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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长相守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革新之路,由鲜红铺就。
而这是他主动找上我提出的选择。
我没有去看女帝那震惊的神色,我离开了皇宫第一时间利用商号将男子为求自由血溅皇宫一事散了出去。
穿越而来的这些年,我创办了商号新闻,如今我庆幸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渠道。
从这日起,或在民间,或在家宅后院,或在官府门前,有人投河,有人上吊,有人自裁,声声泣血声声诉情。
商号里有当年我接纳的数百无家可归的人,他们走上了京城的街头,他们扛起了抗议的大旗。
渐渐的那些有家庭的男子,那些身为儿子的男子,他们也加入了队伍。
也有一些读书人,他们读万卷书自该知万分礼,他们上书求天听。
我又找上了女帝,我在她身前缓缓跪倒,“您是这皇朝的帝王,您当为女子表率。”
我看她神色几经变化,最后扫向跪在宫殿里乌压压的百姓们,对着我缓缓点头。
而我归家之后,将我后续的一切筹谋说与了镇北王。
她听后,只是拍了拍我,“我家夫君真厉害,我感到骄傲又自豪。”
这日是皇朝祭礼,我与王爷穿了正红色的衣裙,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的大手被她的手轻轻握了一下。
我转头看她倾身在我耳边轻语,我瞪大了眼睛。
那一句话在我脑海之中久久回荡不息,“若是不成,我便夺了这天下,为你改了这破烂规矩。”
激动么?
激动的!
感动么?
感动的!
但是又多了几份惶恐和理所当然。
这些情绪都交织在我脑海之中,这时我竟情不自禁的靠她极近,轻落一吻。
我看着她瞪大的眼,不由笑了。
我与王爷的目光再次对视,时机到了。
祭礼之地是一处大的广场,而此时一群人涌了过来。
“求陛下为草民伸冤。”
“求陛下为男子伸冤!”
“求陛下还男子太平!”
……我与王爷在女帝错愕愠怒的神色里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我们未曾跪倒,我们只是直直的盯着她。
在女帝无奈的神色里,我们这才盈盈跪倒。
“臣为天下男子计,求陛下改革陈新,还天下男子自由之身。”
“我以镇北王妃之身,求陛下改革陈新,还天下男子自由之身。”
我望着女帝,看着身后乌压压的一片,有男子有女子,有少年有老年。
在女帝就要开口之际,我娓娓道来,“当年为求自由,我放言非镇北王不嫁。”
“可镇北王当真和我成婚了,我惧她杀伐之气,我念自由之身,我骗她我有老相好。”
“她是君子,她给我时间,给我自由,可又有多少人如她一般?”
“战场拼命的士兵,他的哥哥死在婚姻的折磨里。”
“天下这样的男子何其之多?”
我看着镇北王走到了我的眼前,她将我拉了起来,“臣恳请陛下改革陈新,还天下男子自由之身。”
我眼角竟落下泪来,高声呼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片广场之上,一时之间哭声震天喊声震天。
女帝终归是拗不过民意的。
三日后,新令出台,凡良人可自行婚假,官府指派婚姻彻底废黜。
我在王府得到了消息,乐了大半天。
可紧接着又有些哀伤,我想到了疯男人。
我撒了一杯水酒在地,可以安息了,“我从来都不碰酒的,只幼年灌了一个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当年刚刚穿越而来时,我似乎救下了一个少女,那少女奄奄一息时,我给她灌了一杯酒,那人的眉眼……我抬头看着走进来的镇北王,她与那少女似乎重合了。
“原来是你!”
