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婚后家暴……”
“阴谋你个鬼!”
一个清脆的脑瓜崩成功唤回我即将起飞的理智。
陈澈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活像在瞅一个移动智障。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少爷我是缺钱的人吗?”
“还险恶阴谋?是阴谋诡计好不好?你确定不是对牛弹琴?”
“再说了,要耍我也该找个有权有势的大家小姐下手,找你干嘛?”
“你全身上下有哪点值得我图的?我是图你打起我来四肢齐上,还是骂起我来口沫横飞?”
我一时有些脸热,讷讷回不上话,好像……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
我对他一向比较豪放,尺度放得有点大。
而且他家家世并不差,他还是家中独子,唯一继承人。
“反正、反正就挺突然的。”
“突然你个头!要不是你突然对我伸出魔爪,我能无端冒出这想法?我可是黄花大小伙,你就说这个姻联不联吧?”
我身子顿时一僵,有点亏心,但不多。
但想到家里成摞的“歪瓜裂枣”照,再对比近前这张除了嘴堪称俊逸的脸,我含恨咬牙,拼了。
“联!”
与其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搭伙过日子,倒不如眼前这个来的省事。
最起码耐看耐骂还耐揍,实在心情不爽还可以直接甩脸子回娘家。
另外,昨晚的试用效果好像也还不错的样子……
恍惚间,地转天旋。
“嘶!陈澈,你个鳖孙!你属狗的呀!谁家接吻直接生啃的?”
我捂着被啃疼的唇,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
陈澈懒懒地舔了下唇,目光逐渐放肆。
“错了哦,宝贝,我属兔,兔子的兔,兔子只会啃,你准备好迎接我的啃食了吗?”
“呸,不要脸!”
还啃食?
真拿自己不当人了吗?
我嫌弃地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