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上,您可真是有福了!”
说着,我感觉也差不多了,呼出一口气,屏气沉腰,双手凝力,发出最后的蓄力一击,把手上的薛雷雷一把丢到了瘫倒在地的薛佳仁身上。
两人同时惨叫一声,我拍了拍手,嗤笑道:
“喏,你要的儿子,还你!”
而我转过头时,却发现门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堆人,全是今早考试的学生,看着我,惊得目瞪口呆。
其中一人扒开一个通道,挤到离我最近的位置,瞪着我,怒斥道:
“胡闹!”
“你你你真是……胡闹!!!”
是校长。
杨航备的力量突然从经脉里缩了回去。
我浑身一软,差点没跪下来。
06
办公室里,薛佳仁三人站在一侧,添油加醋地跟校长讲他们今天的遭遇,把我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有辱斯文!实在有辱斯文!”
“像刘进民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我们学校的辅导员老师!”
薛佳仁被我刚刚那一遭搞得整个人狼狈至极,衣服也乱了,假发也掉了,仅剩的几根头发在光洁的卤蛋头上随着他骂骂咧咧的幅度一跳一跳的。
逗得我憋笑憋得难受。
校长看我一眼,还以为我是被骂得难受,沉吟片刻,斟酌着问:
“刘老师,事情真的是像薛副校长他们讲得这样吗?”
我没想到校长居然会征求我的已经,有些发愣。
抬眼,薛佳仁他们正看着我,笑得诡异。
我知道,薛佳仁毕竟是副校长。
开除一个辅导员给学校带来的负面影响比开除一个副校长小得多。
真相是不是他们讲得那样,真的重要吗?
脑海里的老人也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突然幽幽开口:
“小伙子,你可知道,老夫是为何而死啊?”
我问:
“为何?”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