我笑着朝她迎了过去。
她一把抱住我的腰,“是我,而且……我有老相好,那一直都是你。”
“如今,你也是我的相好了。”
我反抱紧她。
风吹过万里河山,将两人的衣摆纠缠,这一纠缠未来就是一辈子了。
“王夫,找到了。”
封城第二天,心腹带来了消息。
我亲自随她而去,在一处药堂里见到了浑身是血的镇北王。
我还没看清她的伤势就被她猛地起身扑进怀里。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她在我耳边呢喃,那种迫切的气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心中便有了她的一方田地。
她极其虚弱,在我怀里便陷入了昏迷。
这药堂是她的势力,她本可早些前来,早些疗伤。
可是,她为了寻我,一直都在那湖水里折腾,不肯离开。
直到我下了封城令,直到心腹找到了她。
我安静的听着,轻轻的揭开她身上血肉相连的衣服,我的手都在颤抖。
这心上的口子开的越来越大,直到将她的一切塞入其中也不能平息骤起的疼痛。
“王爷,你好傻!”
我为她上药,喂她喝水,而她一只手始终抓着我的衣摆。
夜太深了,我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
可唇边突然传来湿热,我猛地惊醒。
放大的带着苍白羸弱的脸与我相贴。
我默叹了口气,在她的目光下翻身上了床榻。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我看着她眯起了眼睛,仿佛有些生气,“你自己当初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想。”
或许是受着伤,这位镇北王的神色苍白中带着狡黠,我从未见过。
我揉了揉脑袋,那就自己想吧。
“那些行刺的人与疯男人有关,疯男人如今在王府别院。”
我转了话题,将自己如何逃脱火海,如何下令封城一一说明。
“我会亲手杀了他。”
我看她神色变冷,听她言语厉厉,却摇了摇头。
“他也是个可怜人,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做。”
“什么?”
“我要为这天下男子博一份出路。”
预想之中的惊讶我并没有看见,只听得她略带虚弱的声音悠悠响起,“好,我帮你。”
我把她抱进怀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温热。
江南遇刺一事她雷厉风行的查了个底朝天,逆党探子无一人逃出升天。
她有她的战场,而我如今也有我的战场。
我带着疯男人走入宫墙,路上我严肃问他,“这日之后,或许等待你的是死亡!”
“我知道,但是我心甘情愿!”
我知道,他自那日向我吐露心扉后就变了,或许他一直未变,只是为了他哥哥,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们入了后宫,寻到了女帝。
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听到疯男人的泣诉后,摔碎了茶碗。
我低眸垂首,藏下了万千思绪。
我们被赶出了帝宫,但在那宫殿外,我听着疯男人尖锐的怒吼,“朗朗乾坤,朝朝日月,无我男子如何有尔等女子入仕走途。”
“这世间女子好狠的心,这皇朝权贵好狠的心!
哥哥我来陪你了。”
他撞到在华柱上,鲜血溅在了我与女帝的脸上。
自我心中的想法生出了形,我便知道这条路需要鲜血。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双手被吊着,浑身悬立。
昏暗的屋子里坐着一个人,那人脸上尽是恨意。
“咳咳……”我咳嗽两声,认出了那阴影之中的人,“原来是你。”
我心底生出寒意,绑了我的人赫然是那疯男人。
“王夫之位是我的。”
疯男人似乎更疯了,他看着我仿佛要吃肉喝血。
“呵!”
我冷笑着闭上了眼睛。
却听他继续道,“王爷那般果断之人都没舍得对我施以极刑,你以为她真的爱你么?”
我闭目不言,对于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挑拨离间?
太小儿科了。
“一个商户之子都能成为镇北王妃,我当然也能做上这个位置。”
他依旧癫狂的笑着,笑声传到我的耳里,我不由皱眉。
“哦,对了,多谢你的一千两。”
“这一千两,买你的命。”
我听他疯癫的笑,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死一般。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向门口走去,“接下来,你会生不如死。”
他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破空声传来,门口瞬间燃起了大火。
我看着他尖叫着后退,“不,不,你们答应我的,你们答应让我成为镇北王夫的。”
浓烟翻卷而来,呛得我鼻涕横流。
他现在就如同一只仓皇失措的野犬,咆哮着,嘶吼着。
大门依旧关的极紧。
我四周环顾,这破败的地方必定人烟稀少,突来大火死两个人可太正常了。
“替我解开。”
我厉呵。
我看他眉间阴郁一片,“你想和本王夫一起死?”
