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未能入眠,最终,还是决定下楼去透透气,希望清冷的夜风能吹散这团笼罩心头的迷雾。月光如水,洒在石板路上,泛出清冷的光。我抱紧双臂,缓缓朝宿舍楼下走去。当我拐进那条通往宿舍的幽静小道时,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移动。
突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角落里闪出,向我扑来。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刚要呼救,一只冰冷的手便捂住了我的嘴,脖颈处便袭来一阵尖锐寒意,仿若被冰锥刺入,紧接着,一股蛮力将我狠狠拖入暗处。粗糙的地面摩擦着我的肌肤,我的手掌、手肘、膝盖,每一寸与地面接触的地方都被烙下刺痛的印记,身体如同坠入荆棘丛,被撕扯、被伤害。
在那无尽的折磨中,我清晰地感知到,这绝非一场偶然的暴行。施暴者的动作带着蓄意的狠毒,每一次发力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碾碎,那股恶意,如同隐匿在黑暗深处的毒蛇,冰冷、致命,吐着信子,紧紧缠绕住我。
然而,此刻当我惊魂未定地审视自己,却惊异地发现,身体竟完好无损,没有丝毫伤痕的踪迹。我慌乱地掀开被子,反复查看双手、双臂,又急切地抚摸膝盖与小腿,肌肤光滑,不见淤青,更无破损,仿若刚刚的惨痛遭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怎么会这样?” 我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室友小悠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悦音,这么早,吵什么呢。” 我顾不上回应,满心狐疑与恐惧。我试图唤醒她们,将刚刚的恐怖和此刻的诡异一股脑倾诉出来:“我刚刚真的遇到危险了,就在回宿舍那条路上,我被袭击了,可现在…… 我身体却没事……” 室友们只是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便又纷纷倒头睡去,小敏还带着笑意调侃:“悦音,你肯定是画画累着了,做噩梦了吧,快再睡会儿。”
我望向窗外,校园渐渐苏醒,学生们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