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恐怕又要恶心了。
我假装妊娠反应,匆匆离开了卧室。
芸儿,咱们的孩子应该有七个月大了吧?明天我陪你去外面走走,好吗?
临睡前,周时宴忽然这样提议。
我躺在床上,语气平静地回应。
柳莹莹不是怀孕了吗?你不用陪她?
周时宴脸色一变:
你胡说什么呢。
忽然外面小厮过来传话:大人,陈小姐身体不舒服,请您去看望。
他满脸愤怒的对小厮吼道:滚出去!
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分明是演戏给我看的。
我轻笑:陈南初,你不必这样。
我们.….
和离吧三个字还没说出来,柳莹莹身边的丫鬟又过来传话。
原来她一直守候在门外。
大人,小姐这次身体真的高烧了。
陈南初脸色顿时大变。
芸儿我先出去一趟!
我笑了笑:没关系,人命要紧,你先去找她吧。
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连外衣都没顾上拿,仓促跑了出去。
09
而我仅是微微颔首,手中的针线依旧穿梭不停。
此类事情反复上演,我已适应了它的节奏。
当陈南初归来,夜已深,我将完工的衣物轻放一旁,躺在床上沉思。
恍惚间,似乎感受到陈南初轻轻地拥抱了我:
芸儿,我知晓你今日心中愁苦,是不是?
你放心,我已经打算和柳莹莹分开了,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全心全意陪着你在家里待产,好不好?
若非我闭着眼,恐怕早已忍俊不禁。
陈南初似乎在戏中沉浸得太久,以至于分不清现实。
或许,他早已洞察我在假寐,故意将那些话语飘入我的耳中。
他意图让我如往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