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夏杨真幸福，生命的最后关头，还有你这么爱他。”
我擦干眼泪，没有回答他。
探视结束后，我走在惠宁医院路边，打算拦一辆车回家。
苏砚却开着车，恰好经过我身边，“余小姐，我送你吧。”
我本欲摇头，但是在他的再次劝说下，还是上了车。
“苏医生，那就麻烦你了。”
一路上我和苏砚都再没有说过话，直到他突然在路边停下。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
心里有些莫名地不安，但出于他平日都没表现出异样，我一时没有抓住怀疑的感受。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
从那之后，我对你日思夜想，可你眼里却只有夏杨。”
“苏医生……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苏砚说到这里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
8屏幕上显示，夏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想见你。”
顾不上苏砚刚才说了什么，我着急地说，“夏杨需要我，麻烦你送我回医院。”
苏砚的眼神渐渐变得阴沉，他冷笑一声，整个人显得疯狂又偏执。
“是你自找的。”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苏砚就用一块带气味的白布捂住我的口鼻，将我带回他家。
再次醒来，苏砚正躺在我身边，表情满足地摆弄着我的头发。
“余清歌，你终于属于我了。”
我伸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恶心的疯子！”
慌张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苏砚却拦住了我。
“你去哪？”
“夏杨需要我，我要去见他。”
“你哪都不能去。”
和苏砚拉拉扯扯一番，他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一把摁在地上。
“夏杨刚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要是你现在走，说不定就再也听不到他的遗言了。”
我停止挣扎后，夏杨再次拨通了我的电话。
苏砚滑下接通键，将手机放在我耳边。
我还没开口，夏杨虚弱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进我的耳朵。
“余清歌，我好像……快不行了。”
我连开口地勇气都没有，只剩下泪水不停地淌落。
“你在听吗？”
“嗯。”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了……那就好，我上次说的都是假话。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夏杨……一直没有勇气告白，不想到最后成为我的遗憾。”
“夏杨，不要离开我。”
“余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