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他时,他早已背对着我,我清晰的听到他那急促的呼吸,抽泣声逐渐变大。
“不要告诉我弟弟,他还小。”
“好。”
5.
该去结束一些事情了,唯有造出一些风浪,才能让世人看清楚事道。
我把佩剑重新别回腰间,把曾经叠在以内的铁板甲穿上。
这一夜,风不是很大,我从书阁远眺那种宏大的建筑物,风吹动着我的头发,飘摇。
我孤身一人走进楼内,与周遭穿的花红酒绿的达官权势格格不入,径直入厅。
我在人群中很快又找到了那个令我仇视的面孔,那个官人还是在酒楼里玩着女人。
我直言:“老鸨在哪?”
他似想不把我放在眼里,看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
我一把抓住他,“快说!”
我的语气似也略显平淡,他身边的护卫想上前隔开我,但他伸手阻拦。
“他就在最高楼,只有一间屋,你有能耐找他便是。”
他似乎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认为我根本不配见到老鸨。
我也没多说,松开了他便朝楼上缓步走去,我听到了身后许多官客的骂声,说我莫名其妙,粗俗,野蛮。
我不想回应,我明白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二楼歌舞声悠扬,三楼酒肉味飘荡,四楼女人喧叫不停,五楼牌声不绝。
最后踏上了顶楼,确实只有一间,但尽显招摇,外厅柱子粗大壮丽,到处摆放着奢华的珠宝和精致的家具。
那扇门后,肯定就坐着那卑贱之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把烂醉的老鸨推醒,看到我出现在他面前,他无比震惊。
“护卫呢,快点进来啊,把这下贱之人赶出去!!”
“别叫嚷了,他们都被我打晕过去了,放心我可没杀了他们。”
我格外平静,他却似乎已经紧张的不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俩应该也没啥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