这一句似乎是唤醒了他的求生欲,他猛地转身,用尖锐的匕首狠狠的隔断绑着我的绳索。
或许是为了泄愤,那匕首割断绳索的同时也割裂了我的皮肤。
我翻了个白眼,生死之间还这么执着,这男人有多恨我?
我刚一落地,松了松手腕,活动了一下膝关节,都还好。
我猛地抬手,夺过了疯男人手中的匕首。
他惊恐的看着我,我冷哼一声,“怕了?”
可我却只是朝着他挥了挥,便往里屋走。
门和窗户都被封死了,如今唯一的活路就在屋子里。
“外面都被封死了,火越来越大了,我们往屋子里走,只会将自己困在里面……”疯男人不想死,但他跟了上来在我耳边吵闹不已,我烦躁吼道“闭嘴。”
他望着我,原先的癫狂已经退去,“镇北王不会来的,她被人引走了。”
“咳咳咳……”我咳嗽了几声,“白痴。”
“对,我是白痴,你聪明,你聪明你带我出去啊,你聪明你带我去找镇北王,让她杀了我啊!”
我懒得理会他此时的喋喋不休,我在屋子里不停的走动着。
终于走到了西南角一处地板上停了下来。
“说你是白痴,你就是白痴,别反驳!”
我说着狠狠跺了跺地板,突然地板下陷了一块,紧接着有一处通道浮现而出。
“你抓我来这里之前,都不先调查调查,这房产是谁的!”
这可是我的宅子,当年我穿越而来可是在不少屋子里都挖了地道与密室。
在这宅子里杀人放火,杀的还是主人,真是一件格外有趣的事情啊!
我一步迈入了暗道之中,身后的暗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疯男人也跑了进来。
通道敞亮,墙壁之上挂满了夜明珠。
我随手抓了一颗,“你看看,我有的是钱,你给我甩银子,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脸。”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疯男人的脸色一寸寸的龟裂,心头大快。
接下来的路上,他很安静,我很满意。
当我们终于走出通道的时候,疯男人完全震惊了。
这是王府在江南别院的后庭,“你……你竟然早早就与王爷暗通曲款?”
“啪”的一巴掌,我狠狠打在了疯男人的嘴上,“注意你的言辞。”
他瞪着眼睛,似乎被我打蒙了。
我呼出一口气,其实我所有宅子的暗道都通向王府别院,或是京城别院,或是江南别院。
因为我曾经想过,若是有朝一日没有躲过指派成婚的官命,我就顺着道儿去王府别院,运气好遇上镇北王就与她做一场交易,遇不到那就躲着,躲一辈子。
却没想到竟成了救命之路。
我走出了后院,来到了前厅,这江南别院里果然有镇北王的心腹。
我望向她,“我以镇北王夫的身份下令封城,王爷路遇刺杀,如今生死不明,全城戒备,搜。”
她和疯男人呆呆的看着我,因为我下的是封城之令!
“去!”
我走向心腹,拔出了她的长剑,“现在,立刻,我的命令。”
“遵命!”
一声大吼,我看她跃起离开,终于是松了口气。
手腕上的伤还在流血,我却满不在意。
随便寻了一间屋子,打水,处理伤口,利索完成。
之后我直奔商号,以我江南庄家商号之名查民间异样。
疯男人一直跟着我,我懒得理会,但在走出商会的那一刻,我掐着他的脖子抵到了墙角,“若你敢对外传递一句消息,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是弑杀之人,我自然不会处决这个疯男人,当然我也没打算轻易的放过他,只是如今镇北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将他拖回了别院,今日之后我便在府里焦急等待着商会和心腹的消息。
顺便,看着他!
