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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成下半身被我的双腿死死抵住,竟然动弹不得,无法更进一步。
他只得用双臂环着我,在我身上乱摸。 我屈起一条大腿,狠狠的撞向他的胯下。
“啊!” 安成痛叫一声,双手捂裆,在牛草里滚作一团,杀猪般嚎叫起来。
我赶紧爬起来,双手护住春光乍泄的身体,一路往牛场大门跑去。
慌不择路时,一头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田田,你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是安子。
“安成,安成他要……” 我委屈得一下子没忍住,冲进他怀里。
“安成!”安子爹听到动静,也从大门外跑了进来。 “
爹,我,我的子孙根被她踢坏了!”安成在地上乱滚,嚎啕大哭。
安子眼角猩红,他一把拎起安成,狠狠地揍在他的脸上。
“安子,打也打了,我送安成去医院。”
安子爹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缩在安子的腋窝底下,大气也不敢出。
安子安抚着我,把我带回家,我六神无主,寸步不离地跟着安子。 到了晚上,安子爹回来了,他闷闷地抽了一袋子旱烟,缓缓开口道:“分家吧。”
安子怒气冲冲,拳头狠狠的砸在门上道:“分就分。”
当天夜里,安子就和安子爹分好了家,现住的房子给了安子爹和安成住,我和安子搬到牛场去住,牛场里的牛,安子和安成一人一半。
就这样,我和安子用独轮车,推着被子和生活用品,搬到了牛场。
而安成,则因为双侧睾丸破裂,手术摘除了一侧的睾丸,留在圣医堂医治。
安家村人又有了热议的话题: “哎呀,你们听说了吗?安成被田田那婆娘给打爆了那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田田这婆娘凶得很哦,以后千万莫去惹她。”
“就是,确实是个恶婆娘!”
从此以后,“恶婆娘”就成了我在安家村的代号。
哪家的小屁孩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