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沈逸尘的跟班冷冰冰地传话,两侧安保人员手持电棍,如临大敌,这般阵仗,只为把我拒之门外。
前世,我就这般傻傻地在门口从白日等到黑夜,饥寒交迫,最终高烧晕厥。沈家父母知晓后斥责了沈逸尘,反倒加速了婚约进程。
新婚当日,沈逸尘的白月光苏瑶跳崖“身亡”,我就此成了他眼中的罪人,被冠以“杀人凶手”之名。此后数年,他用冷暴力折磨我,无数次我求着离婚,他却恶狠狠地说拖也要拖垮我。
那被漠视、被践踏的二十年,如同噩梦,我最终不堪重负,投海自尽。讽刺的是,弥留之际,我看到苏瑶高调回国,还成了知名设计师,与沈逸尘再续前缘,受尽世人祝福,独留我成了这场闹剧里的最大牺牲品。
所幸,重来一次,我发誓要为自己好好活,首要之事便是远离沈逸尘这个恶魔。 在众人惊愕目光中,我挺直脊梁,决然转身,不带一丝眷恋。
回到沈家,我迅速脱下那身沉重礼服,曾经为讨好沈逸尘所做的一切,如今想来只剩荒唐。
从前,但凡关乎他的事,我总是思虑周全,事无巨细。他抱怨工作累,我便精心筹备去巴厘岛的度假行程,只因他偶然提及怀念那里的碧海蓝天,可前世他却选择与苏瑶进山露营,还在暴雨中逼我去捡苏瑶的项链,致使我滚落山坡摔断腿,在医院苦熬数月。
这般惨痛经历,一次足矣,远离沈逸尘,便是新生第一步。我麻利收拾行李,刚拖着箱子下楼,就撞上了风风火火进门的沈逸尘。
他瞧见我,先是一愣,随即冷笑,猛地夺过行李狠狠扔出:“林悦,你又想闹哪出?这么大个人了还玩离家出走?下次是不是又要写遗书吓唬人?”
满脸厌恶,字字如刀。 我皱眉,反问:“你发什么疯?” 苏瑶这时袅袅婷婷走来,轻声劝道:“悦悦,你若真想参加生日宴,跟逸尘好好说,你们自幼相伴,他怎会真不让你进呢。
只是这自杀的戏码,用多了可就不灵了。”话里有话,绵里藏针,沈逸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