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我绝不会对外说出一个字,就当我从未来过。”
萧衍慢悠悠地开口:“相对于活人,我更相信死人的话,或者……不会说话的人。”
他嘴角依然噙着笑,像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话音落地,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个黑衣人,满身肃杀之气,他毕恭毕敬地站在萧衍床前,单膝跪地唤他一声:“主子!”
萧衍依旧是慢悠悠地开口:“以下犯上,大不敬!割下他一条舌头,丢出府外喂狗!”
黑衣人领命,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还不等赵坤求饶,手起刀落间,直接割断了他的舌头。
赵坤疼得当场昏死过去,黑衣人如拖着一条死狗将他拖了出去。
舒婉怔在原地,看着地上刺目的鲜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赵坤是他表弟,听闻容妃对赵坤极为宠溺,视为亲生儿子般疼爱,萧衍如今割了他一条舌头也不怕寒了容妃的心吗?
若不是萧衍及时醒来,想必她今日也难逃赵坤的欺辱。可面对苏醒过来的萧衍,她又陷入了另一种更为惊悚的恐惧中。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割下赵坤的舌头,而她,与他素未谋面,昨晚又打伤了他,他又该如何惩罚她?
思及此,她的心瞬间凉透了。
舒婉想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溜出门,结果刚走到门口,背后就传来他的声音,毒蛇一般冰冷又渗人。
“过来。”
舒婉一个激灵,手里的茶壶落了地。
“对不起。”惊慌失措的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狼藉,一不小心被瓷片割伤了手指,殷红的鲜血滴在昂贵的西域毛毯上。
舒婉浑然不知痛感,又慌忙去擦地毯上的血渍,结果越擦越多。
看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毛毯,舒婉几乎要哭出来,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百种死法。
人皮灯笼,身首异处,开肠破肚,不知哪一种会落在她身上。
萧衍眯着眼打量着地上的女人,她哭丧着脸,湿漉漉的眼睛稍不注意就要落下泪来,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只小奶狗,每当他训斥它的时候,它就是这副模样,耸拉着小脑袋,大大的眼睛黑溜溜的滚着泪,可怜兮兮的,莫名的惹人爱。
舒婉一抬头就对上他染着笑意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