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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办公室门被敲响。
我打开门，见她撑着伞，衣服微湿，面容有些苍白。
她的气质早已不复当年骄傲。
那双曾俯视我的眸子，如今只剩卑微和期盼。
我让她坐下，倒了杯热茶。
她看着我办公室精致的装修，看着我桌上散落的文件，眼中闪过自卑。
我静候她开口。
她沉吟许久，终于轻声道：“我离婚了。他……出轨，孩子还没来得及要，就分了。”
我没有任何震惊，只是点头：“嗯，然后呢？”
她神色黯然：“我在外面工作也不顺利，我学的专业不算吃香。找不到好单位，一直换工作。现在生活一团糟……”
我放下茶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咬唇，看着我：“我……能不能在你公司谋个职位？哪怕做最简单的文员也行。我会努力。”
她表情恳切，甚至带点恳求。
如果是前世的我，恐怕早就心软答应。
可现在，我毫不犹豫地摇头：“抱歉，公司没空缺。”
她眼神黯淡，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她脸色发白，声音微颤：“你还是……不肯帮我，对吗？”
我平静：“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把头埋进手臂，肩膀抖动。
这是一个我曾全心全意追随的女人。
可如今，我只觉得她的哭泣与我毫无干系。
她最终站起，艰难开口：“对不起，打扰了。”
我面无表情。
她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我一眼：“如果……如果我当年不是那样，你会……娶我吗？”
我沉默片刻：“没有如果，你不会改变。”
说完，我按下门禁，让前台送客。
林夕哭着离开。
我坐回办公桌前，感觉胸口有种轻松。
前世那根刺，这一刻彻底消失。