我目光扫过疯男人,他在院子里呆坐着似乎失去了争斗的心思。
我皱了皱眉,他却突然开口了,“凭什么你可以摆脱官府指派成婚的命运,凭什么我兄长为国为民付出性命,我却依旧要被官府指派成婚。”
“其实,我还有个哥哥,我哥哥本应该与我一同享受镇北王的荫蔽,可是他及冠便成婚了,过得很惨很惨,惨到我去看他时,已经死了。”
“可是那官府竟还要将我指给那人,吃人的一家啊!”
“我要做镇北王夫,我要为哥哥报仇,我要他死!”
“我乔装去青楼,我去学那些白脸小生的手段,我要勾引镇北王。”
“可是,你出现了,你为何要断了我的希望!”
“我早认出了你,我在街上就想让马车碾死你,这般我就还有希望入王府。”
他奔溃呐喊,我猛地看他,只见他抬起的眼中流出了血泪。
竟然……是这样?
这世上的男子皆苦啊!
官府指派的婚姻,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苦!
没有人会管你地位身份合不合适,只需要成婚后夫妻有一女。
你的妻主是好是坏无人知晓,只看你命运如何。
我初来之时,便觉得这样的婚姻荒唐至极,但我父亲与母亲却说,我们无法改变。
我利用镇北王却只想着自己自由,疯男人想要坐镇北王妃也只想要为她哥哥报仇。
我们何其自私,如此自私,如何改变这个世界!
我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但,我需要我的妻主安全归来。
门外天空都是充满诱惑的。
我走走停停,吃吃喝喝,自由呼吸,从思想到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
可意外突生,我眼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就要撞上不远处那送了我一串糖葫芦的孩子。
我顾不上多想,狂奔而去,一把抱住小男孩就地一滚。
后背与地上尖锐的石子狠狠摩擦,我痛吸了一口气。
怀里的小男孩尖叫着大哭,我浑身都疼,勉强拉着他站起来。
我眯起了眼睛,“京城主街纵马,好大的胆子。”
“给他们银子,别耽误时间。”
车里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分明。
马车窗帘被风带起,我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只是此时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轻视与不屑,破坏了他孱弱的身形我脑海里闪出一个词,高级白莲。
“哐当”,车夫朝我们扔了十两银子,直直砸在脚边。
眼看刚停下的马车要走,我站到了前面,“下来道歉。”
轻声再次传出,“十两银子够你们一年开销了,你还是不要贪得无厌的好。”
“道歉。”
我拔高了声音。
“若是觉得不够,这些银子也给你。”
马车里那男人竟又朝着我扔银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拿银子侮辱人?
我是谁,王朝首富的儿子,镇北王刚进门的王夫,我会缺钱?
我掏出一张银票,捡起一枚石子裹住,狠狠砸了过去,“一百两,给我道歉。”
我清楚的看见这男子眼底闪过的阴冷,紧接着他那一脸横肉的车夫抬手挥了一下马鞭,旋即假兮兮的喊,“哎呦,快闪开,马受惊了。”
就见这头大马直直的向我撞来!
就在此时,我的身体突然腾空,紧接着撞入一个纤细但结实的身上,“为什么独自出门?”
莫名的我听出了几分怒气和担忧,镇北王来了。
马车被王府侍卫逼停,男人也被迫下了车,马车夫更是被狠狠踹倒在地。
我指着他,“我哪儿知道会遇见一个疯子。”
疯男人望着我,哦不,我身边的女人,柔情似水,眼含着泪,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委屈的不行。
我恍然,话脱口而出,“王爷也有老相好?”
我看着她的脸色立刻就黑了。
她扯着我的手突然收力,我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气头上都忘了后背那一身伤了。
我猛地抓紧了她的手,“哎呦,疼呀!”
镇北王多敏锐啊,立马就发现了我后背的伤。
她眸中有风暴在酝酿,我心想她这是怒了?
