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异性毛遂自荐,他扫了一眼,一个都没有回复。反而翻开了谢如蕙,朋友圈里,最新一条,是她和她男朋友的合影。谢如蕙一脸满足,那男人却很冷淡。
沈琏冷冷的看着她发的“我帅帅的亲爱的”这几个字时,目光中有几分烦躁跟怒意。连央如和谢贺溪的事,都懒得去管。
他们或许已经搞上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的车子在城市漫无目的的驶过,最后却猛地在江边停下。
女人的身影隐在黑夜之中,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即便这样,也依旧婀娜,由于是长期练舞的缘故,哪怕是随意站着,她的体态依旧很直。
沈琏在车里看了几眼,下了车,央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继续点了一支烟。
她心情不好,看上去也有些落魄,没有像往常那样顾及形象,如同丧家之犬。
“谢贺溪在哪?”
央如转过身,他们离得近,她一伸手就能环住他的腰,她说:“我刚刚在想,不如我就在这等,谁来搭讪,我就跟谁回家。”
“你有病。”沈琏道。
“我确实有。”央如的手试图从他后背钻进去。
沈琏有兴致时,会陪她玩玩暧昧,但今天兴致全无,她这点把戏不足以撩动他的心。沈琏拿开了她的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你可以等下一个过来的人。”订婚之后,他第一次这样无情的拒绝她,“你把谢贺溪一个人丢在酒店了?”
央如说:“你又不准我跟他在一起。”
“现在随你。”沈琏道,“你跟他玩野·战,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央如沉默片刻,清冷说道:“那麻烦你,送我回去。”
·
车上,两人一路上无话。
眼看着就要到酒店时,沈琏终于被车里的烟雾逼得目光冷下去,伸手将她嘴里的烟抢了。
央如准备重新点一根。
“你再抽一根试试。”他伸手过去阻止,央如顺势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沈琏顿了顿,侧目过来看了看她。
她的手本来抓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