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还有几个熟悉的嫂子,我查出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相互交换过,还送给过绿帽哥,检查出结果的那天就崩溃了,走的走,自杀的自杀,还有当场和老公同归于尽的。
显然我当年不折不扣是个恋爱脑,还是个主意犟不听劝的。不少人劝过我,说他人品不行,我都选择充耳不闻,选择性失忆,我就只记得他好。也许,那时的他是短暂的好过,是我的问题把刹那看做永恒。
我曾经觉得他哪哪都好,以至于眼盲心瞎。现在我不会了。重生虽不是换了脑子,我惨死过那么一次,可能没有再重来的机会。
我十八岁时就读的是个还不错的大学 ,双非但专业就业率全国数一数二。专业牛到一句话形容,同岗位的同事毕业于任何一个985,211都不稀奇,因为还有清华的和北大的。
城市非常发达,比我和绿帽哥的家乡就业机会多。这也是为什么,绿帽哥复读一年也要到这里读大专。
距离他上辈子的出现,还有两个月,也就是说我爸妈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赶紧拿出钱包,找到电话卡,冲到宿舍楼下,给家里拨去电话,这老古董不到半年之后就会被拆了。便携的手机已经在大城市里流行了,我家已经有座机了。
爸妈接到电话很是惊喜,我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谣言?我之前就觉得爸妈车祸很离奇,我在外地安稳的念大学,他们俩半夜为什么会着急赶火车,在路上被车撞,双双离世。
爸爸说:“确实有,你有个高中女同学复读,特意和你妈说她复读班里有你对象。大宝,你在外地上大学,外地有对象可能,老家啥时候有个对象?”
妈妈说:“可不,我大宝可乖了。谁信她说你有对象,我直接否认了。想等你电话来问问,你就打回来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钱包丢了,电话卡这玩意儿都是没名字的,根本报不了保卫科,公共电话越来越少,我补办完银行卡之后干脆挪了一点生活费买了手机,等我打回去已经晚了。
我对公共电话,无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