我有些狐疑,但不远处突然传来两声惊呼,那疯男人不知何时竟然晕倒在地。
我哼了一声,却被镇北王拉着快步离开。
她将我拉回屋子,寻了金疮药就要亲自为我上药。
我心里有些闹别扭,却拒绝不了。
只能强迫自己放平心态,让她帮我上药。
我并不知道我后背已经鲜血淋漓,更没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眸子尽是冷意。
金疮药洒在身上,浑身酥麻疼痛,我打算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王爷。”
“叫我妻主!”
“呃……”我话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
“要想忘记你的老相好,先从称呼开始。”
我听着镇北王的话,脑袋又糊了。
但话题得继续,我必须开口,只得咬着牙喊,“妻,主!”
“夫君,请说。”
我微微张口,她怎么叫的这么自然?
我甚至听到了她的轻笑声,好羞耻。
我真想钻进地洞,但喊都喊了,不说话多亏,“那个男人不管跟王爷有什么旧情,他都要为自己的冷漠付出代价!”
我被几个大汉绑架了,手脚被缚,嘴里也塞了布团。
然后我眼瞅着自己被覆上宽大婚服,塞入了八抬大轿,那时我满脑子都是懵的。
吹笛,奏乐,拜堂,成亲。
随着一声,“礼成,送入洞房……”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玩脱了。
盖头被掀起,不出意料的是镇北王英气的脸,女子的脸上显得刚柔。
她看着我,眸间神色不明,只是淡淡开口,“本王如你所愿了,可还满意?”
我有一堆话要出口,却只能呜呜——“看来是兴奋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我听着她此时的声音明显带上了揶揄。
天可怜见,我要急死了。
情绪还未酝酿,我的下巴就被捏住了,这位镇北王的手虽纤长但已爬满了茧。
我被逼无奈的对上了她的眼,立即露出了悲怆的神色,甚至心底想着无数凄凄惨惨的事情,只为了挤出一些眼泪来。
奈何我这颗大心脏,自穿越而来,有吃有喝有玩的,没啥伤悲的事情啊。
所以此时此刻我能想象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曲折离奇。
果然,镇北王大发慈悲点了点我的脑袋,“你正常点。”
于是,我的嘴终于解放了。
“王爷!”
我故作娇弱的望她,作势就要往她身上倒,心里想着征战沙场镇北王应当是不喜欢娇弱的男子。
她眉头有些抽搐,虽然很微妙,但是我看到了,“好好说话!”
“草民天生如此,就是在好好说话啊。”
我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的讲话。
可是,出乎我预料的,我竟听到了一声冷笑,“那就不要说话了。”
我被捏住下巴,唇被吻住,两辈子,我的初吻,但是她的唇好软。
我瞪大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攻城略地。
直到我脸颊憋红,她才给了我一点空间。
“能好好说话了么?”
听得她问话,我怂怂的连连点头。
她突然凑近,那张放大的完美的脸直击我的心脏。
这颜长在了我的心尖尖上了呀。
不知不觉间,我竟鼻血横流。
尴尬,我听到了她在笑我。
我恼羞嗔怒的叫了一声。
“叫我妻主!”
她突然正色,又朝着我欺近。
我被她唬住,“妻主。”
话一出口,她笑了。
我心底糊成一团,她伸出了衣袖柔柔擦拭了我鼻下的血。
女子柔情啊!
我感叹。
我正晃神,却突觉胸前异动,这女人竟在解我衣服。
我这才想起,虽然自己是被绑着成婚的,但是三媒六礼,父母坐堂可一样不少,所以见证下的新婚之日,洞房花烛,我跑不掉啊。
怎么办?
我脑细胞狂飙,终于灵光乍现,“王爷,我有一老相好。”
话刚出口,我发现她眼神突然凛冽起来。
我咳嗽两声,硬着头皮道,“但是她死了。”
她挑眉看我。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说,“王爷与她神似,我这才执着多年。”
我看她神色不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心有所属,王爷当不会强迫我吧?”
她目光深邃了起来,直直盯我,那眸中深意我有些不懂。
我故作愤然,“我拿王爷当替身,实在是可恶至极,不然王爷,您休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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