白月光,又是怎么回事?”
<太孙的病越来越严重,京城里沸沸扬扬。
<锦衣卫带着刀几乎快把整座城翻了个遍,说是在寻找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女扮男装的男人。
<大街小巷到密密麻麻到处张贴着我的画像。
<老皇帝下指令,如有递送情报者,赏万金!
<心乱如麻之下,我决定带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不容易从城内脱困出来,没过半天,城门大开。
<把守城池的驻防军和锦衣卫以及各阶衙差全都被催派出去,四下奔散,仓惶追寻。
<我们躲在一处密林中待了许久,直待搜查之人离去,方才再次动身。
<队友们看我眼神有些怪异。
<他们还以为我这次入宫,一定是偷了皇孙什么重要的宝贝,这才引得对方旧疾发作,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