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感念人的好。
我都捆了他塞我妹床底,让他亲眼见识我妹贪慕虚荣的丑恶嘴脸。
结果他一脸落寞惆怅,说是自己没本事,不能给心爱的姑娘想要的生活。
真的,这世上没一个舔狗是冤死的。
梅仁辛这人可真把我恶心得一愣一愣。
“要不,我做恶人让你讨、让你了却遗憾?”
“什么意思?”
听我这般说,他立马直起耳朵,追问过来。
“我这人心眼小,被陷害了肯定要报复回去。”
他严肃摆手:“不可。”
见我斜眼鄙夷地盯着他看,他摸着鼻子解释道:“此事是我与她有缘无分,不过好歹相识一场,凡事讲究有始有终,明日我会亲自登门,明明白白结束这一切。”
我了然。
果然二人独自相处,给足我动手的机会。
我下的不是迷药而是情药,二人成了好事,这梅仁辛看着瘦瘦弱弱废物样,居然能一发即中,比我打兔子还准。
不错,外界传言我母凭子贵,可我是假借我妹的肚皮进的梅家门。
我妹这生过孩子的身子,之后嫁进夫家居然没被怀疑。
不过这事也有理有据,师承我那青楼出身的继母,有的是手段出淤泥而不染。
一开始,梅家老太婆被蒙鼓里,还想着用这事拿捏我。
可我不是什么软柿子,我是烂柿子,能随时随地不管不顾豁出去,溅别人一身。
有这等把柄在手,我日子过得是相当滋润。
他们可不敢害我,一旦我出了意外,这等辛秘会成为说书先生口中的折子戏,歌女嘴里唱的小曲,御史台案桌的奏折,甚至是大理寺的状词。
其实我挺满意这种日子的,至于耳边苍蝇般的嗡嗡声,听久了也就习惯了,偏他们非得找不痛快。
难道我勾结山匪杀害后娘后爹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不该啊,我可是多花了几倍的冤枉钱找了好几道中间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