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个厕所,只不过没有这么多人,我被她们左右围攻,坚持不到十五分钟就被抓住。
她们拿绳子绑住我的手,一个小太妹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拉,我被扯得疼出了眼泪。
她说:“既然那么疼,我帮你剪了吧,唔,是我欣赏的发质。”
一个小太妹上前扇巴掌,一边扇一边道:“既然她帮你弄造型了,那我就给你上个腮红吧,嗯,这边少了点,不够红,你脸皮太厚了。”
我披肩的长发被剪成鸟窝,我的脸被打得厚肿,嘴里都是血腥味。
然而他们还没有放过我,最后拿着泡面的小太妹,她上前,将滚烫的泡面从我头上淋下来。
我被烫得发出惨叫,她却拿着叉子狠狠地划画我的脸。
血肉模糊,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们施加的凌虐……
我收回视线,笑意吟吟地道:“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让我一个个击破?”
说这句话之前,我按掉了手机录音。
罗艳注意到,她不屑地撇撇嘴:“想要报警?等你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去再说吧!”
厕所是监控的死角,这里不会有任何的影像传出去。
罗艳打得算盘和我的一致。
9
和以前一样,不到十五分钟,我把所有人都撂倒了。
她们惨叫连连,躺得七扭八歪。
二十七岁的周敬和十八岁的周敬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十八岁的文冉站在中间像从修罗场回来的恶魔。
十八岁的周敬愤恨地冲我吼道:“你都做了什么?!你把她们的胳膊都卸了!”
二十七岁的周敬则站在光影处,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失望地垂下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十八岁的周敬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在地上找到罗艳,在她惊慌的神色里,打算将人抱走。
我拦住了他。
十八岁的周敬用愤怒的眼神瞪我,不等他说话,我抓着罗艳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