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布娃娃,可我并非安琪拉,然而它却被唤作安琪瞎。
只因它那眼眶空洞无物,唯有已然干涸的血痂残留其中,犹如黑暗中窥视的恶鬼之眸。
我为它安上了一双独特的眼睛,那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引得众人皆为之触动,却又在心底泛起丝丝寒意。
......
我拥有一个布娃娃,它有着扁扁的身躯,以及一副用以支撑躯体的支架。
我往它那空空荡荡的身体里填充了东西,可人们对此却习以为常,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诡异之事。
......
我有一个布娃娃,它的四肢已然四分五裂,而我又不擅缝纫。
我只好用胶水粘连起那残缺断裂的四肢,可内心却满是嫌弃,那胶水渗出血红的液体,仿佛是它痛苦的泪水。
最终,我将它丢弃在了小巷子里的垃圾堆中,那里弥漫着腐臭和血腥的气息。
......
我从未将其扼杀,我一直在拯救她。
张姨乃是我们村声名远扬的神医,但凡找她瞧过病的,无一不称赞一声“好”。
在我的印象当中,张姨不仅拥有一块荒僻无人的土地,还背负着十万元的贷款。她那头发稀疏得快要掉光,心底却怀着一颗暴富的梦。
即便是与大街上那些随意躺卧的流浪者相比,她的日子也称不上好,可她却每每拒绝别人硬塞给她的礼物。
然而,我始终不明白,为何如此善良又可怜的人,老天要这般对待她。
五个月前,一位外表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的男子找上了张姨。男子的皮鞋虽说崭新,却沾满了泥土,身着西装革履,却是凌乱不堪。
待凑近了些,才能隐隐嗅到一股酒味。
张姨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可那男子全然不顾这些,张开他那缺了两根手指的大手,一把薅住了张姨的头发。
紧接着用力一拽,一小缕秀发便缓缓从空中飘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